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你想什么啊?”
悠然忍住泪水,笑了笑“没什么。”
小蝶以为悠然是在自责,便开口道:“要是,可以把头发永久染黑就好了,不然每次洗头都这么黑得水,还真骇人。要是那天下雨,不就更糟糕了吗?”
“染黑。”悠然突然记起自己在上学那会,教授曾给自己讲过染发剂的成分,眉眼一笑:“对,小蝶我有办法啦。”
“什么办法啊?小姐这么高兴。”
“小蝶,你去把你哥叫来,我有事吩咐。”
“恩。”小蝶开心的出去了。悠然走到书桌边执起笔在纸上写了十味植物草药。
“小姐,你找小的有事吗?”
悠然将自己写好的纸张交给小湖:“这个,你去药铺给我找来。”
“是,小姐你放心我这就去办。”
小蝶好奇的看着悠然:“小姐,你给哥哥的是什么呀?药材昨天才买过呀。”
“这个是用来染发的,虽然不能保持永久不掉色,但起码可以保持几个月之久,等几个月后,新的头发就可以长出来,也就不再需要染发了。”
小蝶兴奋而有崇拜得跳起来:“小姐,你真的好厉害,什么都会,我才刚说了句,小姐就可以办到。”
“这还多亏你提醒了我,不然我真的好自责。”
两人忙了一下午,总算把轩辕哲的头发染好吹干。两人看到非常成功都兴奋得像个小孩子。
“姐姐,咱可以把这个用来卖钱也不错哦。”
悠然指着小蝶的小鼻子道:“你啊,就是一个小财迷,不过注意不错,好就这么办?”
“嘻嘻。”
轩辕哲手动了动挣开眼看了看,最后定格在巧笑嫣然的悠然身上,半响后,才咳嗽了一声。
悠然转过头看到轩辕哲醒了,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坠地,笑着走过去:“哲,你醒了。”
“恩,我有点渴。”
“好,你等等我这就给你倒。”
小蝶偷偷一笑,出了门,门业忘了关上。
轩辕哲看着此时的悠然不再那么拒她于千里之外,心里很是高兴,捧着茶碗舍不得喝。
“哲,很烫吗?你怎么不喝,。”
回过神来,有些尴尬:“不是,我喝。”一口气喝完了水。
轩辕哲上一秒将茶碗交给悠然,下一秒就握住了悠然的手,悠然一个慌神,茶碗滚落到地上,却没有破。
轩辕哲深情地看着悠然道:“悠然,我很高兴你能原谅我,你可以考虑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不奢望你马上回答,你想想过几天再告诉我好吗?”
“悠然,姐姐来看你了。”屋外传来付婉儿的声音。
悠然挣扎的站起来,手却还在轩辕哲手里握着。
“你,王爷。”片刻愣神后:“臣妾见过王爷。”
悠然赶紧抽开手,上前解释:“妹妹,王爷受了伤,刚醒,妹妹先出去,你和王爷说说话。”
“不用了,本王不想见到她,付婉儿你赶快滚回去。”
悠然左右为难:“哲,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姐姐,姐姐这几天担心你都廋了一圈了。”
“王爷。”
轩辕哲脸色一沉:“付婉儿,本王的话你没听见吗?”
付婉儿抿着小嘴又看了几眼轩辕哲,气愤的吼道:“王爷,你怎么可以一次一次的说这么伤人的话,翠柳我们走。”
翠柳上前对这悠然说:“悠然姑娘你怎么可以说一套做一套。”转身朝付婉儿追过去。
悠然脸色苍白的冲翠柳叫道:“翠柳,我没有……”
“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姐姐呢?”
“悠然,她不想你想的那样好心,你莫要被骗。”
悠然无奈走回床边坐下道:“既然王爷已经醒来了就回王府吧?”
“悠然,你真的要这么赶我走吗?我可以在这多住几天吗?”
