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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微信,我的心不由抽了一下。
齐峰刚刚离开,风中的女孩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这速度有点太快了吧?
难道风中的女孩就在我们身边?
我转过头向我们的人望去,我带来的人中没有女人。
我又向齐峰的人望去,齐峰带来的人中也没有女人。
真是奇怪了,风中的女孩到底是怎么知道齐峰在和我议和?
紧接着,我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风中的女孩是一个抠脚大叔?
我身边现在没有女人,齐峰身边也没有女人,除了我们身边的人不可能有人知道我们在议和,所以我觉得风中的女孩有可能是一个男人。
一想到风中的女孩有可能是个男人,我身上忍不住窜起了鸡皮疙瘩。
我生平最讨厌人妖,特别是那种明明是男人却假装女人的人。
因为我初中去网吧打游戏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人。
那个家伙左手抠着脚,嘴里叼着烟,右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击着,打出一连串令人恶心的话:老公,人家没有钱了,想换漂亮点的皮肤,你给人家充值好不好。
而且那个家伙用一只手打字,居然打的奇快无比。
当时看到那一行字,我恶心的差点吐了,特别是“老公”两个字。
不过我身边的人不可能是风中的女孩,因为只有薛燃和蒙凯丰跟着我上去了。
难道是齐峰身边的那几个保镖?
我给风中的女孩打过去一行字:你怎么知道?
风中的女孩给我发过来一个捂嘴大笑的表情外加一行字:是不是特别好奇?
我打了一个“嗯”字。
风中的女孩打过来一个娇羞的表情和一行字:就不告诉你。
从风中女孩的口气看,她应该不是一个男的,而是一个女的。
难道我们这里有风中女孩的眼线?
可是即便是眼线,也应该是齐峰身边的人,只是不知道是谁。
我试探地给风中的女孩发过去一行字:你是不是在齐峰的身边安插了眼线?
可是等了两分钟,风中的女孩也没有给我回复。
刚才风中的女孩还和我聊得热火朝天,突然间就销声匿迹了,看来她是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
蒙凯丰好奇地凑到我身边:“楠哥,和谁聊呢?”
我收起手机说:“一个朋友!”
紧接着,我对蒙凯丰和薛燃说:“我们走吧!对了,让我们的人撤了吧!”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来茶楼的时候,在茶楼四周布置了不少兄弟。
蒙凯丰点了点头,拿起电话告诉相关的人,让他们都撤走。
回到皇马KTV,沈蕊询问了一下我们议和的经过,我将实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蕊。
沈蕊想了一会儿得出了和我一样的结论,齐峰只是暂时没有时间和精力对付我,所以才和我议和。
沈蕊也告诉我,让我最近小心一点,说不定哪一天齐峰这条狗就又开始咬人了。
这件事情过去三天后,宣哥出院了。
我为宣哥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
酒桌上,薛燃接到了秦孔的电话。
秦孔最终答应了一百八十万的承租价,我听到这个好消息后十分兴奋。
面对学生的,我们有街机厅和电玩城,面对成人的,我们有皇马KTV、康雅酒吧,以及棋牌室。
如果现在再将夜总会纳入麾下,我的娱乐圈覆盖就完成了一大半。
薛燃对我说:“楠哥,秦孔想让咱们下午去签约,你觉得方便吗?”
我点了点头说:“好!咱们下午去签合同。”
薛燃紧接着给秦孔回话,约定下午去签约。
下午三点,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十分钟后带着薛燃他们去签约。
就在这时,薛燃急冲冲地敲开我的房门。
我看着薛燃气喘吁吁的样子,诧异无比地说:“薛燃,你有什么事情吗?”
薛燃点了点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楠哥,不好了,刚才秦孔给我来电话,说有人已经出两百万的价格签下了他的夜总会,让咱们不要过去了。”
我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这应该是秦孔在耍诈,现在谁愿意买他的夜总会!整个望县之内,恐怕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
薛燃摇了摇头说:“楠哥,我觉得不是,秦孔刚才的口气很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你确定?”
“我确定!”薛燃点了点头,非常认真地说。
我心中诧异不已,谁会这么傻,居然去接手一个烂摊子,难道不怕天天亏钱吗?
现在在望县,很多人都知道我打算买下秦孔的夜总会,如果别人买下,那就相当于和我作对。
可是现在齐峰已经和我议和,应该没有人敢这么做。
除非齐峰撕毁了协议,又准备和我开干了。
不过我觉得不像,我们和齐峰议和还不到一周,齐峰的事情应该还没有办完。
“走,咱们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薛燃说。
薛燃点了点头,叫上了宣哥和蒙凯丰。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秦孔的夜总会。
当我推开秦孔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原来花两百万承租下秦孔夜总会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刘权。
看来刘权这是不想让我扩充势力,所以才截断了我的财路。
秦孔看到我后,立即站起来,有些抱歉地说:“楠哥,不好意思啊!权哥出的价格高,所以我就……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伸出手大声地说:“不用解释了,商业规矩,价高者得。这很正常!至于所谓的承诺完全可以当屁放掉。”
秦孔被我说的尴尬无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毕竟秦孔中午已经答应了我。
刘权哈哈大笑起来:“张楠,咱们又见面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觉得这个夜总会是块宝地,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
我嘿嘿冷笑起来:“权哥真是厉害,总喜欢抄别人的小路!”
刘权明明知道我在暗骂他,他却一点也不生气,依旧笑呵呵的。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沙发上,然后坐到上面,冷冷地问:“权哥,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听人说过你来望县了?”
刘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眯眯地说:“刚来,恰巧遇到了这种好事,所以在没有通知你的情况下就签约了。”
我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刘权。
刘权无所畏惧,任凭我盯着他,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过了好一会儿,我也露出了微笑,调侃地说:“权哥,你租下秦孔的夜总会恐怕也玩不转吧?”
刘权笑起来:“能不能玩转无所谓,我就是想单纯地买下来,哪怕亏钱!”
刘权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这是告诉我,他买下秦孔的夜总会,就是想气气我。
我在心里面破口大骂起来,可又无可奈何。
蒙凯丰也听出了刘权的弦外之音,愤怒无比地咆哮起来:“刘权,你他吗的敢和我们作对,我弄死你!”
蒙凯丰一边说着,一边向刘权冲去。
刘权身后的保镖立即闪到刘权面前,将刘权挡在身后。
我摆了摆手说:“疯子,不要激动!”
刘权既然敢来这里,必然有所依仗,我们即便和他开战,也不一定能捞到好处。
没有好处我才懒得动手。
我现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张楠了,为了一口气就和别人打的头破血流。
现在没有利益,我才懒得动手呢!
蒙凯丰冷哼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我站起来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两位,咱们后会有期!”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故意大有深意地看了秦孔一眼。
秦孔有些害怕,手不由抖了一下。
刘权拍了拍秦孔的手说:“老秦,我不是说过吗?背靠大树好乘凉!你坐在你的树荫下,看大树如何遮挡阳光就行,没有必要担心其他的!”
刘权这是把他比成了大树,把我比成了阳光。 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