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他想关着我是吧(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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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不敢耽搁,立刻去找了云忆寒。
过了一会儿,若水回来,望着暗房中痛苦万分的宫泠羽,不忍道:“师姐……”
宫泠羽见他自己回来,顿时就明白了几分:“他想关着我是吧。”
若水默认。
祭司大人是知道她发烧了,但是并未理会。
昨天两个人之间的种种对话,让若水心里起了一层前所未有的感觉。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大人之前对她的态度已经算是很好了,可怎么突然之间就不好了?
“好。那他就关着好了。”宫泠羽睡得头疼脑胀,口干舌燥想喝水,但是她不能喝。
若水看到她饱满的红唇已经没了血色,一张脸病恹恹的让人心疼,他叹道:“师姐,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给你。”
宫泠羽没有理他。
若水垂下眼睛,轻声道:“大人虽然不肯放你出来,但也并未说不让给你看病。师姐,你哪里不舒服,我让大夫去给你开药。”
宫泠羽仍旧没有理他。
一分钟后,她重新躺回了床上,放下床幔。
她虽然没有搭理他,但若水还是让人送来了水和饭菜。
床幔被拉开了一条缝,宫泠羽看到若水的手在半空中也划了什么,然后那些饭菜和水,就被从窗子递了进来。
这次的窗户上那层“电网”并没有发威。
“师姐,我会一直守在外面,你有事情叫我便是。”
若水在外面说道。
若水说完,就真的站在了外面。
宫泠羽闻到饭菜的味道,实在心动,但是她决不允许自己动这饭菜半分。再饿再渴,她都要忍住。
若水在外面守了一个时辰。
冰魄突然出现,一向顽皮的脸上也有了难得的严肃:“大人叫你过去。”
若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道:“师姐生病了,你替我在这守会儿,她若有事便叫你。”
冰魄嘟起了嘴:“她是你师姐,又不是我的。”
若水道:“就当替我在这里守一会儿不可以么。”
冰魄无奈道:“不是,是大人不让我们在这里……”叫他过去也是为了支开他啊……若水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就看不出来呢?
若水沉默了一下,道:“我知道了,这便过去。”
冰魄和若水离开以后,宫泠羽从床上下来,扶住床柱,病态的脸上血色褪尽,她叫了一下忘川的名字,头疼欲裂,就要站不住了,只好坐回床上,打坐,运功调息。
摘星楼——
云忆寒做完祈福从摘星楼下来,若水和冰魄在楼外早已等候多时。
若水上前一步,道:“大人,王上请你去宫中一趟。”
“我知道了。”云忆寒淡淡道:“若水,你随我入宫。”
“是。”
若水欲言又止,冰魄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想替那个“林师姐”求情,连忙拽住了他的衣袖,朝他摇摇头。
云忆寒带着若水离开了。
距离摘星楼不远处的树林中,一只雪白的狐狸从树上掉了下来。
挣扎了几下,忘川才恢复人形。
昨天他听到小羽和云忆寒说话,那他当幌子,他心中有气,一气之下就跑开了,谁料竟然跑进了祭司院的禁院,几乎就没了半条命,禁院那个地方极其诡异,他几次都以为自己要跑出了,却跌进了圣湖中。
圣湖的水冰凉刺骨。
忘川一身的毛都湿透了,他在圣湖边熬了一整宿,第二天才跑出来,可是却发烧了。他自己发烧倒是无所谓……只是小羽也会生病。
忘川仍旧穿着女装,长长的秀发散落下来,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妩媚。
他快速去了暗房。
“小羽。”
忘川不知道暗房的诡异和机关,见门没有锁,便要推门进去,他的手刚刚放在门上,便听到刺啦一声,手掌如被电流穿过,他素白的手指被灼得乌黑发焦。
“小羽?”忘川移步到窗边,就要翻窗进去,那股强烈电流的攻击再次袭击了他,空旷的窗框上,隐约有紫色的电芒闪过。
忘川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只好站在窗边叫她:“小羽,你在里面吗?”
