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古韵一路上的埋怨,把手中的花灯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吐槽一遍以后,他们终于到了花灯堂。
“什么,这就是花灯堂?我以为是在屋里呢,没想到就是这样露天搭了个台?”
花灯堂只是一个更大些的花灯展,不过有个搭台,人很多。今天的夜晚很凉,满天的繁星点点。
古韵往台上走去,虽然对这个花灯堂大失所望,不过却发现这里的花灯还是很好看:
“不过这里的是比外头的好看!”
“你要哪盏花灯?”
“玉兰花灯。”
堂里人来人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听见了古韵的话,好心的告诉她:
“姑娘,玉兰花灯在最里头呢。”
“是吗?谢谢大叔。”古韵谢过大叔,拉过顾南衣的手,就往里头跑。
越往里走人就越多,古韵有些吃力的往前挤,古韵还得护着手中的花灯,十分费力。顾南衣皱了皱眉头,反手用力拉住古韵:
“怎么了?南衣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么多人的场面?那要不你先出去等我?”
顾南衣摇头:“你这样太累了,我们换种方法过去。”
什么?不等古韵问是什么办法,顾南衣令一只手揽住古韵的腰枝,脚点地。
古韵发现自己是飞起来了,凉风刮过脸颊的凉意也不抵此时的兴奋:
“啊?轻功!轻功!”
花灯堂的众人,听见声音都往上方看,只见着衣角蹁跹,只一眼,便不见得人影,更别说他们的容貌。
花灯堂的最尽头,正当大家兴致高昂的猜谜想抢的这盏玉兰花灯时,顾南衣从天而降,眉目清淡,而怀中的古韵,笑意盈盈。一时间,嘈杂的场面竟然安静了下来。
顾南衣放开古韵,古韵双脚一点地,就嚷嚷着:
“南衣大哥,太刺激了。下次还要玩。”
“嗯。”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应出,深沉流澈。
那玉兰花灯的主管人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两个人一对一答,像是没看到眼前的这些人一样:
“公子,姑娘,你们——”
古韵从问话中反应过来现在是在玉兰灯盏,“呵呵”傻笑了两声:
“我是来猜谜拿那盏玉兰花灯的。”
“那姑娘先等李公子先答完,等他答不出谜题,姑娘只要答出来,就有机会上台抽五个谜题,全部答对就可以拿走这盏灯。”
古韵点点头。
“李公子,打开你的第四题吧!”
李公子将纸打开,看了片刻,然后摇头,“猜不出,姑娘你来吧。”
古韵听见后,笑着跑了上去,接过纸条,然后笑着的脸就有些松了,看向主管人:
“我可不可以让别人上来帮我答?”
“可以。”
古韵见着得到了同意,赶紧转头看向顾南衣,眼睛眨巴眨巴,好不可怜。
顾南衣缓步往上走去,衣袖翩翩,竟是让许多人痴了。
李公子下了台,都没人发现,只是跟着他的好友说了句:
“御之,你还有不会的谜,我到要看看,是什么难倒了你?”
李御之没理他,转头就走。好友想看看谜题,又见着李御之走了,一咬牙,也离了场。 南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