悠然想了想:“好吧,你就留在这多住一日,明天欧阳轩就回来,就便随他回去吧。”说完走了出去。
“小姐,你不要难过了,那个贱女人竟然将王爷藏起来骗我们说王爷出去办事了,小姐你没生气,等王爷一回府咱们就让人把她……”翠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付婉儿“翠柳,我不会让她那么轻松的死掉,我要让她的狐媚再也勾不了别人的魂魄。”
“是。”
第二日,欧阳轩果真来了,一看到转醒的轩辕哲十分惊奇,问了小蝶才知道是悠然所为,这令欧阳轩对悠然的身上的谜团更加好奇,缠着悠然一整天时间,最后已带走轩辕哲为交换医术的条件才算是送走了两大神。
王爷当晚回了王府,就让人把付婉儿请到了书房,狠狠的训斥了付婉儿一顿,然后就把付婉儿软禁了,这时瑶池仙境的悠然也被一黑一人抓走带到了一间茅屋之中。
“你是什么人?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黑衣人冷冷道:“想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黑衣人用拿着一把短匕首,在烛光中一掠,很是幽寒发冷,一步一步朝悠然走过来,锋利的刀锋紧贴着悠然的白芷般的皮肤。“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家主子还没有消遣你,你又怎么可能死。”
“哈哈。”
悠然一个劲的往后退,此人武功高强,这个时候她根本逃不出去,手脚被绑着就连行走都不可能。他只记得自己在房间里绣着丝帕,脖颈一疼就到这了,到底是谁要抓自己,他的主人又是谁?太多的谜团悠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强塞进悠然的嘴里,然后就单手提着悠然到了一间荒废多时的茅房,用刀将悠然身上的绳子割断,就一脸鄙夷的出去了。
“刚才吃的一黑一白是什么东西,这会有解开我的绳子。这人是有病吧,不管这些先逃了再说。”悠然一运功才发觉浑身虚软无力,腹内也是一阵绞疼,悠然很难受,上吐下泻了整整两个时辰,她这才清楚的认识到那人为什么不怕自己逃走,可惜银针没有带在身上,不然绝对不会这么狼狈。
黑衣人算到时间差不多,捂着鼻子将虚脱的悠然又拧回了破草屋,毫不怜香惜玉的摔在地上,用冷水从头到脚的淋了一遍。悠然悠悠转醒,虚弱极了:“你要杀就杀不要浪费我时间。”
“哼,好戏还在后面,刚刚只是将你这个满身污秽的的女人净了净身,现在就要呵呵。”
“你要干什么?”悠然紧紧的抱住胸恐惧的看着。
“啪。”一巴掌扇过去。
“你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可惜不干不净,我没兴趣。”邪恶的看了一眼接着说:“我对虐人很有兴趣,我保证让你尝试到新鲜刺激的游戏。”抓起悠然就将悠然绑到一个柱子上,头朝下,背向外以环抱的姿势,腿朝上,“现在我再给你洗洗肠胃。”
“你个畜生,人渣放开本姑娘。”
“放开吗?你大声点啊。”黑衣男裸露在外的眼睛闪着嗜血的欲望,用匕首唰唰几下,悠然如玉细腻的臀部就显现出来,黑衣男笑了笑从一旁地上拿过一个漏斗似地管子。
悠然羞愤狠狠的超舌头咬去。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死也等到主人验完货再说。”,轻点穴道,悠然就保持了张嘴的姿势。男子手下也没耽搁准确地将竹管的一段插入悠然身体内,出门用一个破了一圈的木桶装满了水,一勺一勺的降水舀到漏斗里,水顺着管道横冲进入悠然的肠道,一股冲力让悠然感觉到身体内翻江倒海,谁直冲喉咙,悠然羞愤的无以复加,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黄的液体从嘴里流出,再流进鼻子里,眼泪淹没其中,呼吸也越加紧蹙,身体肆虐的羞愤很难以言状的痛苦深深的包围着悠然,他真想昏过去,可惜一切都太过清醒,直到一桶水见底,流出体外的水也变得清澈,甚至会有一丝丝血腥,男子贪南的看着,又飞身提来一桶水,将悠然放下从新绑好这回是头朝上,又把那个用过一遍的漏斗插进悠然嘴里,如法炮制,悠然被折磨到天亮才停止。
王府里,付婉儿正坐在屋里有一男子跪在地上,
“虐,那个贱人怎么样?”
