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睚眦目裂地看着怀中昏睡过去的人,心中一片沉痛。
眼前的黄锦,脸颊上尽是手指印记,一条一条地,刺激着朱二的神经;脸红的极为不正常,昏睡中,也不安分地在燥热难安;嘴角的猩红,更让朱二一阵一阵心痛!
他转手丢了一个信号,弹上天空。
“锦儿,你醒醒。”朱二晃了晃怀中的黄锦,焦虑地喊道。
黄锦悠悠转醒,此刻身子虚弱,浑身燥热难安。“太好了,二爷,我中了东瀛魅毒,快把我丢水里去,求你了。”
黄锦如猫儿般的哀求,软糯嘤咛,却是让朱二心疼不已。他又一脚,踢上了地上的男人。
男人此时却是药性发作,顾不得廉耻,居然就要去脱最后的那亵裤。
朱二眼眸深深,照着某处又是一脚。
“啊!”男子发出痛苦的哀叫。
觉察到屋内的情形有些不对,墨菊和十四冲开房门,闯了进来。
朱二白衣飘飘如仙,紧紧抱着黄锦。见墨菊他们闯了进来,眼中寒光乍现,眼神如墨深不见底,浑身散发着一种混天灭地的寒冽气息,直震慑地墨菊和十四腿肚打抖。
“二……二爷。”墨菊习惯性地就要去跪拜,被十四一把拉住。
“哈哈,太好了,二爷,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十四说完,就吹了一个尖利的哨声。
就楼下就跃上来十几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
“二爷,快走,他们是东瀛人,和临川王有勾结。”黄锦的小手,一把抓住了朱二的衣襟,语带哀求地说道。
“嗯,你怎么样?”朱二看了看黄锦,竟是丝毫不将屋内众人放在眼里。
就在此时,就有四五个暗卫从窗口钻了进来。领头的,居然就是丁管事。
“二爷,胡百户他们随后就到。”丁管事看了看他手中的黄锦,“您快带黄姑娘走,黄行走也在后头。”
“嗯。杀无赦,无需留活口了。”朱二冷冷地说完,抱着黄锦,旁若无人低,就要朝外走。
丁管事的脸色变了变,赶紧冲到了朱二的面前,给他开路。屋内就响起了兵器交接的声音。
黄锦越发觉得燥热了,她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泪眼汪汪地看着朱二,“二爷,后面有个池塘,你先把我丢里面去,我好热……。”
“你且忍一忍。”朱二低头看了眼黄锦,见她此时媚眼如丝,满是哀求地看着他,不由心旌一晃。
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像猫儿一样的黄锦,此刻她全心信赖的目光,不由让朱二心中大感满足。
“嗯!”一声闷哼从身后传来,朱二如刀锋般的目光快速回头,只见墨菊被一个暗卫插了一刀,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
朱二的眼睛闪了闪,“刀下留人。”他语气冷酷而无情,十四一听,干脆一刀,就杀了墨菊。
“十四哥哥,你……”墨菊话音未落,就断了气。
因为分了神,十四就被丁管事擒住了。
“丁管事,留了他,好好审问。”朱二又低头看了看黄锦,再抬眼,眼中的冰冷又寒了几分。
……
黄锦被朱二抱了出去,走到了路边,他转身就钻进了马车。
此时,黄永福也终是赶了过来,“二爷,锦儿怎么样了?”黄永福面色焦虑,对着探出车帘外的朱二,急急地问道。
朱二跳下马车,将车帘紧了紧,不让人看到车内的黄锦。“锦儿中了东瀛的媚药,你可有法子?”,他在黄永福的耳边悄声说道。
黄永福脸色变了变,平日里温润的眼中,立马闪出几分冷冽。“二爷,我上去给她把把脉。”黄永福说着,就要掀开车帘往里走。
“嗯,你且等一等。”朱二说完,就再钻进了马车,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外衣,将黄锦包裹了起来,“锦儿,你永福哥来了,让他先给你把把脉。”
黄锦此时心中的燥热已经到了极致,她又使劲咬了要唇,极力忍住脑中的冲动,晃了晃头,眼中不自觉滴下了泪。
“二爷……永福哥并非擅长此科……把我丢水中去吧……”黄锦几近哀求地说道。
她年纪已经不算小了,现在这种不堪,是真的不想太多人见到。尤其一直被她珍视的永福哥,黄锦更是不想让他看见此时自己的狼狈。
马车外的黄永福,隐约就听到了黄锦的嘤咛,忍住尴尬,喊了起来,“锦儿,我给你把把脉,东瀛媚毒最是霸道,不是冷水泡就能解毒的,反倒会适得其反。”
“嗯……”黄锦忍住心中的冲动,软软糯糯地又碎碎地哼了一声,眼神开始有丝丝迷离。
朱二凤眼沉沉,见黄锦脸上越发潮红,赶紧把外衣扯了下来。略一思索,他就掀开车帘一角,“黄行走,我先带锦儿去找中医,这里就交给你了。”
朱二说完,就示意属下扬鞭而去。
马车内,黄锦忍不住就攀上了一身冰冷的朱二,此时因为药物控制,黄锦眼神迷离而诱人,嫣红的小嘴,娇嫩而红润。嘴角的红肿,让黄锦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朱二越发气愤!该死的墨菊、该死的东瀛人、该死的……临川王!
朱二吩咐人将马车赶到了武阳镇的一处宅子里,然后迅速吩咐人,找了大夫过来。
这大夫不是别人,却是徐太医,朱培谦的表舅。
徐太医一见黄锦的样子,焉能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他忙捏须把了一会脉,摇了摇头说道:“” 重生之锦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