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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看不好的病

棺命 我是牛山云 5264 2021-04-06 21:18

  五月十三日,天气,晴。

  华安县长达十五天的物资交流会彻底结束,喧嚣和吵闹彻底被颠覆,街道恢复往日的宁静。

  县城表面看起来平平静静,而对于华安县有孩子的家长而言,他们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刘青松一家请了一周假,带领儿子刘锐前往龙宝市第二康复医院查病。

  大医院,没有华安县医院这么松散,出入的人群拥挤住大门,交警和保安累的满头大汗。

  门诊部,刘青松提前一天预约了内科著名专家号,排了一上午的队,终于轮到他们。

  就在这一夜之间,小刘锐的症状严重很多,头发大把大把脱落,脱落的原因就是头皮毛囊内塞满这些脏东西,毛孔扩张的越来越大。

  不痛不痒,没有任何感觉!

  专家虽毕业于华夏著名医科大学,具有几十年行医经验,又在全国各地参加各种医学交流,对全世界的病症虽然不能是全部了解,但绝对比一般医生要懂的多的多,而此刻,专家也难住。

  该上的仪器上完,小刘锐的身体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气血虚弱,对于头皮和舌苔表现出的特殊症状,第二康复医院将此病情列为特殊病例,召集市里各大专家,召开会议。

  会议整整开了一天,只能将此病情归结为新城代谢方面问题。

  短短两天内,华安县里与小刘锐一同症状的孩子先后涌入龙宝市各大医院。

  刘青松焦急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妻子看着儿子哭的稀里哗啦,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小刘锐如今先安置在第二康复医院住院观察,每天吃的药也只是治疗积食和促进新陈代谢循环的药品。

  进入夏天,天开始变长,直到八点钟天色才黑,而刘青松的痛苦也加长。

  妻子下去食堂为儿子打点粥,去医院对面买点水果为憔悴的儿子不粗不粗营养,以前吃饭特别乖的儿子自从患病一来,吃的一天比一天少。

  病房内,儿子旁边放了一个拔罐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是一个超大号的拔罐设备。

  这是刘青松专门给儿子改装的,大罐子是用纯净水桶做的,恰好能让儿子的脑壳塞进这个罐子。

  他实在无法忍受儿子脑壳上密密麻麻的小洞洞,里面塞满脏乎乎的东西,刘青松一直想把里面脏乎乎的东西吸出来,这要是一个一个给出挑,太多太多,加上患有密集恐惧症的他快要疯掉。

  因此,再离开华安县医院后的第一件事,刘青松制作了这个东西。

  这个办法挺好,将圆帽子套在小刘锐的脑壳上,另一头吸管套上一个抽气管,插上接口后,开始工作。

  噗嗤嗤!噗嗤嗤!

  罐子内的空气被逐渐抽光,由于气压的不断加大,罐子死死的套住小刘锐脑袋,越箍越紧越箍越紧,直到头皮收缩。

  罐子是透明的,你能清晰看到里面的变化。

  Biubiu!Biubiu!Biubiu!

  小洞洞里的脏东西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争先恐后从头皮内爬出来。这种情景就像面条从头皮内挤压出来,只不过这东西又黑又油。

  压力加到一定程度,为了照顾小刘锐的承受能力,到此为止,拔出抽气管,将罐子封锁。紧接着,刘青松将儿子头朝下倒着抱起来,为的就是就是让头上的脏东西和油腻能够从小刘锐头上分离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分钟···三分钟···十分钟···

  头上挤出黑乎乎的头油竟然绕着头皮流淌下来,沉积在罐子边缘,那脏东西从头皮上立起足足三公分长。

  刘青松见吸的差不多,儿子鬓角周围由于罐子的挤压变成深紫色,也不忍心在继续下去。

  抜开活塞放了气,将罐子取下来。

  用刀片将头皮彻彻底底刮了一遍。

  这个时候,是刘青松极为痛苦的时候,他基本上是闭着眼睛完成。

  小洞洞内充满油腻的脏东西时,洞洞是填平的,而此刻里面脏东西被抽干后,就只剩下密密麻麻的洞洞。

  蜂巢!太像蜂巢了!

  蜂巢要是单独拿出来,它像一件艺术品,但出现在人的头皮上,我也无法继续描写下去。

  忙碌一天了刘青松终于完成自己也不知道是对是错的工作,总之每天清理自己儿子头皮内干净是他一定要做的,完事后还不忘用生姜和大蒜在头皮上涂抹一遍。

  他和妻子折腾一天滴水未进,趴在儿子的病床上眯瞪着了。

  病房内很静,小刘锐被父亲折腾一番也累的睡着。

  窗子没关,一阵清风吹来,刘青松打了一个哆嗦,但没有醒。

  铃铃铃!铃铃铃!