“回主子,那个贱人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清醒干净,此时正瘫睡再破屋里,没有一丝力气是逃不走的,请主子放心。”
“恩,做得好,你就尽情得让她享受你的招数吧。明日夜里带我去看看。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黑衣人面露喜色:“好的,主子放心,我正好玩得兴起。”
瑶池仙境里已经是人仰马翻了,小蝶一早起床给悠然送饭,却发现房间的门开着,绣架还散落在地上。小蝶感觉不好四处寻找,正好遇上前来讨教医术的欧阳轩,欧阳轩听小蝶一说也觉得奇怪,掏出鬼壳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凶。
“欧阳公子,我家小姐是不是有危险?”
“这个暂时还说不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情况不妙,我再补一下看能不能算出悠然姑娘所在的大致位置。”
小蝶跪在地上道:“求欧阳公子了,小姐她不可以有事。”
欧阳轩也很焦急,但还是扶起小蝶安慰:“我会的,你放心。”
“醒了吗?没醒我再给你浇点。”
“你想怎么样,为什么不杀了我?”
虐:“杀你,还太早,我还没玩够你。把这颗药丸给吃了。”
悠然用仅剩的力气咬住唇瓣,绝望的看着这个比恶魔还要可怕的男人,她知道这药丸一定有蹊跷。心里阵阵发冷,额头却热烫非常,她明白她是发烧了。她第一次在心里祈求速死。
“哼,不吃是吗?”强有力的手卡住悠然的脖子,强行塞进悠然嘴里。
悠然只觉腹中热火焚烧,四肢充满力量,正想反抗之时脖颈被重重的一击,昏了过去。
“想要跑,没那么容易,这药丸可是激活人体所有潜能的药丸,不是什么人都吃的到的,这可药丸能给你这贱女人补充气力,我折磨人不听到凄厉的惨叫怎么会舒畅吗?”一边手一边将悠然平躺在地,四肢分别绑在地上的四个木桩上,衣服被脱得只剩亵衣亵裤,男子阴毒的眼神游离着,变态的笑着。
“啪啪。”男子狠狠的删过几巴掌,悠然的脸一下子红肿起来,人也悠悠转醒。
“哼,贱女人,这样就浪了。真是银荡“
悠然眼里满满的恨道:“你,呵呵,莫不是你无能。”
男子被悠然说中了痛楚,抓过一块碎布塞进悠然的嘴里。手下又是一阵揉捏,不是怜香惜玉的抚摸,而是粗鲁的捏搓,悠然疼得眼泪直直的滑落,身体却僵硬的起了反应。
“呵呵,舒服吧,更舒服的在后面。”说完将手拿出再次变出一颗通体红色的药丸,一步步走过去,用那只肮脏的手灌进悠然的嘴里,强行咽了下去。
悠然好不容易散去的热潮又一次子被燃起,这一次的跟刚刚的不同,这次的燃烧的浑身粉儿、发烫,悠然双眼满布恐惧,她明白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春药。她挣扎这,四肢一片淤痕,可是越是激烈的挣扎她越是热的难耐,羞愤欲死,却又无能为力。
“怎么样,想要吗?这药如果没有人可以交合是不会死人,我今天就看看你这贱人有多贱,哈哈,你以为你这样看着我,我就会害怕吗?”手上的匕首一寸一寸的贴近:“你快叫啊,你不叫我就不会爽。”
悠然固执的不发出声音,着地惹怒了虐。虐暴虐的眼睛似要吃了悠然,咆哮道:“你以为你可以不叫吗?你还算有点骨气,可惜我更愿意看到你求饶。”
“啊……”
悠然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刀尖上催着鲜红欲滴的血珠。
“啊,啊……”又是几道,悠然脸上被红色覆盖,容貌被毁。
男子并不满足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盐水舀了一瞟倒在悠然脸上,盐水无孔不入,将陷入昏厥的悠然再次拉回这残忍的煎熬。男子听着这刺激的尖叫,心里得意极了,天色慢慢暗沉,付婉儿,忍不住提前来了,见虐在哪里虐待这悠然,心里开心极了,舒畅的无以复加,她就是要让得罪她的人死的难看,不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她还是有些吓到了。
“咳咳咳。”
“属下见过主子。”
悠然虚弱的抬眼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愿意相信的人付婉儿,她内心被撕扯的粉碎,瞪大了双眼:“是你,……”
“是我,我早该让你尝尝这滋味了,叫你勾引王爷,贱货。”
“我没有,我一直在回避,你怎么可以……”悠然这才清楚地意识到她只是长得像婉儿,心肠却不是婉儿的,他是一个毒妇,悠然只想亲手杀死她。
“呵呵呵,你现在知道晚了,我看你的脸袋这下是不可能在勾引男人了。”
“哈哈……”
“小姐,让翠柳也出出恶气。”翠柳拿起匕首走到悠然面前冲了悠然的胸口就是几道叉叉刺入骨头……
“哲,你确定,付婉儿是走这个方向吗?”
