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放蛊惩奸
而本来抱着他失声痛哭的花月容,在感受到张扬安全有力的拥抱之后,所有的委屈和痛苦更是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宣泄出来:“张扬……不要不管我……呜呜……我怕……抱紧我……我使劲地喊你……可是你不回答……我以为你不管我了……我都想我只有死才能洗清自己……呜呜……”
“不怕,月容……我在,我就是死也不会丢下你不管!我……”心疼如刀割的张扬,急忙在抱紧花月容的同时连声安慰着,同时心中对那个丑陋男人有寝其皮食其肉的无尽恨意。
山间冷风一阵阵吹过,扫过花月容裸露的身体,也带着她凄厉的哭声飘得很远很远……而一直搂抱着花月容安慰的张扬慢慢发觉,自己和花月容现在的姿势是要多暧昧就多暧昧!
她的头靠在自己脖颈上,双手紧紧搂着自己的头;而她的胸部左边高耸的丘峦,因为紧紧依偎在自己怀里而顶着自己身体;更要命的是自己右手环抱过来后,恰好落在她右胸的高耸上;还有自己的左手搂着她的位置是髋骨下丰腴大腿的嫩肉部位,距离她那萋萋芳草地只有二指之遥……从自己现在的角度看下去,已经能够看到茂盛的芳草下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肉丘!
“嘭”一团火焰从张扬心中升腾起来,迅速传遍张扬的全身,让他整个人犹如在火上炙烤一样躁热起来……这时候他脑海中开始回忆起自己刚到南疆时候,在情蛊控制之下和花月容的一次次鱼水之欢,那样的激情,那样的美好,那样的痛快淋漓!
实际过去那些记忆,在张扬的潜在意识有一种不堪面对的感觉,但是时至今日的他,却有一种鸳梦重温的迫切期盼!从他的精神到身体都忠实反映出来……不知不觉中,他的右手开始在雪白高挺上轻轻抚摸起来,而左手则是对着萋萋芳草地探幽而去……
在张扬的动作中,痛哭着的花月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然后发出一声声娇嗲的“嗯嘤”声,欲望同时在两人身体升腾着蔓延着熊熊燃烧起来!鬼使神差中张扬腾出手想要去解开自己裤子拉链,他要把自己那小帐篷中的欲望之根释放出来寻找桃源之地!
可是就在这动作中,花月容的一声喃喃“张扬,永远不要离开我!”让张扬心中突然一惊,马上想到两人今后关系该何去何从自己还没有思想准备……忍耐着欲望炙烤的张扬开始不着痕迹地稍微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把自己的某个小帐篷挪离开花月容身体,然后红着面迟疑还结巴地小声说:“月容,有点冷……你,你要,要不要,换,换一套,衣服?
先是恐惧、愤怒而又绝望的花月容,绝处逢生后沉醉在张扬的怀抱中正是如火如荼地沉沦着,突然听到张扬结巴的话后猛然醒悟过来,马上羞红了脸离开张扬怀抱去拿大背包寻找替换衣服,但是心中深深失落着……
实际张扬又何尝不失落呢?他甚至想过再次去拥抱起花月容,把玩着她那丰腴胸部和浑圆的臀,然后把自己的欲望之根冲撞进萋萋方草地下雪白丘峦中的桃源幽径,然后酣畅淋漓地寻幽探秘……可是两人的未来犹如悬挂着的达摩克利斯剑,让张扬一想到这里就欲火顿消。只能干看着花月容找出衣服换上,然后又在被撕烂的衣服下摆找出两个小东西飞快塞进刚换上的衣服下摆。
被花月容藏掖蛊虫动作提醒后的张扬,想到刚才就恨恨不绝道:“为什么不对他放蛊?如果我无法醒来,那你就……”
“我醒来时候,他已经扑在我身上了,如果我那么做……早给他机会奸污了。”破例没有忌讳张扬就摆弄蛊物的花月容低声回答。
“太便宜他了……”张扬接口说道,然后又怨恶地看着地上丑陋淫贼被自己削下的半只耳朵继续骂:“呸……可恨!”
“是很可恨!我又没有寻求山房庇护,他还这样做……太没道德!”花月容回想到刚才的险恶,脸色又开始苍白起来,似乎在内心斗争着什么。
“这种人渣,真可惜我当时没有砍死他!”当张扬又一次懊悔地咒骂时候,花月容迟疑不决地说:“我……真想破了自己不放蛊害人的惯例来惩治他!”
