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听了就犹豫了,想想也是,今儿虽然错不在自己,但误会还是造成了,是误会就得澄清,她原也是个直性子,受不得憋,不如找了公孙淳说清楚吧,怎么都是两口子,若为别人生了膈应,以后也难相处。(闪婚老公太凶猛/_25834/)
于是就打起精神起来,琴儿和棋儿也累一天了,让彩儿和侍琴换班,侍琴是院里的老人,对府里熟悉,便叫来她,心下怀着分希望,公孙淳这会子应该只是在书斋里,没去别的女人那吧。
侍琴自上次绿萼的事后,对谨言很是恭顺,但听少奶奶说是要去书斋,仍是迟疑了片刻,爷的规矩她是知道的,并不喜欢女眷去书斋,可少奶奶今儿和爷一起回的门,回屋的却只有少奶奶,这位一进屋又好哭了一阵,该是闹别扭了,既然少奶奶主动要求去找爷,那也就是退一步了,谁不愿两主子和和睦睦的啊,她们作下人的也安生一些不是,所以,还是很快就去提了灯笼来,在前面带路。
上次谨言只是走到了小竹林外面,就遇到了火,没有进去,她心里对公孙淳这个私人地盘也挺好奇的,会不会有地下室暗道啥的,还有机关秘阁啊?
在路上一通胡思乱想,到把心里的委屈去了个七七八八,原就是个乐观的性子,心里哪就存得了那么多郁气。
到了墨斋院门前,守门的婆子见少奶奶亲自带人来了,很是惊异,面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迟疑地站在门边,却没有让身引人进去的意思。
侍书便沉了脸,喝道“没见到是少奶奶么?还不请少奶奶进去!”
婆子认得侍琴原是世子爷身边的人,如今又升了等,说话自有种威严,便讪讪笑道“爷。。。那不方便呢。”
这话说得有关节,不方便?是因为有公事不宜让别人知道不方便,还是有其他人在里面不方便让少奶奶看见?
彩儿也沉了脸道“有何不方便的,少奶奶与爷本是一家人,爷再有什么事,也不是少奶奶不能知道的吧,何况,这是在内院呢。”
彩儿这话也很明白,少奶奶可是主子,这内院里,只要是爷的地儿,少奶奶不说做半边主,出进哪是由得你们这些奴才们管得了的。
那婆子听这话里话外的都透着强劲呢,也不敢再拦着,让了身,请谨言进去了,自己却不敢带路,仍留在原地窝着。
书斋并不大,两进的小院,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一面依山,四周翠竹环绕,环境很是幽静,还真是读书习武的好地方所在,月光姣洁,夜凉如水,谨言没有被守门的婆子影响心情,她是来和好的,不是来找茬的,所以,尽量把事情都放好处想。
守在外面的小丫头远远地看到了她,楞了一下,也没有来给谨言行礼,像是受了惊吓般,慌张地跑了进去。
一会墨涵便迎了出来,一脸的笑“少奶奶怎么来了,爷正在有事呢。”
这也是在拦人吗?谨言眼光一凛,淡淡地看着墨涵。
离得近了,透过窗,书房里的灯光有些昏暗,隐约传来一些声响,有了昨夜的经历,谨言也算是过来人了,当然听得出那会是什么声音,心下一阵冰寒,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自己不过是与别的男人见了一面而已,而且那还是身不由已的,哪里有半点对他不住了?
他就立马可以抱了别的女人在怀里快活,巴巴地跑来给他赔礼,值当吗?
好没意思,昨夜对自己热情如火,今日便可以与她人共赴巫山,还真是会调剂自己的生活呢,原来也是个种马男人而已。
不再停留,转身就走,彩儿却不甘心,回头凌厉地看着墨涵,问道“是哪位姨娘在服侍着呢?”
墨涵听了面色一僵,彩儿这话问得有些逾矩了,但他也知道彩儿是少奶奶陪嫁过来的,今儿她已经把少奶奶得罪死了,若再连她身边的丫环都得罪了,以后怕是连回还都难了,不由苦笑了声道“姑娘这是说哪里话来,爷的书斋里,姨娘是不得进来的,这是爷和规矩。”
谨言原已走到门口了,听了这话,不由顿住了脚,回头讥讽地看着墨涵,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撒慌都不打底稿的,当人家是聋子么?
彩儿还要再说,谨言对彩儿喝道“说这么多做什么,回去,当没来过就是。”
彩儿也知道自家主子真恼了,虽然还是不甘心,但也不敢不听主子的话,狠狠地瞪了墨涵一眼,追上了谨言。
侍书与墨涵从小就熟,这会子见墨涵脸都白了,知道墨涵也是难做,各自为主呢,他也是没办法了,等谨言和彩儿都出去了,她便落了后,小心地退了回来,悄悄问墨涵“屋里是谁呢?”
墨涵为难地看着侍书,叹口气道“真不是少奶奶想的那样,爷真的有事呢。”
侍书见他连自己都瞒,沉了脸,冷哼了一声道“你不说,少奶奶就不知道了么?当人都是傻子呢!”也不等墨函回话,气呼呼地也走了。
等三人都走了,墨涵叹了口气,绕过还阵阵传出那让人脸红心热声音的书房,自穿堂去了后院。
里面一间雅致的小屋,公孙淳正坐在屋里看书呢,见他进来,楞了一下,眼都没抬“不是让你在前面守着么?”
墨涵行了礼,语气有些忐忑“爷,少奶奶刚才来了。”
公孙淳这才抬眼看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放下手中的书“她怎么来了?”
墨涵道“少奶奶是来看爷的,许是看爷没有去用饭吧。”
她是来道歉的?想着顾府里发生的事,他心里还是有点窝火,不过,他也是在大宅院里长大的,多年的斗争经验让他也看出,那就是设的一个局,只是,他气的并不是谨言与太子私会,而且他也相信谨言不是那种人,真与太子有什么,婚前她就嫁给太子了,虽说不是正妃,但有了太子的宠爱,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不是,可人家直接就拒绝了,明面上的地位不要,还去偷偷摸摸,她是那么蠢的人么?
他气的是顾府的人和太子,太阴险了,也为谨言难受,虽说是庶女,可人都嫁出来了,还想着要陷害,难道谨言就是他们家的亲人么?
他也气谨言,自己当初明明就给了她辩解的机会,可她犹豫着楞是什么也没说,他就那么不招她信任?那样的事情,只有夫妻同心才来解决的,跟他说了,他才知道下次如何保护她,并避免再次落入人家的圈套。
尤其是她对太子的太度,并不明朗,像太子那样的人,要拒就得拒得坚决一点,不能给他半点希望,不然,他总不会死心,下次又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妖蛾子出来,皇家的几个儿子啊,个个都是好色又偏执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想着要抢,从小高高在上惯了,从没有他们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才会对谨言如此上心。
就是二皇子也是,明明他自己屋里就收集了一院子的美女了,偏还拼命在外头寻鲜。。。。
墨涵见爷沉思着半点也没作声,心里就有点急,看看爷的脸色,小意道“爷,少奶奶临走时看着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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