“欧阳轩就是这里,只是突然消失了,似乎这里有迷阵,死女人本王一定把她给杀了。”
“啊……”凄惨的声音穿过天际。
“是悠然的声音。”轩辕哲冲声音飞奔而去,完全没有注意前方是一遍荆棘,然而他冲过去却没有丝毫受伤。
“原来们在这,哲等我一下。”欧阳轩紧随而去。
“住手……”
“王爷,你怎么来了。”
轩辕哲直接飞过去救起已经奄奄一息的悠然,心疼的眼睛泛着红光,脱下外袍将悠然抱在怀里,怒视付婉儿:“你尽然如此狠毒,本王今天就让你去死。”一掌劈死翠柳,有步步紧逼付婉儿。
付婉儿被虐快速带离掌风,险险避过,付婉儿悲伤的大叫:“翠柳,你快起来,翠柳。”
“小姐,王爷发现了,你快逃,不然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翠柳头一歪死了。
“翠柳!”付婉儿一下子清醒过来,这个时候的王爷她从来没见过,好可怕,好狠列,她望了一眼颤斗中的轩辕哲跟虐,就抄来的方向逃去。
“你向往那里跑啊,王妃娘娘。”
付婉儿怒视:“你给我让开。”
“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霹雳哗啦的一阵打斗,尘土也飞扬四散,欧阳轩十分惊讶付婉儿竟然会武功,五十招后,付婉儿体力不支,被欧阳轩一掌打趴在地。那边的影看到付婉儿受伤,手下一分神就中了轩辕哲的一剑。
悠然浑身疼痛,身子由热一点点变冷,蒙蒙胧胧的看到轩辕哲杀死了那个该死的男人,而一边的欧阳轩也举着剑指向付婉儿,悠然笑了。
轩辕哲看着自己怀了的人笑的如此凄凉,他的心害怕极了,也偾怒急了,一个脚尖点地就拿着剑冷冷得看着付婉儿道:“贱人,你敢伤我悠然,我就让你尝尝此种痛苦。”
“啊……”更加骇人的声音传出。
付婉儿浑身是血,舌头眼睛都被轩辕哲挖出,双手被砍。也不再看一眼叫过欧阳轩看看悠然的伤。
欧阳轩眉头蹰了蹰:“但愿你下辈子可以重新做人。”
“哲,没用的,我不行了,忘了我,好好活着,头发我好不容易给你染过来,不可以在为我伤心白头,我。”
“悠然,你不要再说了,你不会死的,我不管你是丑是美我只爱你这个人。”轩辕哲不停地擦拭悠然嘴角溢出的血渍,惶恐的大叫。
“我不是这里的人,就让我顺着水飘回我的家乡,我终究是要离开的,哲,不要伤心,你不不可以死。”悠然嘴角一笑,手缓缓垂下。悠然也是此时此刻才体会到婉儿临终时嘴角含笑的含义。
“悠然。”悲呛的声音在山中萦绕不绝。
下一刻轩辕哲却感觉到手中的人他抱得不真切,低头一看,惊奇的景象让两人眼球都要掉出来了。悠然的身体在发光,越来越透明,突然就消失了,跟来的时候一样离奇,轩辕哲更加伤心,就连死在一起也是奢望。
悠然的身体在虚空中悬浮,像一张纸一样飘进了一个白茫茫的空间,四周雾气缭绕,百花竟放,芬芳异常,悠然这张纸片飘落在地面上,被雾气所淹没,很快雾气像是有了感觉四散开来,再见地上,悠然活生生的躺在那,身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直至没有一丝痕迹,这时空间突然所有花瓣脱离枝桠,盘旋升腾,速度运来运快,最后融合成一粒晶莹剔透散发耀眼的光芒的药丸,飘飘荡荡飞入悠然微启的口中,神奇的游走全身,整个身体也在发光发亮,身体跟着升腾半空溶于鲜花的包围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许一个时辰,也许一年,也许一个世纪,总之所有花瓣都融入了悠然全身上下每一处,香气反而更加浓郁,而那些没有花瓣的花枝都快速凋残,化为粉末雾气一过什么都没有了。