过了良久,床幔才被慢慢掀开,只是一夜不见,宫泠羽的脸却苍白了好多。
她慢慢下了床,见到忘川,唇边自然而然勾出一抹笑,朝着他就走过去,屋子里一片狼藉,忘川看到她的样子心疼得就要滴血,生怕她一个不注意,脚就会擦到地上椅子腿凸起的木刺。
宫泠羽一言未发,走了没几步,身子突然一软,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小羽!”忘川脸色一变,再次想要从窗子冲进去,却被电流击倒在地。
忘川一边低叫着宫泠羽的名字,一边试图冲进去。
如此几次之后,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小羽,你等着,我去找云忆寒。”
忘川拖着受伤的身子,开始到处寻找云忆寒。
祭司院里面走动的白衣弟子本就不多,他逢人便问云忆寒去了哪里,却没有人知道。
忘川整个上午都在寻找云忆寒,直到下午的时候,云忆寒才从王宫中回来。
云忆寒平日里与朝廷中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他从王宫回来的路上,李将军请他去府中一趟,被他拒了。他的心情不好,若水看得出来,李将军府的人还想再求求他,被若水挡了回去。
云忆寒才回到祭司院,忘川便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被若水挡住。
忘川看着云忆寒,忽然给他跪了下去,若水微微讶异,云忆寒却面不改色,甚至唇角微扬,带了一丝笑意:“你跪我做什么?”
忘川低头道:“祭司大人,我求求你,放了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云忆寒眼带笑意。
忘川道:“我家小姐发烧了,她不能发烧的……”
“这么娇气。”云忆寒的声音突然冷了下去,道:“发个烧又死不了人。”
“若水。”云忆寒睨了眼忘川,道:“一并关到竹里馆去。”
“是。”云忆寒的话,若水不敢不从。
若水将忘川也带去了竹里馆。
凌波正在和白衣弟子过招,她年纪虽幼,但暗器却使得有门有道,竟然有白衣弟子已经被她伤到了。
凌波一只梨花回旋镖刚好插在了门框上。
镖尾的流苏还在摇晃。
若水进门后,几下点住了凌波的穴道,将她交给忘川,看了一眼窗边站着的小男孩,嘱咐二人道:“你们先在这里待着,等过几天祭司大人气消了,就会放了你们。”
忘川道:“那小……我家小姐怎么办?”
若水如实道:“我也不知道。”
忘川神色微黯,语气多了几分恳求:“若水大人,我家小姐的身体真的不能发烧……”
若水抬眸看向他,叹道:“你倒是对你家小姐忠心得紧。”
忘川道:“你去求求祭司大人好不好?”
若水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离开竹里馆,若水就去见了云忆寒。
杨柳依依,碧水清波。
云忆寒正襟危坐在亭中,红衣俊彦。
旁边两个白衣弟子听完教诲后,行礼下去。
若水跪到地上,微微垂首道:“大人。”
云忆寒没有放下手中的书,淡淡道:“如果是为了给林许求情,你下去吧。”
“大人,师姐她晕倒了。”
云忆寒握住书卷的手指微滞,嗤道:“这么娇气。”
“师姐的身子骨看起来没那么不济的,忘川一直在说她不能发烧,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
“若水。”云忆寒忽然叫了他的名字,一双浅瞳明媚如春光,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寒:“你有这闲工夫,倒不如去调查祭司院那几个白衣弟子离奇死亡的原因。”
最近,不知是从何时起,祭司院的白衣弟子就相继离奇的死亡,事到如今,已经死了十个人。
若水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低着头,毕恭毕敬道:“属下知道了。”
“你下去吧。”
若水也离开了。
亭中只剩下了一个人,云忆寒放下书卷,浅瞳中神色微冷。
那个女人太不知天高地厚,他一味的放任她,只会让她恃宠而骄。他不关她几天,又怎么会让她记住祭司院如今谁才是天?
云忆寒是下了决心不再去管宫泠羽,然而到了晚饭时间,他正在房中喂食越王蛇,心情却愈发的烦躁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绪了。
房门敞开,走廊上的风铃叮当摇曳,对面的房间安安静静,一丝生气也没有。
那个女人在的时候,里面不是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嗑瓜子的声音。
越王蛇今天也恹恹的,没什么胃口,吃了几颗红豆就自己钻回了坛子里中,用尾巴卷起盖子,扣好。
云忆寒见状,面无表情的脸上浮出一丝清浅的笑。
若水出现在门外,云忆寒挥手,示意他进来。
若水手中拿着一只蜡封的密信,呈给云忆寒,道:“大人,是桃绯夫人的回信。”
信封上面没有一个字,只在角落里有一枚绯色的桃花印迹。
云忆寒没有伸手去接,道:“拆开来看。”
“是。”若水慢慢拆开信封,道:“大人,桃绯夫人信上说,返生香并不在桃花岛。” 诱夫入帐:绝宠金牌毒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