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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气着美人了

棺命 我是牛山云 3635 2021-04-06 21:18

  没有铁罐,我在洗衣机上面的架子上拆了一罐铁罐子的饮料,上面写着乱七八糟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文字,反正我也懒得看,揭开拉环后闻了闻,怎么一股男人弄出来那个的味道(你们懂),黏黏的,尝都没敢尝,将里面的东西倒掉,找了把剪刀把上面的口剪开,老爹不知从哪找了根八号铁丝,给它装了一个把。

  柴有点潮,烟大不起火,老爹和我趴在地上使劲的吹火,终于,火苗嗖嗖的窜上来。

  哎呀,闻着这茶香,我整个神经都醉了,太享受了。

  煎茶的功夫,老爹在人家别墅内不敢吸烟,早已经憋的跟猫挠一样,迫不及待从兜里掏出卷烟,递进口中,火柴哗啦一声,美美的吸了一口,那叫一个舒坦哪。

  我也有些不满,“这城里人也真是的,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那做人还有个什么乐趣。”

  老爹也抱怨起来,“谁说不是呢。”

  刚才那报纸上的事还没完,“老爹,我们鬼氏门人有没有必要去查个清楚?”

  这话一出,老爹也被问住。

  为什么?

  人家一没请咱,二是咱去人能相信咱吗?三是就算查出真相,这报酬…四是新闻毕竟是新闻,天花乱坠博取群众眼球,这事能信吗?还有五六七八......

  一连串因素让老爹不能抉择,顺手给火盆里加了根柴火。

  “七毛,还是等等吧,再说咱们人生地不熟,跑这来是给你治病的,哪有闲工夫去帮他们啊,你说是吧?”虽然老爹这样说,心里可不是这样想,这可是一次绝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

  哼!你忘了玉棺浆是怎么来的?更何况,老爹还有他自己的打算。转过脑袋,凝视着栅栏外的街道上一排排杨树。

  一排排当叶子独自落下的时候,它不仅仅辞离了小树枝,还辞去了夏日的火热,那是一份热情;辞去了一个生命,那是一份热忱。它孤独了……无所依偎、无所牵绊……一颗心在风中飘荡,最终沉寂了、灭亡了。

  天很高,也很蓝,我们藏在墙角根下猥琐的蹲在那里,老爹的脸上为何划过一丝惆怅,这种惆怅中似乎还有一份凄凉。

  一股清风吹过,火苗的势头更加强烈,“快快快,老爹,茶煎了,准备水杯。”

  老爹从这股对我来说莫名其妙的惆怅中立刻反应过来,“快快快,端出来,小心手把烫手。”

  刚在我爷两分茶的时候。

  一股急刹车带来刺耳的声音,差点让我扔掉手中的茶缸。

  因为躲在墙根看不见大门外面,心里暗暗骂道,哪个王八犊子开辆好车不知道天高地厚。

  紧接着,一阵轰鸣警报响起。

  “咦,谁家着火了?”我此话一说,老爹眼睛一瞪,“不好,七毛,完了。”

  说话间,完容玉喘着娇嫩的粗气,脸上多了一丝丝汗珠,小跑过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先是一阵好奇,紧接着扫视一遍,忽然目光变得恐怖起来。

  我和老爹还蹲在墙根,猥琐的样子刚刚把煎好的茶水放在嘴边。看到完容玉突如其来,老爹和我知道我两闯祸了。

  老爹挠了挠眉毛,又是一阵奸笑,“嘿嘿嘿,完姑娘,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紧跟着来的是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们穿着红色的制服,手中拿着碗口粗的水管。

  看这阵势,肯定是谁以为完姑娘家着火,打电话报的119。

  祸闯大发了!

  反正我是从犯,这事是老爹引导的,要负责也是他,所以我提起的心立马放下来。

  刚才没注意,墙根白色的墙裙被烟熏火烤成黄色。

  清风送来她身上的香味,这种香水味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玫瑰花香,不由得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

  没想到,完容玉上来用他的高跟鞋瞄准我胸部就是一脚,茶水还没喝被打翻,整个人随着一声惨叫躺在地上。

  那脚并没将我踹生气,而是心中一股美感上升,这哪里是女人啊,纯粹是妖精!15岁的我刚刚荷尔蒙萌发,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这要是再长大点,还不得死她手里。

  人之初,性本贱哪!

  幸好这是一片草坪,躺着看天也挺好,可惜了我那茶水了。这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眼看完姑娘被气的眼泪快要掉下。

  老爹还担心我的身体,“完姑娘,他有伤,你要想出气就踹我吧。”说着老爹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完容玉红扑扑的眼睛,盯着老爹,这明显是倚老卖老。

  一唱一和,要是气量再大点得晕倒,这可是人家完容玉的家!

  打破这份尴尬的是后面的消防队员。

  年轻的消防队员看得出来,我们是认识的,也就没不识趣的站在这。“完姑娘,既然家里没事那我们就走了。”

  说完,收起水管,消防车开走。

  老爹知道,这次真把她给惹生气。

  婀娜的身姿猛然转身离去,高跟鞋在草坪上踩不出一点声音,那黑色的打底裤在她的腿上,那真是烤肉和啤酒的组合,瞧我这没出息的比喻。

  老爹踹了我一脚,让我赶紧起来。

  如此犀利的女孩,让我们父子这对活宝,气的连话都说不出。

  我们拿着人家的铁盆其实是人家电磁炉专用做饭锅,那哪里是什么八号铁丝,那是卫生间马桶抽水的水条被老爹给卸了,柳树倒是真正的柳树,只不过那是让园艺工匠精心修剪过的。

  更可恶的是,我倒掉的那根本不是什么饮料,而是完容玉从日本托人进口的玻尿酸(女人都懂,这是一种极其奢侈的美容用品,曾经一度有价无市)。

  我和老爹哪里知道。

  老爹走在前头,我大摇大摆跟着后面,反正我是从犯,我骄傲。

  她坐在沙发上,铁青的脸色,一触即发的怒气一览无遗,肩膀不断的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像是在抽噎。

  近乎绝望的红眼眶,眼泪被试着强行隐去,但还是在意料之中、不在希望眼泪流出来。

  老爹躬着腰子走上前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完姑娘,多谢您医治好我七毛的病。”先是一个铺垫,完容玉没搭理老爹。

  “我们承认我们给您添麻烦,但是我还是觉得,您犯不上跟我们这些农村人没见过世面的人计较,这个铁盆我等会出去给您买一个。”说着,对我吼叫,“七毛啊,记住喽,等会记得给完姑娘买个铁盆,一定要大,越大越好。”

  要不是完容玉是个讲究人,肯定能吐血。

  我站在后面吆喝着,“好嘞。”

  她低垂着头,紧紧握拳,用仅有的疯狂不假思索地吼出来:“都给我滚,滚回你们家,我不要再见到你们。”

  女人发飙,地动山摇!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手机在茶几上不断震动,她忍不住烦躁,冲上自己的卧室,抱着枕头拉起被子睡下。老爹和我在楼下目瞪口呆,盯着这个发飙的女人。

  如果我推断没错,连十一点都没到,她能睡着吗?

  老爹倒责怪起我来,这是故意给完容玉听的,声音抬高好几倍,“七毛,都怪你,你没事喝什么茶啊,现在可倒好。”

  “我,你,你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苍天在上,日月可鉴哪。”我瞪大眼睛,这栽赃也忒有点快了吧。 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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