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老爷跟在乌云大师后面不停的问道:“大师,我的女儿到底在哪里?请大师救救我的女儿吧!”殷夫人也哭哭啼啼,由小丫鬟搀着行走。乌云大师停住脚步,转身说道:“殷施主,刚刚那女子便是你们的女儿,只是她的魂魄已转移到另一具身体里去了。”殷夫人听罢,立时晕了过去。小丫鬟连呼夫人,手忙脚乱抱起殷夫人,只是她哪里抱得起?顿时一片慌乱。
乌云大师摇摇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殷老爷一手搀着殷夫人,一手拉着乌云大师的手,苦苦哀求:“大师,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求你务必救救她。”乌云大师微微颔首道:“殷施主,此事老衲自有分寸,只是时机未到,施主尽可放心。”殷老爷无奈只得松了手,却又目露哀色求道:“大师,敝舍给大师准备了一间上好的厢房,请大师务必住下。不然我们这心啊七上八下的!”乌云大师想了想,道:“也好。”殷老爷顿时如释重负,迭声吩咐下人前来招待,方籍言道让殷老爷照顾殷夫人,乌云大师这边由自己招呼。殷老爷感激不已忙和丫鬟扶着殷夫人往房间而去。
仆人领着大家到了客厅,丫鬟们赶紧奉上上好的茶水。大家都一一落座,白牡丹顺势喝了一口茶水。元尧看着笑了笑,又转向乌云大师道:“大师,能否看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乌云大师捋捋胡须,微微摇了摇头:“老衲还未看出那到底是何物,不过,快了。”说完,乌云大师端起茶水,却又转向白牡丹:“白姑娘,你可看得出那是何物?”
白牡丹差点呛到自己:“咳咳...咳,我也不识得。”元尧略微惊讶,但并未多语。
“大师,你说的时机是指...?”方籍问道。
“既然先前殷施主说殷娘是每逢雨夜便会歌唱,那么我们只有等下个雨夜了。或许,到时可一见分晓。”乌云大师道。
大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是如果一直不下雨怎么办呢?不过既然大师这么说了,也只有等了。元尧和方籍、白牡丹便起身告辞。这时乌云大师言道:“白姑娘,请留步。”白牡丹脚步一顿,不知何事。元尧和方籍也是一楞。
“白姑娘可知紫薇道人?”乌云大师问道。
“知,略微相熟。”白牡丹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
“白姑娘的簪子紫薇道人可告诉姑娘用处了?”乌云大师又问道。
白牡丹点点头。
“既然如此,届时老衲还想请白姑娘相助一二,届时有劳姑娘了。”乌云大师言辞恳切。
白牡丹道:“我自愿一试,只是怕乱大师的计划。”“无妨,姑娘尽管放心。”乌云大师微笑道。
此后几日却晴空万里,不见有下雨的迹象。殷家急的上下团团转,乌云大师日日闭门似乎只管念经。元尧不知道在忙什么,大都不在,就连方籍也不见踪影,不过方家几个小妹在方籍的安排下和白牡丹不是去游船就是去绣花,只是这哪是白牡丹的菜?!记得若干年前一段伤心往事——有一次白牡丹学绣花,愣是把自己的五个手指头戳了个遍,结果也没绣出一朵花来,说来都是泪啊,血淋淋的教训!后面几天,白牡丹干脆托了自己身子不适,终于清净了几天。 迎屏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