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毛子发白的脸,我十分的担心。和自己合作这么多年的人要死了,以后我他么干脆也别下地了。小白看着我沉声:“没事,只是有些失血过多,刚刚在上面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走运的是,箭头有毒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消耗已经起不到作用了。”
听到小白这么解释我才放下心,看着毛子那虚弱的样子我忍不住的调侃。
“你他么平时不是牛逼吗?现在怎么就怂逼了?”
毛子看着我咬牙切齿:“有本事,你来一梭子试试滋味?我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是疼的,你知道吗?这箭头有倒刺,拉出来的时候把老子的肉都拉烂了。吗的,这古人也是够狠的啊!”
我呵呵一笑。
“有人来端自己的家还他么不狠点?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干。别废话,你现在还能不能走?”
毛子动了动胳膊,点点头。
“没多大问题,走是能走。别把老子说的和小姑娘似得,小白已经帮我止血了,没多大问题。”
我点了点头。
其实这也正常,说一个人被箭射中,拔出来的时候肉都拉出来了。还他么的面不改色那就扯犊子,毛子面色发白也是正常,还能走动基本上就没什么大的问题了。
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地面那已经死掉的东西,我锁眉看向小白:“兄弟,这玩意是什么?怎么从人的嘴里蹦出来了?这他么的太恶心了。”
走上前看看,这东西真的太像剥了皮的泥鳅。外面一层红色的液体,看上去十分的粘稠,脑部有着泥鳅脑部一样的胡须,唯一不同的是这玩意暴露在外面的牙齿。看着看着我的胃部又开始翻滚,恶心的想要作呕,但是这次我是怎么也吐不出东西了。我手扶着墙面用力的咳嗽,让自己努力的平息。
突然小白走到我的身旁,一把撩开我的衣服。我心惊,伸手就要阻止:“大哥,你要干什么?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没事不要动手动脚。我知道你说认识我,但是我说不认识,你不爽。但是大哥,我真的不记得你是谁了,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来报复我啊!”
小白沉着脸。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你刚刚被这东西咬了,需要清洗消毒。”
说着小白就一把撩开我的衣服,我听到他的话就老实了下来。侧过头拿着手电照着刚刚被咬的地方,果然有一个好像被蛇咬了一样的牙印。小白突然拿出一个火罐点燃直接贴在我的伤口上,但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低头看着那透明的火罐把我伤口里的血全部吸了出来,但是却不是红色的。
而是发黑的血迹。
其实我很好奇小白到底是谁?他身上为什么总是带着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个正常人下土会带拔火罐吗?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白告诉我。那犹如剥皮泥鳅一样的东西叫做血琵琶,从人的口入,寄生在人的身体内,他身上的液体融合在人的体内会导致人的内部溃烂,血琵琶就吃那些溃烂的肉生存下去。
长时间,人便会从里到外的溃烂。一直到血琵琶把人吃尽才会从人的嘴里出来。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的就开始狂吐,但是这次吐的只是胃酸,恶心的感觉一直没办法消散。看了看还趴在我背包上的人,想来他也是受伤者吧!小白说,溃烂的时候十分的快,有甚至只需要一天的时间这个人就会彻底的腐烂。
我心惊:“那这血琵琶咬了我一口,我会不会有事?”
小白漠然的看着我。
“没事,他的身上的毒素不是通过牙齿注射的,只要不进入你的体内就没事。不过它牙齿上有一种分泌液体可以让你觉得恶心想吐,在你吐完之后它会抓住时机钻进去。”
我心头一抖。
小白起身一脚踢开趴在我背包上的溃烂人,抓起我的背包用力的抖动了几下。上面的蛆全部被抖落了下来,我心叹这玩意就算不咬我,我看着它都恶心的要吐了。
之后,毛子告诉我。上面有顶,石球滚下来的时候来不及了躲避了,小白背着他踩着墙面的木杠就一路上去了,上面还有一个隔层,之后他们就在上面处理了伤口。我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脑袋顶部,却什么都看不见,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上面居然还有一个隔层。
我背上背包,毛子因为肩头受伤背包就由我背着的。小白架着毛子起身,我们继续往里面走,在字局关之后走不到一百米便是凹下光滑的‘滑滑梯’。现在我们三个人就站在这滑滑梯的上段,再看看前面又是一个突起的‘滑滑梯’,毛子受伤手使不上力气,小白背着他一路轻松的就上去了。
我跟随在后,看着面色不改的小白。不禁有些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什么都行?
走了大概十步不到,我锁眉询问:“你们说这石球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毛子面色稍微缓和了很多。
调笑:“肯定他么的有地方出来,终归不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突然小白停下了脚步,指着右手边。我不解,拿着手电照去,只见是个三人平躺宽,四人高的空洞。小白看着我不冷不热道:“石球是在触动了机关之后被顶出来的,然后顺着这凹下的道一路滚下去。”
忍不住好奇心,我稍微往里面走了走。果然看见一根有人腰粗的大木棍,看来这石球就是被这顶出来的,擦了擦脑袋上的汗叹息:“还好没事,我以为我死定了。”
突然小白在唇瓣之间竖起了食指挑眉,我锁眉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只见前面有水声,我和毛子对视一眼,郁闷了起来;这里有河流?小白看着我和毛子压低声音道:“前面的水池里面全部都是血琵琶,过不了那关的人全部要死在里面。”
我心惊,水池?全部都是?一大堆的不合理的条件在我的脑袋里跳来跳去的还没来得及去问,包括刚刚那溃烂人的事情。一股子熟悉的臭味和血腥味侵袭而来,呛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呼吸了。毛子也锁了锁眉,小白却没有任何的异样。 阴阳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