“月老,你这红鸾花海就这么没有了你不可惜吗?在要长出来只怕要等一万年。”
“荷仙姑啊,这个红鸾花海本就是为她所生,是她创造的,救她也是冥冥之中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红鸾这一生的劫数是否能安然度过,她和芯峒的缘分是否可以摆脱红鸾花一样的命运,只开花不结果。”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在云端喟叹。
“月老,是呀,红鸾和芯峒九世轮回,这是最后一世了,如果他们这一世还不能在一起,只怕就真的要堕落阿迷地狱再难重逢了。”手拿荷花的女子同情的看着花海包裹的悠然。
月老想起了一千年前:那时红鸾是王母的义女,深得王母娘娘的喜爱,每日掌管人间帝王龙脉气运,一日在云端窥视人间,见到了她永世的劫数之人:芯峒,大齐王国的太子。红鸾下凡间与其相见,二人就这样暗生情愫,然而大齐注定这一世要灭亡,太子芯峒也会死于非命,红鸾不忍心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也不愿意芯峒死去,毅然篡改了大齐的国运,大齐不败反强,芯峒也顺利坐上了帝位。
玉帝得知此事后,雷霆大怒,要让红鸾魂飞魄散,王母不忍苦苦哀求,才换来玉帝定下的九世轮回,若是红鸾可以找到转世芯峒,从其身上拿回震压民间气运的法宝玲珑就免其死罪,还可以重登仙位。若然不可以就只好让祸端的二人一起沉沦苦海,锤炼出新的玲珑。
自红鸾下界,她的精魄就化成了着七彩花瓣的红鸾花,在这里生生不息,直到今日红鸾花似有感应全都破蕊开放,整整提前了五百年,也是因为提前开花,伤了根茎要想在见到之前的盛况至少要等一万年。
花瓣全部融合后,悠然身上的衣服变得七彩耀眼,不再是之前白色的亵衣亵裤。慢慢光芒消失就像一件普通衣物。
“月老,你看那是什么?”
月老也很惊讶:“这难道就是红鸾在天上时穿的七彩云逸,传说这七彩云逸可以随主人的心意转动,如果这人不是心甘情愿,无论其他人都没办法脱下,齐主人若是想穿上,只要一个意念就可以,更加神奇的是可以充当铠甲,有很强的防御和疗伤的能力,真是造化玄妙啊!”
悠然此时已经转醒,眼珠四处看看,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他只记得自己自己死在了轩辕哲的怀里。“这里白茫茫的是什么地方?地狱是这个样子的吗?我身上的衣服好漂亮耶,手上的伤口也没有了。”悠然摸了摸脸,也是光滑细腻,“难道魂魄是不会带着生前的样子的,还好,可是我没有还完情债,就死了,我回不去现代,我爹娘要怎么办吗?”悠然想想自己的遭遇就伤心的哭起来。
荷仙姑不便出来隐身观望,月老上前说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悠然抬起头这才看到月老,“你什么时候在这的?你是来送我去地狱的还是会去现代的?”
“我一直都在这,只是你没看到而已,我是送你回去,但不是回现代而是清风王朝,你的情债没还又怎么能够回去。”
“我已经死了,怎么回去?”
