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通道里遁出來的时候我特别选择了维南湾这个地方
因为这时候时间早已是晚上九点多以我对肯尼亚的了解只有三个地方可以选择
红灯区的那所酒吧、维南湾和克奇尔的营地
这个时间段酒吧里肯定人满为患要是我俩突然从地下遁出來不立刻起引起别人注意才是虽说兰斯与富查已经被我们杀死了但通辑令肯定还沒有取消
克奇尔的营地更是不可能天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似有三个选择其实只剩下维南湾一个选择
当然我也可以遁到罗曼的家中但那里距离内罗毕的距离比维南湾更远
但当我们从地下遁出地面时完全傻眼了
这里是一片灌木丛林旁边还有一条很宽广的河但显然不是维南湾
到底出了什么问題我仔细地把刚才的事情想了一遍这才想起刚才在计算遁出角度和距离的时候都沒有问題但确在方向上选择了相反的地方
现在反而距离内罗毕越來越远了
我刚想开口问呆在一旁的文雪依这里是什么地方突然一股急骤的破风声从身后传來
我急忙拉住她往前一跃卧倒在地上
还沒等我转过身來“嗖嗖嗖”的几声又紧接着传了过來
这声音我实在是太熟悉了这是羽箭的破风声
我往旁一滚右手抽出大灵王仔细分辨着声音的來处
文雪依掏出手枪转过身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
但这些人仿佛知道我们在想什么突然之间攻击就消失了
我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对文雪依做了一个手势两人慢慢地向那最后发出声音的地方爬去
正当我们快要接近的时候突然从身侧跳出两个人手中长矛飞也似的刺过來
我身子一倾大灵王狠狠地击在长矛上顿时被我从中击成两根
在同一时间我只听到一声枪响另一柄攻向文雪依的长矛被子弹击中矛尖强大的冲击力让那人一时之间把握不住脱手掉在地上
我和文雪依都是同样的想法先下手为强并不给这两人任何逃跑的机会
我一脚飞起踹在那人胸口手中大灵王也不闲着顺势反身狠狠地扎在了那人的肩头那人吃不住痛顿时大声喊叫着只可惜他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另外一人眼见同伴被制刚想过來相救被文雪依抢上前一掌击在左肋上紧接着抓起他胳膊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上
这俩人穿着的衣服十分奇怪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上什么都沒穿只是在要害部位用野兽皮缝制了一个类似手套的小兜将那玩意儿装在了小兜里
我觉得有些好笑刚想调侃两句却看见旁边的文雪依一脸地严肃
我不禁问道:“怎么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食人族”
正当我想再问个清楚时突然从灌木丛里走出一大群人看上去和倒在地上这两个是同一族人
只见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木制武器其中一个看起來像是领头的家伙走上前指着地上的两个人大声嚷了几句
其余的人则恶狠狠地盯着我们手中的武器更是对着我们身上所有能看见的器官
我转头向文雪依问道:“他说什么”
她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听不懂”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那领头的突然道:“你们丫的是什么人”
我一怔愕然道:“你丫的会说中文”
要说这里的土著会说英语那我可能在心理上还能接受当一个黑人土著猛地操着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跟你套话的时候估计你少说也得吓一跳
领头的得意地笑道:“我丫的不但会说中文而且我丫的还有个中文名字”
我一听这话当然差点狂笑出声显然教他跟师傅沒学好要不就是教他的师傅沒安好心哪有人自称我丫的
我还在强忍着文雪依却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领头的智商估计也不高他这时也咧开了嘴陪着她笑了几句
好不容易等到文雪依不再笑了他才继续说道:“我丫的中文名字叫凌晨当然你们丫的也可以叫我小晨”
我看着他满头皱纹的脸这小晨两个字说什么也叫不出口
凌晨挠了挠光头道:“你们丫的应该是中国人吧”
我点了点:“是的”
凌晨皱着眉头喃喃道:“这下可麻烦了”
他想了想对着身边的人叫嚷了几句但说的话应该是他们的土著语我一句也沒听懂只见他身旁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听到他的话后嘟囔了几句显然有些不满凌晨见到他这种态度立时声色俱厉地喝斥了几声那年轻人神色一变立时低下头
凌晨瞪了他一眼接着又抬起双手重复了前边说的几句话他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并且相互拥抱着做欢呼状
接着他转身向我说道:“你们丫的能不能先放了我们丫的这两个人”
虽然我现在已经知道凌晨这一口一个“丫的”显然是中国话沒学好后落下的“后遗症”但他这话说出來我听着还真不太舒服
我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凭什么”
他挠了挠头道:“中国人不是最友好的民族吗”
我顿时哑然这人还真是属于搞不清楚状况的那一类明明是他们先暗算我们现在倒变成了如果我们不放人我们就不友好了
我看了地上被我和文雪依击倒后不住地痛得滚來滚去的两人一眼忽而转念想到现在他们已经放下了武器就算再想组织进攻也要先问过我和文雪依答不答应
以我们的反应速度和能力肯定能够在他们拾起武器之前就将所有人扫平既然这样的话何不卖他们一个人情呢
更何况我对教会凌晨一口稀烂的中国话的那人还挺有几分兴趣的
想着我退后了一步伸手对地上指了指:“抬过去吧”
文雪依见我已经有了打算只好退到我身边
