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殇失笑,当年只觉得那女子好看便调戏调戏,未料,竟拿她无可救药。
风温阳大大咧咧的躺在草丛上,乌黑的眸子不见半丝傲气有的只是享受与倦意。她活的的太累了,皇室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祁墨殇眼中灿若星辰,修长漂亮的手指在七弦琴上拨动,他弹的是一首深谷幽兰。这曲也是多年前听一个小丫头弹得,他一下子便记住了,这曲深得他心。
倦意朝风温阳袭来,她嘴角挂着一丝淡笑闭上了眼。可以睡个好觉了。她隐隐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有一白衣男子对自己温柔浅笑,她想努力看清那人是谁时却消失不见了。
江念离躺在软榻上悠悠转醒。他很是纳闷,这王府明明是他的,为何他没床睡!
江念离起身绕过屏风,唐婉婧抱着被子睡的很香,脑袋还无意识的蹭了蹭。江念离傲娇又冷艳的“哼”了一声,甩袖穿衣。
唐婉婧半梦半醒,听到江念离的哼声勾了勾唇角,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今早的画面。
“夫君君。”唐婉婧对着正在宽衣的江念离眯眼一笑。
江念离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颤了颤。
“夫君君,听说你今日很紧张我?”唐婉婧走到江念离身后,轻柔的替他更衣。
“娘子是为夫的娘子。为夫不紧张娘子,那该紧张谁?”江念离看着她道。
“今日紫裙被伤了,还被夫君君打了二十大板。”唐婉婧将他的外袍挂在了衣架上。
“紫裙身为你的贴身丫鬟,没保护好娘子,是她的失职,自然该罚。”江念离平静道。
“不分青红找白,丫鬟也是人,再说了,是我贪玩跑走了。将紫裙甩下跟她又有何关系?”唐婉婧甩袖。
“娘子不该如此着急,为夫让青云送药去便可。”江念离摸了摸鼻子道:“昨夜寻了娘子一晚,今日就不去早朝了,娘子也歇息吧。”
“夫君君还是明事理的。”唐婉婧浅笑:“床还是榻?“
“......”
柔和的阳光扑在了风温阳身上,她慵懒的睁开了眼,身上盖了件蓝色外袍。风温阳捋了捋裙摆上的褶皱,周围未见祁墨殇的身影,黛眉轻蹙。
“痛。”风温阳的第一感觉,身边滚落了一些果子又一个丢在了她的身上。
“醒了?”祁墨殇好听的声音传来,一眨眼便落于她的身前。
风温阳看了看他手里的果子道:“你又去偷果爷爷的果子被果爷爷发现又要追着你跑了。”
祁墨殇黑脸:“你睡得跟猪一样,你可知你睡了一天一夜。”祁墨殇话音一落便将一颗果子砸入湖中。
“你才跟猪一样。”风温阳懊恼,将手中的蓝色外袍朝他扔去。
“穿上吧,早上寒气重。”祁墨殇道。
“那你呢。”风温阳多嘴的问道。
“我可是有武功的人。”祁墨殇挑眉,一脸你是猪吗?
风温阳撇嘴:“我也是有武功的人。”
祁墨殇一听,乐了:“就你瞎比划的那两下?”
风温阳黑脸。 鸢尾花开终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