第655章 尾声 尽情甜蜜
门刹那间被人推开,紧接着便有人推着由红色玫瑰堆起的花车缓缓而来,中间红烛点亮的是她的名字。
她像是被施了魔法不能动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辆刻着自己名字的花车。
周围的人好奇地看着她,有人凑到Sin身边悄声问道:“这是要向咱们阮总求婚吗?”
Sin也一头雾水,“不知道,看样子像。”
红烛的光芒星星点点,与簇拥的玫瑰相得益彰,将整个包间的气氛渲染的十分浪漫。
不知是谁咦了一声,原来推着花车的人并不是服务生,他身着白色西服,左耳上戴着一颗蓝色耳钻,在幽暗闪烁的红烛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的优雅而尊贵。
他开始隐藏在黑暗中,并没有引起注意,后来随着花车的慢慢移动,他也如同幻影一样神奇般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这时窃窃私语渐渐转变为光明正大的交谈。
“好像是叶家二少。”
“那不就是格律的老板吗?”
“哇塞,不是吧!月城大部分的娱乐场所都是他家的。”
“阮总,真是商场情场两得意啊!”
芮阁目空一切,仿佛他只能看到她,他的世界也只有她的存在。
终于花车推到她眼前,而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不慌不忙地朝她伸出手,她太过震惊,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他终于开口,还像当初一样傲慢,“把手给我。”
那颗蓝色耳钻在烛光下闪着熠熠的光芒,仿佛直透她心底最深处,这一切就像是梦,“你什么意思?”然后又悄悄地俯下身,提醒他道:“不是都求过婚了,戒指都戴上了?”
“难道你还要我单膝下跪?”他皱了皱眉。之前是当着父母的面给她承诺,但太过于简答而不够正式,现在他要将她公之于众。在准备这一切之前,邵华推荐过几种比较常见的求婚方式,只不过每一种都让他觉得太肉麻做作,而且单膝下跪这种事是曾经他认为最傻的一种。不过她如果非要他当着众人的面跪下才觉得比较正式,他也只能勉为其难,谁让她喜欢呢。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还未开口,周围的同事倒先起哄嚷道:“下跪!求婚!下跪!求婚!”
她涨红了脸,不过幸好灯光也是红色的,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道:“那你跪吧。”
他无奈地摇摇头,心想什么就跪吧!
“你确定你要这么俗气的求婚方式?”
她挑挑眉,不过仍是低着头,“先跪一下。”
“什么?”轮到他不可思议了。
“求婚,求婚,顾名思义,就是求着我和你结婚,当然就要看你的诚心,还有我的决定。你求你的,我决定我的。”她反将一军。
他咬了咬牙,真是悔不当初,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应该听邵华的!直接把她载回家,她还敢说不结婚!但是现在他也只能吃眼前亏,总不能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连求婚都搞不定吧!
于是他缓缓解开西服扣子,从容地屈右膝跪地,拿出藏在花车中的戒指,高高地举起,“嫁给我吧!”
他敢保证这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下跪,不过为了她值得。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高调的人,刚才只不过是被大家嚷嚷的,现在见他真的肯下跪,她别的想法都没有,只想马上把他拉起来,于是毫不犹豫地朝他伸出手。
他顺势就将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拉着她的手腕起身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你答应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戒指却已经戴上了,“你耍赖。”
他很从容自得地摇着头,“你问问在场的人,是你主动朝我伸出手,要耍赖也是你耍赖!”
她还想再扳回一成,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拉着她离开,环顾一周对在场所有人大声宣布道:“你们尽兴,我要带她回家了。今天一切费用全部记在我的账上。”
然后直接在一片祝福声中把她掳走了。
他看起来比平时要兴奋,甚至还有些激动。
一边开车,他一边竟然放了音乐。
她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有什么好事?”
“求婚不算好事?”他反问道。
“就这一件?”她很诧异,他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应该不会对结婚还这么大惊小怪吧?
他回过头,那眼神的杀伤力简直可以摧毁她的肋骨,“看来你没有很期望。”
她连忙别过头,望着窗外偷偷地笑了,想不到他有时候还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你怎么不说话?”听不到她的回答,他有些烦躁。
“嗯,我特别激动,兴奋,心都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她故意夸张地说。
他沉着脸说:“你能好好说话吗?”
