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住,一个人睡,一个人吃,一个人喝。
家里就算多个女孩,倒也无妨。我此刻才发现一件事情,这个家里已经好久没有来过新人。
刚才那两个汉子认识我家门,临走前他们说了,明天早上九点会来我家接人。
他们还说,让我放心,她是不会逃走,如果逃走,明天尽管来大黑篷闹事。
今天晚上,我怎么开心怎么玩,只要我不把她弄死之外,一切都随我。
这句话,太有点邪恶。
为了赚钱,完全没把这个女孩当人看,这也让我深刻的明白,什么叫做社会。
社会之残忍,人性之可怕,不是说说就能明白。
出了大黑篷,娜娜紧跟着屁股后面,她一句话也不说。
我也一样,一时也不知道对她讲点什么,只是埋头默默给家走,体育场离家里步行也就七分钟左右。
这一路,我的内心是忐忑的,无缘无故花钱买了一个奴仆,而且还是如此娇羞、漂亮、年轻的孩子,一时间还真有些为她感到人生的悲哀。
长长叹了口气!唉······
她竟然先开口了。
在临走之前,大黑篷里的人为她披上一件外套,为的是不给我制造不必要麻烦。
声音从耳后传来,“你都已经买到我了,叹什么气?难道是后悔钱出多了?”
我立刻停住脚步,她感觉气氛不对,抬头一看,差点撞到我的肩膀,很明显是受到惊吓,眼巴巴看着我,不敢轻举妄动。
她以为自己说错话,赶忙道歉,“对不起老板,对不起老板,我只是随口说说,您千万不要怪罪我。”
我没回头,也没讲话,继续径直向家走去。
上了一段没有路灯的小坡,便是老爹家的大门。
这段路上没有铺柏油,也没有打水泥,石子特别多,平底鞋最多有些硌脚,高跟鞋就没那么好命。
“哎呦。”
一声凄惨的叫声从背后传来。
原来,她的高跟鞋踩到石头上,一个没踩稳,摔倒在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想博取我的同情,这些我都不关心。
并没有去扶她,眼睁睁看着她自己起来。
还好,不碍事,还能走。
开了院门,随即打开院灯,她对周围的环境观察的很仔细,一草一木都不愿意放过。
“怎么?我家很稀奇吗?”边往里面走,边随意说了句。
她倒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只是我想的过于太按自己心里去,“看你出手那么阔绰,还以为你家里是豪华别墅。”
家里除过茶叶之外,没有其他饮品,也就给她泡杯茶罢了。
“呵呵,豪华别墅,就算拿豪华别墅跟我换,我也不换。对了,你要洗澡吗?”
她撇了一眼,“我本以为我遇到一个特别的男人,看来,你们男人都一样,既然我今晚是你的人,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浴室在哪?”
我没心思跟她计较,指了指大门边上的小屋子,那还是老爹在的时候安装的太阳能热水器。
今天这天气不错,估计现在的水温妥妥的。
贵妃出浴影蒙胧,罗裘薄纱半遮胸!
这句诗文形容在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她来说更加妥当不过,只不过,我的心思没在这。
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屋里哇啦说什么也没注意,看起来是在看电视,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能让她告诉我关于这个大黑篷里的秘密,要是直接问她,她肯定不会说。
她进门了。
看见屋内乱七八糟的一切,她先是好奇,棺材板,刨子,钢锯,尤其是家里刚刚修好的一款棺木。
一直黑猫蹿进。“啊!”
她一声尖利的惨叫,抱着脑壳靠在墙角。
我掀开门帘,从卧室走出来,她惊恐的眼睛拉着我,指着那口棺材。“你,你,你们家怎么会,会有棺材?”
“我家就是修棺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完,拉着娜娜进了房间。
女孩心中惊魂未定,身体发出微微颤抖,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步入成年的男人,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你家是做棺材的?”
“对,我老爹就是修棺匠,不过,他三年前去世了,就把这手艺传给我,这是我做的样品,怎么样?还行吧。”说着,笑嘻嘻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三分钟过后,女孩终于平静。
“你掏了钱,我就是你的人,你说吧,你想怎么玩,我都无条件服从你?”
怎么玩?这还有套路吗?
一把将我推到在沙发,挡着我的面,解下围裙,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我面前。
紧接着,扑向我而来······
措不及手!
大叫,“等等。”
女孩不知我又要耍什么花样,“怎么?你不喜欢这个?那我也没带道具啊。”
我侧过脑袋,“你先把衣服穿上。”
女孩搞不清楚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快,把衣服穿上。”她只好诺诺将围裙套上。
脸色发红发涨,焦作不安坐在沙发上。
女孩噗嗤一笑,“你,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这句话莫名其妙戳动我的心脏,有些生气,“你好意思说我,才区区十六岁还未成年,已经成为男人发泄的工具。”
我承认,这句话着实伤到一个女人的心。
她没说话,脸色变的异常严肃,静静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华安县,西大街七号。
风吹呀吹,吹动你的心脏,我在这边看着你撒谎!
刘青松晃晃悠悠走回家,手里还拎了一瓶未喝完的鸡尾酒,这是他从大黑篷带出来的。
过道里的灯泡又闪了,钥匙孔捅了半天,才捅准自己家门的钥匙孔,不过今天,是刘青松最开心的一天。
刘青松今年三十有二,二十三岁就结婚的他一点都不幸福,因为,他的婚姻是父母包办,自己高中时期谈的女朋友就这样活生生的被父母拆散。
包办妻子父亲和刘青松的父亲是战友,曾几何时,他们在一起当兵,刘青松的父亲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救过包办妻子的父亲,如此一来,两人的感情就更加深厚。
只不过,包办妻子父亲一直欠着刘青松父亲一个还不完的人情。
如今,刘青松父母极力包办婚姻的目的,就是因为这个女孩父亲是华安县发展计划局的局长,更何况,还欠着刘青松父亲一个天大的人情,如果上门提亲,想必肯定不会拒绝,如此一来,刘青松就可以安心吃一口国家饭,借用包办妻子父亲的关系,指不定还能步步高升,干一番事业。
婚姻包办的很成功,毕竟老一辈人的战友情是我们这代人难以理解的,两家的喜酒也办的异常隆重,刘青松虽然不悦,但父命难违,和这个因为自己父亲而出现的陌生女人相识不到两个月便结婚。
不过,庆幸的是,刘青松也顺利利用老丈人在华安县政界的关系,妥当进入华安县盐务公司当了一名食盐仓库管理员。而妻子,却在县委办公室。
同样国家正式公务人员,而两个人却有着天壤之别。
日子没过多久,矛盾便逐渐出现,只是积攒着还未展现出来而已。
刘青松是个稳重人,属于那种不打罐罐,也不捏罐罐的人,务实做好自己的本份,也不追求上进,混个一官半职什么的,他压根就没往那边想,只要保住这个饭碗就觉得很满足。
可妻子却是一个与刘青松截然相反的女强人,一心要干一番大作为,借用自己父亲的关系,整天和这个领导吃饭,陪那个领导喝酒,每日都是忙的很晚,回到家时,大多都是酒气冲天。 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