“你还活着,那里死了,不信你掐掐你自己看看。”
“真的吗?”悠然半信半疑的狠狠掐了一下手臂,“哎呦,疼,是你救了我吗?”
“可以这么说。”
“那,你可不可以救救婉儿呀,婉儿她死的很惨。求你了仙人。”悠然跪地求拜。
月老为难道:“姑娘,婉儿之死乃是前世因果,这是天理循环不可以轻易打乱,冥冥之中只有定数。”
“你是说,婉儿,她上辈子修得恶果吗?难道付婉儿就是我的丫鬟婉儿的前世。对吗?”悠然不敢相信世上真有因果循环的事情。
月老摸摸自己的胡子:“佛说:不可说,现在你就回去吧。”
“诶,我还有话……”
“天女之灵现在已经回到你的身躯之中,希望你能尽快找到玲珑救万民水火,让苍天回归正途。”
月老挥动浮尘悠然整个身子背光卷包裹,向远处飞逝。
荷仙姑现身:“她能找到吗?玲珑是什么样的只怕没人知道,它那么无形玉帝都没有办法,她会完成吗?”
月老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片刻:“既然红鸾是玲珑应运而生,那么总该有所感应吧。”……
悠然再次醒来时,其置身在一个空旷的大殿之上,这里她记得是清风的神殿,心里想:“可为什么老仙人要把她送到这个地方,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蹦出来:“我是天女转世。”
南宫衾墨发现悠然不见了就疯狂的找了一天一夜,皇上也派人寻找,尚书大人一家也是急疯了,可是依然没有消息,就在刚刚天上乌云尽散,消失了两天的天阳终于出来了,远远的神殿却发出耀眼的紫光,一旁甚至溃散的国师迟梦瑶突然跟大了鸡血似的大叫:“传说中的天女之灵,天女难道没有死。”大叫完大伙就跟着冲向神殿。
等众人赶来神殿时竟然发现光芒所包围的房顶下面,竟是大家找了一天一夜的悠然。
南宫衾墨失而复得的喜悦冲过去抱住悠然:“悠儿,你怎么来这里了,你害得我找了你好久,你是我的毒妇吗?”
悠然的眼泪溃堤了:“呜呜,大魔头,我也不清楚,我醒来就到这了,我好想你魔头。”
迟梦尧一眼就看见了悠然眉心多出的一朵七彩花瓣的花印记。他记得在古书里看到过,古书里说天女之灵归则有七色红鸾花为己,从此除非自愿他人不能伤其分毫,他这才想起那日在王府的洗尘宴上,悠然也在,是自己猜错了,真正的天女转世是悠然姑娘,他绝望的心如枯木逢春般复活,激动的不能自抑,仰天跪地喜极而泣,颤抖道:“苍天有眼佑我清风国,派来天女解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我迟梦尧跪谢天恩让我们失而复得天女转世之悠然。”
南宫衾墨从喜悦中回过神来:“国师你说什么?悠然是天女,怎么可能?”
迟梦尧兴奋的说出:“三王爷,这一切都是真的,悠然眉心的红鸾七彩花就是见证,之前是我弄错了。”
“我不要悠然当天女,暗中有很多人想加害,不行。”
“王爷,悠然姑娘已经得到天女之灵庇佑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
南宫衾墨这才放下心来再一次将悠然紧紧的圈在怀里,深情的凝望生怕这样的梦回破碎,他再也承受不了悠然的离开。
悠然回王府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所有关心悠然的人耳朵里,悠然爹娘和哥哥赵一航来到三王府看到悠然无恙,且得知自己的女儿是天女转世,喜悦莫名,几人一直聊了两个时辰才放悠然休息。悠然也是这个时候才有时间看一下中毒的秦渊,秦渊气息稳定,明天是婉儿出葬的日子,悠然不知道秦渊醒了自己要如何对他说婉儿已经死了,真不知道秦渊知道了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真是有些担忧为难。
南宫衾墨宠溺的搂着悠然:“悠儿,你还好吧,秦渊的事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他会没事的,明天还会有很多事情要我们去做,我陪你去休息。” 妃爱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