“真难伺候!”她吐了吐舌头,“那我要是说真话,你又不高兴。”
“难道我就爱听假话?”他被她的逻辑气到了。
“本来我以为你对于结婚这种基本谁都会经历的事不会有多少感觉,不过看到你有正常人的反应我还是很惊异的,当然也飞非常非常高兴。”她见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这才一本正经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说的好像我不正常一样。”虽然口气还是有些别扭,但听得出他接受了她的解释。
车子缓缓停在布置一新的别墅前,门垛上挂着玫瑰彩灯,就连地毯上的花纹都是红玫瑰。
她笑吟吟地下了车,很自然地挽过他的胳膊,“要不要这么夸张?原以为你不会做这些浪漫的事情。”
他有一点点的骄傲,不过这些真的不是他的本意,他确实在哄女人方面欠缺不少,多亏了邵华。
屋子里也是焕然一新,而且所有的壁灯都是罩着玫瑰花灯罩,并且还有镂空的装饰。
看到那些从镂空灯饰里射出的光芒,她有一瞬的失神,心拧着疼了一下。
幸福来得突然,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而对于她的幸福给另一个人造成的伤害,她只能无动于衷。
“又在想什么?”他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问道。
她摇摇头,指着其中的一盏镂空灯罩,“你也喜欢这种灯饰?”
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镂空陶艺灯罩,但他最能捕捉到她细微的心理,于是摇摇头,“不怎么喜欢。所有陶艺品,我都不喜欢。”
她也学的精明了许多,听得出他的话外音,于是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卧室里的地板上洒满了蓝色妖姬的花瓣,让她都有些不忍踩上去,在门口犹豫了半天也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他则大步迈了进去,见她仍踯躅不前,于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问道:“我们今天晚上谁也不会睡客房,或者沙发,你还站在那里不进来吗?”
她白了他一眼,说:“想什么呢!我只是不想踩到这些花瓣,多可惜啊!”
“有一句话叫化作春泥更护花,还有一句话叫零落成泥碾作尘,孤陋寡闻!还不进来!”他返回去牵起她的手。
她撇撇嘴说道:“切!就你读书多!”
他突然停下脚步,一下子转过身,一双深茶色的眸子望进她如一池平静潭水的眼中。
她一下子不淡定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干什么…”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认真而执着地盯着她,缓缓地俯下头来。
她的两扇眼睫毛很自然地合上了,虽然他已经吻过好多次,但对于她来说每次都仿佛很新鲜。
浴室里又响起了淅沥沥的流水声,她刚刚洗完,正在吹头发,不知是因为吹的风有些热,还是室内的温度本来就很高,她的脸像是发烧一样灼热。
突然流水的声音戛然而止,浴室的门霍地一下被推开。
他的发梢上闪着晶莹的水珠,与蓝色的耳钻交相辉映,在红色的玫瑰光下,他的表情少有的温馨。
她只偷偷瞟了他一眼,便忙胡乱地拨弄着头发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腕,逼她看着自己,“你不是很自信了吗?怎么还怕我?”
她晃了晃脑袋,答非所问,“你还记得我们认识不久,在你家里那天你站在楼梯口对我笑吗?”
他淡然地点点头,“记得,怎么?”
“你那天为什么笑?到现在我还想不通。”她确实很想知道他当时心里在想什么才会对她露出笑容,不过最关键的还是她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大概是表情肌故障。”他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切!不想告诉我算了。”她放下吹风机走到床上,拉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他也跟着她走到床边,理所应当地拉开被子的另一边。
她慌忙用手按住,“你干什么?”
“除了睡觉,我还能干什么?”他反问道。
“那…那…”她窘到了极点。
“那什么,求婚都答应了,戒指也戴上了,你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他一用力将被子拉开上了床。
“但是我们还没有结婚。”她只能想到这样拙劣的借口,其实该吃的亏都吃了。
“你想说我们现在是非法同居?”他挑眉看着她。
“难道不是吗?”她紧紧地拽着被子完全盖住自己。
他慢慢凑过去,双手围在她身边,将她划在自己的怀抱下,“要不要我用实际行动提醒你一下之前在这间屋子发生过的一些事情……”
她连忙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带着球穿婚纱。”
“恐怕由不得你…”他突然笑了。
“哎!芮阁,你这属于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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