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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章 不是将军在奴家就死了

三国之袁家庶子 讳岩 4812 2021-04-06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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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公孙莺儿腰间佩剑,婉柔问道:“姑娘是使剑之人?”

  “习得几日!”公孙莺儿说道:“剑术粗鄙,只因世间之人过于繁杂,难免遇见歹人,因此带剑防身!”

  “姑娘请坐!”婉柔请公孙莺儿在对面坐了,向恭叔吩咐道:“烦劳恭叔,将瑶琴收起!”

  恭叔上前,用丝绸包住瑶琴,双手捧着进屋去了。

  不过片刻,恭叔端了茶水自屋内走出。

  在婉柔和公孙莺儿面前各摆了只茶盏,又将茶壶放在一旁,恭叔退下。

  “姑娘可听出琴音之后带有伤怀,心中必有纠葛之事。”为公孙莺儿斟了盏茶,婉柔说道:“所谓知音难觅,既然你我心中各有不快,不如各自倾诉或可排解!”

  “姑娘说的是!”公孙莺儿说道:“我心中烦闷,只因一事不知如何处置。”

  “可否垂告?”

  “杀父仇人若在眼前,姑娘以为应当如何?”公孙莺儿问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有能耐,自是将之诛杀!”端起茶盏,婉柔抿了一口,轻描淡写的说道:“此事莫非也可困扰姑娘?”

  “若此人又有救命之恩,该当如何?”

  婉柔愣住!

  仅仅只是杀父之仇,当然要报。

  偏偏仇人又有救命之恩,如此一来,便是复杂了许多。

  凝视婉柔,公孙莺儿等待她的回答。

  过了片刻,婉柔摇头说道:“情势如此繁杂,倒是难以抉择!不报父仇是为不孝,斩杀恩公是为不义。姑娘须在孝义之中有所抉择!”

  若可抉择,公孙莺儿早已做了选择。

  她也没指望婉柔能指点迷津,淡然一笑说道:“姑娘因何烦扰?可否告知?”

  提起心中烦恼,婉柔轻轻叹息。

  “姑娘方才说过,你我各自倾诉或可排解。”公孙莺儿说道:“只要姑娘肯说,我自洗耳恭听。”

  “女子心中苦闷,十有八九是为男子。”婉柔说道:“我有一心仪男子,却不可亲近,近来越发疏远,因此苦闷。”

  “因何疏远?”

  “心仪许久,我从不余人说起!”婉柔说道:“以为只须看着他,便可心满意足。近来不知为何,时常梦中相逢。偏偏前些时日,他有危难,我却躲了……”

  “既是心仪之人遇有危难,本应上前,姑娘躲了,确是不该。”

  公孙莺儿说了这句,婉柔脸色顿时有些灰暗。

  发觉说出了话,公孙莺儿赶忙说道:“我一时口快,姑娘莫怪!”

  “姑娘所言,正是近日我心中所想。”婉柔轻叹道:“****思夜夜想,哪怕只是看个背影,也是心中舒泰。偏偏危急之时,未能挺身而出。或许我根本不配想他!”

  “姑娘不必如此。”公孙莺儿说道:“但凡是人,为难临头总是会躲。或许只是当时情急罢了!”

  婉柔甜甜一笑,对公孙莺儿说道:“与姑娘说了心事,着实舒泰不少。”

  公孙莺儿起身拱手说道:“耽搁姑娘许久,多有冒昧,先行告辞!”

  婉柔起身回礼:“若有闲暇,还请姑娘来此叙谈!”

  应了一声,公孙莺儿走向门口。

  恭叔为她开了大门,将她送出院子。

  向恭叔道了谢,公孙莺儿走出小巷。

  与婉柔说了会话,她心中好受许多。

  杀父之仇、救命之恩,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出抉择。

  不是不孝便是不义,两难抉择,她又怎能轻易做出决断?

  正沿街道走着,迎面过来两匹骏马。

  见了马背之人,公孙莺儿连忙闪到一旁。

  其中一匹马上,是员银甲白袍的小将军。

  她对赵艺并无印象,只因他那身装束,才躲到一旁。

  天海营将领,或许有人见过她,而她却没有印象。

  公孙莺儿过于谨慎,她并不知道,当日袁旭回返蓬莱,赵艺并未跟随。

  不在船上,当然不可能对她有任何印象。

  躲在路边的角落,目送赵艺和锦娥经过,公孙莺儿松了口气。

  赵艺进了徐州,街市上很多人,他不敢策马走快,与锦娥行进的很慢。

  拐过几条街道,俩人往官府方向走出。

  官府外,两个侍从模样的人正在套着马车。

  其中一匹马好似十分不安,撂起橛子,不停的打着响鼻。

  一个侍从用力的扯着缰绳,身体都完成了弓形。

  另一个侍从则将马车的绳索往那匹马上套。

  看到这一幕赵艺喊道:“不好,那匹马要惊!”

  喊声未落,那匹不断抛蹶子的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把扯缰绳的侍从甩到一旁。

  正套着马车的侍从猝不及防,手上的绳索套了个空,一头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没等两个侍从回过神,马匹已冲着赵艺和锦娥冲了过来。

  好在官府前的街道上行人寥落,偶有几个行人,也都飞快的闪到路边。

  惊马迎面冲来,锦娥吓了一跳。

  她赶忙扯着缰绳想往边上躲。

  越忙越是出错,或许是被迎面冲来的马吓着,她胯下坐骑竟动也不动,只在原地攒着蹄子。

  受惊的烈马直挺挺的冲向锦娥!

  赵艺见状,策马上前,在将要与惊马错身而过时,猛然蹿出。

  一把拽住惊马的鬃毛,他纵身跃上马背,用力一扯缰绳。

  被赵艺撤着,惊马高高扬起前蹄,发出长长的嘶鸣,终于静了下来。

  当它两只前蹄落地,马头恰好与锦娥的坐骑头颅抵在一处。

  锦娥吓的浑身冷汗,赵艺也是额头渗处汗珠。

  刚才那一幕实在是过于惊险,万一真要将锦娥伤着,袁旭怪罪下来,他可担当不起!

  “姑娘如何?”赵艺问道:“可有受了惊吓?”

  “不妨!”惊愕说道:“幸而有将军,否则奴家必是被撞死了!”

  牵起锦娥的缰绳,赵艺往官府正门行去。

  两个侍从早被吓的魂不附体,见赵艺过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迎上。

  “赵将军,小人未有牵住马匹,致使将军受累,还请降责!”跪在赵艺马前,两个侍从浑身都是筛糠,其中一人说道。

  “马匹受惊,你二人也是无心!罢了,起身吧!”赵艺令二人起身,向他们问道:“田公可在?” 三国之袁家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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