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这杭州城可真是好啊,以后要定居在这里,那多舒坦呀。就不知道杭州人民欢不欢迎咱。
云南风景是优美,但是基础建设还是跟不上,跟杭州比起来,还是有些欠缺。
司机师傅用余光扫了扫我的神情,他很好奇,随即呵呵一笑,说道,“看来你对此事一点兴趣都没啊?”
我看着窗外,微笑着说道,“这是人家的事情,是真是假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您说是不是?”
“哎,话是这么个理,这路途无聊,我也只是拿出来消遣消遣。”
我没吭声,不是我装逼,如果换做是你,你此刻还能跟司机没事似的聊天吗?
司机接着又说道,“只不过,那章氏集团的老板还真是个奇人?”
“这又怎么讲?”
“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封天大厦举办章氏最新家具的展览会,有人当场质疑章俊孝的木工是造假,叫了好多行内的人踢馆,没想到,是被章俊孝杀的片甲不留,听说,他花了一会儿时间,竟然造出一个会飞的燕子。”
“会飞的燕子?”
“这可是真的,这几天封天大厦老总章俊孝都传疯了,加上他年轻,帅气,哈哈,老实讲,我都佩服他。现在全城的女性,包括我老婆都崇拜这个人,尊称他为杭州老公。”
……
“你见过他?”
司机哈哈一笑,“你小子啥都不知道跑去封天大厦干嘛,别看见你们老板不认识,措施高攀的大好良机啊。”
说着,顺手拿起一本车内的杂质,“瞧封面。”
俊魅孤傲的脸庞,冬夜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带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贵族骄傲气息。
这张脸,真的好熟悉啊!
可是,无论怎么想,一点眉目也想不出。话说回来,也没理由见过章氏集团的老总。
但是,真的有一种感觉,这个人我肯定在哪里见过,太熟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太过强烈,难道这是上辈子的缘分?
看着杂志发呆,司机师傅叫了一声,“嘿,小子,着迷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可真的不是一般人。”
司机哈哈大笑,“当然了,他现在可是杭州最知名的人物。”
接着,又给我瓣扯了一大堆关于章氏集团的事情。
吹牛逼的功夫真快,眨眼间,就到了封天大厦门口。
打表一百五十块钱。
“好嘞,欢迎下次乘坐,您走好。”
司机师傅高兴的将车开走。
此刻,天色已经全然黑了,整座城市被五彩斑斓的灯光笼罩,而我站在大厦底下仰望,赞叹这大厦修的可真宏伟。
顶端是钟楼,钟楼上包着金属铜板,上面漆着白漆。
白底黑字的大自鸣钟高高地镶嵌在钟楼的上方。钟楼顶部是一根高耸的旗杆,旗杆上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站在那高耸入云的钟楼上可以俯视杭州全景。钟楼下面便是一块题有“封天”字样的匾额,在霓虹灯的陪衬下闪闪发光。十八根高大、粗壮、坚硬的花岗石棱柱支撑着屋檐,显得十分雄伟。
地方算是认识了,封天大厦此刻已经下班,大门紧闭,附近找个住的地方,明天见这个神秘的章氏集团老大,章俊孝。
这一夜,我的心情是忐忑的。
于此同时,章俊孝也一样,它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嘴里不断喃喃念道,“他到底是谁?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这一夜说是漫长的,也是短暂的。
漫长是因为我经过一番鏖战,终于找到了幕后大佬,眼前胜利就在眼前,那十几个孩子就要得救。
而短暂是见了他,我还能回来吗?
这就是命!
对我而言,这就是棺命!
夏日清晨,朝晕早已穿透了窗权,从蝉配合鸟声便似真啼:一只只婉转轻唱,交织成一阀颂歌,不止惊梦,该是唤起了万物的灵性啊!
起床!
在镜子前整理了半个多钟头,可是启程。
今天的天可真好啊!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同样,章俊孝站在镜子前面,看了自己十分钟,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摸镜子上的脸。
与平常不一样的是,他今天并未穿西装,打领带,而是穿了一身白色的汉服。
封天大厦大门已经开启,络绎不绝的人群出出进进,门口一个满脸麻子的半大老头引起我的注意。
引起我注意的不是他的长相,而是他身上的感觉。
他,应该就是麻叔。
调查报告里说,麻叔是个保安,但他今天却没有穿保安服,打扮的极为正式,站在路口巡视,很快,他也发现了我。
我向他走去,他也向我迎来。
“您就是鬼先生吧?”我点点头,随即问道。“您应该是麻叔吧。”
麻叔微微弯腰,一个请的姿势,“这边请,我家主人在楼上。”
跟随麻叔,乘坐电梯,上了封天大厦。
下面的人均抬头看我两,诧异的目光指指点点,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麻叔甚是客气,“鬼先生,您这边请。”
出了电梯,踏出的第一步是软绵绵的,原来,这是铺了地毯,走在上面,没有一丝丝声响。
穿过一道走廊,最边上就是我要见的那个人的办公室。
咣咣咣!
“进。”
“鬼先生,您请,我就不进去了。”说完,麻叔转身离去,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专场。
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进门,一股亲切的茶香扑面而来。
偌大的办公室,应有尽有,只不过在中间,新增了两款柔软的毛皮坐垫,面前放着一套茶海,茶海上挂着一个小壶,壶下五盏酒精灯在加温,能听见里面煮沸的声音。
而那茶香就是从拿小壶里面飘出来的。
原来,他是在煎茶。
窗帘前,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素衣,翩翩起舞背对于我,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感觉,离着几步之遥,直钻人心脾。
我能感觉到,胸前的玉棺已经从沉睡中苏醒。
他开口了,“素闻鬼氏棺匠门人向来喜欢喝煎茶,今日为先生所备。”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说了一声,“您讲究。”
“先生请入座。”说完,转身面对我。
两人的眼光怼在一起,他那清秀的面庞怎么也不像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穿着这身衣着倒想一个舞者。
看他的长相所反映出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几岁。
不过,当看完他的脸,心中咯噔一下,这个人太面熟了,我到底在哪见过?
心里一直在想,可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没想到,他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惊讶的表情出卖了他,一大晌没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双目死盯,纵使那小壶内的茶煎的翻滚都溢了出来,也没人理会。
外面麻叔没有走远,站在走廊电梯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耿淑媛夹着一沓文件上来。
叮咚!
电梯门开,耿淑媛依旧是那么文淑,看见麻叔这番打扮很是奇怪,“咦,麻叔,您怎么会在这?”
“耿秘书,章总正在谈事,请您稍后再进去。”
耿淑媛一脸茫然,这是头一次听说章总会亲自谈事,以前的事情不都是自己帮章总谈的吗?“麻叔,请通融一下,我这里真的有紧急事件要处理。” 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