“那还等什么呢?放!要我帮你吗?”听出花月容话中意思的张扬,一想到能能惩治那个丑陋淫贼,自然马上催促花月容下决心。
“好吧……那么你帮我找几只蚂蚁来……”不等花月容说完,张扬马上拿着电筒到草丛中寻找蚂蚁,他可不想花月容思前想后又变卦了。
走出花月容撒了防虫药的草地后,在男人逃跑滴下点点腥血的地上,想找几个蚂蚁那是很简单的事。很快张扬找到了黑蚂蚁、白蚂蚁、黄蚂蚁、红蚂蚁和一种挥舞大钳夹的超大黑蚂蚁各几只。
当张扬把蚂蚁带回篝火边,花月容从大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小包和那个似陶似铁的浅口小盆,她选了黑蚂蚁、黄蚂蚁和红蚂蚁各三只放进小盆里,然后取一个小瓶撒上药粉,九只蚂蚁马上开始拼命搏斗起来……
看着九只蚂蚁拼命厮杀和吞噬对方身体上撕扯掉的部件,张扬只觉得全身发冷。虽然是很小的动物,但是其中的残暴令人发指,而这时候花月容也低声感慨:“你看……它们在我撒了养蛊粉就开始厮杀。所以我不喜欢放蛊,因为蛊太歹毒了……养蛊之人死于蛊啊!”说话间,九只厮杀的蚂蚁啃只剩下三只了,花月容又抖了一点养蛊粉进去。
当养蛊粉落到三只蚂蚁身上,已经有点疲惫的蚂蚁顿时兴奋起来,又开始吞噬同伴的尸体,随着它们的吞噬下一块块同伴的残肢断骨,它们的体形也开始膨胀起来,个头变得有原来的两到三倍大,然后凶残地相互盯着剩下的同伴……新一轮的残酷战斗又开始了!
看着盆中残杀同伴的蚂蚁,花月容继续低声说:“我用九只蚂蚁来培养蛊种,是合三三之变,三个品种加每种三只,就是培养出来蛊种蕴涵着九之变数……配上最后饲喂的毒药,就可以无尽变化。”
说话间,蚂蚁中几个凶勇的战斗回合结束了,最后的胜利者是一只红蚂蚁,它快速吞噬了对手的尸体后,扬起变得有一个碗豆大小的头对着盆口“咝咝”鸣叫,似乎在宣扬它的胜利。而这时候,花月容看着自己的那些小瓶小罐药粉,又再次迟疑不决。
良久,花月容说:“我还是不想害人……就给那淫贼下一个痒腋蛊吧,让他受二十七天的活罪后无解自消……”张扬本来想鼓动花月容弄一个霸道的毒蛊,但是一想到自己亲眼所见花火云母女的死,就忍住没有说话。
而这时候,花月容已经在那只胜利者身上抖下一点黑色腐臭的药粉,又抖了一点灰白腥味浓重的药粉,接着捡起淫贼的半只耳朵挤出一滴血滴到蛊虫上接着把盆一偏,只见那只体形硕大的红蚂蚁落到地上后,顺着淫贼滴下血的逃跑之路飞快地消失不见……
“这样就行了?”看到这里,张扬忍不住询问。
花月容回答:“是的,我选出蛊种后,给蛊种饲喂了尸菌粉,是从深山阴地的千年尸棺上长出来的毒菌粉,人身体沾上一点就马上流脓……”说到这里,花月容举起装着黑色腐臭的药粉小瓶,然后指着装灰白腥味浓重的药粉小瓶说:“还有这催情用的毒蟾涎,让蛊种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去寻找配偶交配……最后用他的血做引,带着尸毒的蛊种就会误会那个淫贼是它的配偶……中蛊后的他会身体上掖窝和胯间起很多小疙瘩,奇痒无比!而抓破后黄脓水流到哪里,哪里就生出更多小疙瘩……直到二十七天后才消失。”
“太便宜他了!”就在张扬听这个蛊只有二十七天危害后,愤愤不平声中一声男人的惨号从遥远山坡上隐隐约约地传来,花月容听到后笑了一下然后说:“中了……如果我加上五彩蜘蛛膏,那么这个蛊就永远折磨他……但是他要找到人解蛊,我会反噬后上吐下泄重病一场,因为养蛊粉的基料是用我的头发在瓦片烘脆后磨粉,然后配合上很多药物做成的。”
一晚上经历了太多的事,让张扬忘记对花月容提起自己感受到的梦魇。而山坡上开始手忙脚乱搔着自己掖下和胯间的丑陋男人则是恨意难消骂道:“妈肋逼,是歹……霉气!哼……我可是白骨歹门男子,虽然不会做歹养歹,但是起码也有克制奇痒的药……”接着边搔个不停边飞快跑进山房翻腾着什么……
终于在一堆脏衣服中翻出一个小瓶后欣喜地说:“五彩蜘蛛膏……就是这个!”然后手忙脚乱开始挖出一大陀往疙瘩上抹……
[第三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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