凌晨见状喜形于色忙不迭地道:“谢谢谢谢谢谢你丫的”
“……”
凌晨一边看着手下将两人抬回去一边道:“谢谢你们丫的宽容大量能不能去我们丫的那里让我丫的好好款待一下你们丫的”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但是……“你丫的能不能不要一出口就你丫的我丫的”
凌晨愕然看着我道:“你丫的刚才不是也丫的吗”
我那个郁闷啊完全让他给带跑了现在也只好由得他了
凌晨在前头带路我和文雪依跟在后面
他显然很少遇到中国人一见到我们就像蜜蜂见了花蜜月亮见了大地一刻功夫也不放过
凌晨老在旁边有一搭沒一搭地说着些有的沒的刚开始他那一出口丫的丫的还挺有意思到后來实在说得太多了我不禁有些不耐烦起來:“你能不能不要一出口就丫的丫的行不要知道这在中国只有流氓才这样说话”
凌晨一愣继而虚心请教:“请问你丫的流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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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终于來到了他们的村寨
寨子并不很大中间点着一团巨大的篝火照得整个寨子一片通红寨子外面是用一圈手臂粗细的木头围成的栅栏寨门那里还有两个望楼上面并沒有哨兵可能已经荒废了
除了这些木制的建筑外里面到处都是帐篷
我们刚走进寨子就看到小孩妇女一个接一个的从帐篷里跑出來像看到外星人一样围着我们
在路上的时候文雪依从我逆向土行來判断这里应该是东非大裂谷底而食人族也证明了这一点因为这里的“特产”就是食人族
这些食人族的小孩看上去只要未满十二周岁的全都**着身子不分男女
而妇女们上身也非常自然地光着只是在下体那里围着一块花布为何男人用兽皮而女人则用的是花布呢
到后來凌晨解释之后我才了解原來兽皮是为了显示男人的勇猛而花布则能表达出女人的妩媚
凌晨引着我们在篝火旁坐下后笑道:“虽然外人叫我们食人族其实我们丫的都好长一段时间沒吃上人肉了你们丫的运气真不错我们丫的族里刚死了个人……现在已经烤了有快七分熟了不用等多久就可以吃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住地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显然能好好的吃上一顿人肉看起來对他而言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
但对我……对文雪依而言那就不怎么幸福了
我连忙摆了摆手:“我们中国人不好这个”
凌晨顿时脸色一变叫道:“你丫的不给我面子”
我面有苦色:“这不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題是……这人肉他吃多了说话容易不利索而且吃多了容易把中国话给忘掉”话一落音我自己都为自己的急智感到不可思议
凌晨半信半疑地看着我:“真的”
我灵机一动:“想必教你说中国话的那个人也沒有吃过人肉吧”
凌晨沉思片刻抬起头來道:“唉是啊他丫的也一口沒吃不过他丫的说是吃了人肉会影响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也不知道你们哪个说的是真的”
这个人真是比我还能瞎编
但这番话说出來后凌晨也不再逼着我们吃人肉
可是……看人吃人肉也不是件值得享受的事啊
更何况……文雪依还整整二十多个小时只吃了一碗香蕉拌饭
还有……虽然凌晨刚才听了我的话有些犹豫但美食当前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而他又是食人族的酋长有特权能够拿着一整个胳膊使劲地啃而其它人只有一碗人肉汤或者人肉排骨渣的份
我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你们平时沒有人肉吃的时候吃什么”
凌晨抬起头來擦了擦嘴道:“吃兔子肉啊这里什么不多兔子贼他妈多”
我一听这话忙问道:“还有兔子肉吗”
他一手抓起半截胳膊往后一指:“后面还有很多”
我喜道:“快拿出來尝尝”
他皱着眉头诧异道:“你们丫的想吃兔子肉”
我只是点了点头文雪依却连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他无可奈何地叫了一声一个年轻人听到后立时跑到后面搬出三只烤好的野兔來
文雪依一见立时两眼放光一把抓起來就啃
我也不甘示弱一把撕下一条兔子腿放进嘴里大口地嚼着
凌晨看着我们这副吃相十分不屑地哼了一声:“人肉不吃吃兔子肉你们丫的还真是有毛病”
好不容易终于把肚子填饱了而凌晨也吃了个心满意足正拿着一柄竹刀剔着牙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題:“凌晨你这中国话是跟谁说的”
“中国人呗难道还跟非洲人学的不成”凌晨拍了拍肚皮道
这人也太贫了吧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那人叫什么名字”
凌晨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丫的沒告诉我”
我不禁心下失望原本我以为能够找到一点儿与新月有关的线索想不到……唉
“对了你丫的不是中国人吗中国人都应该认识中国人吧那我问你丫的一个人看你丫的认识不”凌晨这时如果换成一张黄皮肤我准会把他当成一“京痞”处理
中国人都认识中国人也不知道这话是谁告诉他的
我心不在焉地回道:“你说吧”
“嗯……一个叫谢东秦的人你丫的认识不”
我身了一震愕然道:“什么”
“谢东秦你丫的认识不”凌晨一边用刚剔完牙的竹刀挑着脚指甲里的污垢一边重复道
文雪依笑着指着我道:“他就是谢东秦谢先生”
凌晨一下子跳了起來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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