  手腕上的手链又响了。

  蓝幽幽的雾气又开始散发,直到凝结成一个人形,飘在小刘锐上空,吸收着孩儿身上的灵气。

  熟不知,头皮内的脏东西又开始急速产生,毛孔被越扩越大。小刘锐在梦中似乎遇到什么东西,身体是不是抖动一下。

  过道里响起一阵高跟鞋声音,步伐没有年轻人的清脆,似乎是一个老人,很沉重,这是妻子这些天被熬成这个样子。

  门唰一下被推开。

  雾气形成的人形感受到有人进来,瞬间钻进铃铛,一切又恢复平静。

  刘青松揉着惺忪的双眼,醒了。妻子被熬的已经没有脾气发,没有任何比儿子的身体更重要。

  “你熬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买了一点热粥端给丈夫,妻子的变化并没有让刘青松感到惊讶,人已经麻木。

  “你吃吧。”说话间,妻子已经将饭盒呈给这个老实的丈夫,看到丈夫为了儿子熬的已经半人半鬼,仿佛在一瞬间,这个犀利的妻子明白了什么。

  “别把自己熬垮了,这里还有水果,吃完多吃点,锐锐怎么样?”妻子削起苹果。

  “我刚帮他清理完头皮上的脏东西,折腾累了,睡着了。”

  刘青松每天帮锐锐清理完这些脏东西后,第二天又满满的塞满,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产生。

  两个人就这样,眼巴巴看着逐渐消瘦的孩儿。

  傍晚九时许,门诊部主任亲自来到病房,送给他们一条信息。

  这样的病症不仅仅是小刘锐一个小孩,华安县目前为止已经出现二十九起,应该是一种新型突显的地区性疾病,龙宝市三区九县只有华安县出现这种情况。

  华安县县医院院长王慧明专门讲此病例向上级进行报告,省卫生中心发文,西北五省专家将到达华安,专门为此病情而来。

  西北五省联合组成的专家团明日将抵达华安县医院对此病症进行详细调查,现在将患有此病症的所有儿童召集回华安,专家进行详细诊断。

  省里财政为此时还专门拿出一笔款项,所有患者不用花一分钱。

  听到此消息的刘青松夫妇,当然还有其他二十九位家长看见希望,党和政府还是有他的光芒。

  五月十四日,第二康复医院派院里专车将患者送回家,同时回家的路上,还有其他二十八位。

  五月的江南是近水如镜、远山染绿,水天浮云,一只矮矮的乌蓬小船,飘飘荡荡浮在水面上,依水儿游走,水面渡绿,柳枝摇曳。

  江南的五月每每落雨都是轻柔而细腻,凉爽也温润。丝丝线线牵着天,挥洒着眷恋;淅淅沥沥连着地,挥洒着醉意;冲去尘埃融入甘醇滋润万物。

  江南的五月,五月的江南,那山山水水、那草草木木的多姿多彩的斑斓让人仿佛置身于画的梦幻之中而沉迷如醉,古往今来曾经痴迷过无数的才子佳人,也曾经醉倒了无数的文人墨客。

  描写的一点都不错,这就是江南烟雨之温柔,这些美好都是老天赋予。

  有锡市,滨湖区,一座大山顶上的别墅。

  别墅顶上的停机坪告诉你,这里面的人物不同寻常。

  三个享有至高地位的生意人正泡在池子里喝茶谈天。

  神女殁幽境,汤池流大川,地底烁朱火,沙傍放素烟。沸珠跃明月,皎镜含空天,濯濯气靖此,曦发弄潺潺。

  在这水气蒸腾氤氲中洗涤爽身,如梦如幻,欲醉欲仙,妙不可言。

  “章总,您喝茶。”池子内漂浮的茶盘被对面的男人轻轻一推,飘了过来。

  章总正靠在池子边上,眯着眼睛,享受这人间绝世情华。眼睛睁开,将茶盘挡在胸前,端起一盅刚刚沏好的茶,细细品了一口。

  另外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章总,事情已经置办妥当,就等您那边了,可是,我还是不理解您为什么这么做?”

  章总点点头,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即起身从温泉中出来,裹上浴巾,躺在旁边的休息椅上。

  章总,浙人,章氏集团继承人,而章氏企业,是一个百年老企业,虽然旗下经营品种居多,主营业务则是加工奢侈家居。

  去年,在一场红木家具展览会上,由章氏企业做出的大展宏图红木家具卖出一亿五千万人民币,创造出世界新高。

  别看眼前这个戴着眼镜瘦瘦弱弱的男人年轻,就是这个人,让章氏的收益达到百年最高点。

  “你知道,我们家族是做家具生意,对于我们来说,老祖宗鲁班才是我们最敬奉的神。”

  章总开始向眼前这两个男人讲起一段神奇故事。

  两个男人也做不出,出了温泉,一起在休息区听听消遣。

  春秋战国时期,出了一名巨匠,名曰公输班,他开创的传奇,足足延续几年前之久而不灭。

  在他众多弟子里面,有一个人,世人有知而不详。

  历史留下的种种遗迹中,对他姓名无从考究,但记载中说,他脚上有伤口,以荷叶包扎。因其技艺高超,人们争先拜他为师,而他却投入火炉化成青烟而散去,后人称之为“荷叶先师”。

  章总,讲的就是关于这个“荷叶先师”之故事。

  公元前,四百五十四年,西北秦国。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西北漫天的黄沙中,一个瘦弱的男人一步一个脚印,身上被麻布片包裹的严严实实,艰难的与风沙抗争。天色已经暗下,远处狼嚎开始叫唤,他抬头看了看天,再有半个时辰要是进不了城,今晚恐怕又要在荒野渡夜。

  停下脚步,干裂的嘴唇让他不得不摸出腰间的水袋,冲着嘴巴使劲甩了甩,口干舌燥的他望着已经空了的牛皮水袋显示出失望的眼神。

  如今乱世,一人独自落户野外,就算不是土匪出没,搞不好也会成为豺狼的美餐。 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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