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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干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打人?”一个警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指着呆瓜的鼻子问。
呆瓜刚准备反驳,我立即对呆瓜摇了摇头,这个警察很明显是白春杰的人,否则怎么可能会管这种闲事。
现在人们打架,即便是警察见了也绕道走。除非有人报了警,他是来执勤的。
既然是白春杰的人,无论呆瓜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呆瓜的。
“他打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司机捂着流血的鼻子,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
警察看了一眼司机,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秉公执法的!”
听到秉公执法四个字,我在心中冷笑起来。
越是秉公执法的人越是不会随意说出这四个字,因为他们深知这四个人的含义。越是玩忽职守的人越是喜欢将秉公执法这四个字放在嘴边,这样的人我见的太多了。
我走上前拿出手机一边录像一边说:“这位兄弟,你放心,我将现场的视频录下来,只要他敢徇私枉法,我就帮你去告他。我在市里面认识好几个督查,比如说杨空!”
我录像的时候,故意拍了一下警察胸前的编号。
听了我的话,呆瓜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假装和他不认识,居然称呼他为兄弟。
其实我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被警察抓住把柄。
如果警察故意偏袒司机,说我和呆瓜是朋友,让我们一起去接受调查,那我可就麻烦了。
而且我录像也是怕警察颠倒黑白,如果警察陷害呆瓜,呆瓜至少会被看管二十四个小时,因为这是法律规定。
其实像这种非常普通的打架斗殴,警察最多给做一个笔录,然后进行调解,让打人的一方赔偿被打的一方一些钱就完事了。
看到我录像,警察立即皱起了眉头,指着我愤怒地说:“喂喂喂!你干什么呢?你信不信我告你妨碍执法?”
我一边录一边说:“我不信!因为国家最近刚刚规定,旁观者在不影响执法的情况下,是可以用手机等电子设备记录执法现场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除非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如果这个警察说他不知道,那就说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如果这个警察说他知道,那就说明我是可以录像的。
警察一时处于两难之中,不知道该怎么说。
紧接着,我转过头对围观的众人说:“你们说对不对?”
围观的人立即大声叫起来,纷纷响应我。
警察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指了指呆瓜,然后指了指司机说:“你们跟我来!”
司机点了点头准备跟着走,可是他刚转过身,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指着沈蕊和我舅舅说:“他们两个是他的同伙,教唆他打的我。如果不是他们,他也……”
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呆瓜就打断了司机的话,破口大骂起来:“你放屁!你居然敢污蔑我朋友!”
说罢,呆瓜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打司机。
不过呆瓜刚举起胳膊,就想到了我之前说的话,立即又放下了手。
警察看了一眼沈蕊,又看了一眼我舅舅,不耐烦地招了招手说:“你们跟我来。”
果然与我猜想的一样,司机挑起事端,然后让警察来处理。
我刚准备给沈蕊和我舅舅解围,沈蕊就冷笑起来,看着司机说:“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污蔑人也是犯法的!”
司机捂着鼻子说:“我刚才听的清清楚楚,就是你们两个唆使他打我的!”
我舅舅笑着说:“法律规定,你是当事人,你说的话不能成为证据。必须要第三方无利害关系人指证才有效。”
说罢,我舅舅笑眯眯地看着司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诧异无比地看着我舅舅,还以为我舅舅是律师。
其实我舅舅只不过是在监狱呆的时间长了,而且经常喜欢钻法律的空子,所以也就变得懂法了。
司机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好几次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警察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围观的众人,想了想说:“好了,不要说了,你们两个跟我走!”
警察将呆瓜和司机带走了。
呆瓜临走的时候,我拍了拍呆瓜的肩膀说:“记住了,该配合的一定要配合,但是要管住你的脾气!”
呆瓜点了点头。
沈蕊掏出一根女士香烟,一边点上一边愤怒无比地说:“该死的,想不到这个白春杰这么狡猾!居然能想出这么多鬼点子!”
我笑了笑说:“这样才有意思。如果白春杰直接被咱们干掉了,反而显得没有意思了!”
我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特别喜欢干具有挑战的事情。
沈蕊吐了一口烟圈,有些郁闷地看着我:“你也不怕把自己玩死了!”
说罢,沈蕊还不理解地摇了摇头。
我笑了笑说:“我们走吧!我们的行动也开始了!”
沈蕊点了点头:“希望一切顺利!”
我舅舅对我特别有信心,拍了拍沈蕊的肩膀说:“沈蕊,你放心吧!我们张家的种,那也不是盖的!”
我姥爷姓张,我虽然随我爸爸也姓张,但是我舅舅总觉得我这个张姓是我姥爷传下来的,跟我爸爸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沈蕊撇了撇嘴,吐了一口烟圈,一把打开我舅舅的手:“张楠是他爸爸和他妈妈的种,可不是你们张家的种!”
沈蕊的话似乎刺激到了我舅舅,我舅舅脸上原本温和无比,但是现在却一脸阴霾。
这估计是因为沈蕊提到了我爸。
我舅舅冷哼了一声,眯起眼睛,愤恨无比地说:“张图这个王八蛋,我迟早会弄死他!”
我舅舅说话的时候,眼角直抖,可见他多痛恨我爸爸。
其实我也十分痛恨我爸爸,如果不是我爸爸,我的童年绝对是幸福快乐的。
不过,我有了幸福快乐的童年,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了。
我舅舅的话,勾起了我许多伤心往事,我现在还能记得我爸爸用腰带将我抽的遍体鳞伤的样子。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就在这时,蒙凯丰给我打来了电话。
看到蒙凯丰的电话我心中十分欣喜,这说明蒙凯丰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喂!疯子,事情妥了吗?”我笑着问。
“楠哥,妥了!”蒙凯丰在电话里面兴奋地说。
我笑着说:“太好了!你一定要把这事情弄好了,最好让线索指向白春杰!”
蒙凯丰在电话里面给我立下军令状:“楠哥,你放心吧!我绝对让白春杰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挂了电话,我微微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白春杰在市区里面办了一个地下赌场,我让老孔帮蒙凯丰他们拿到了入场磁卡。
蒙凯丰将里面的事情全部偷偷地录下来,然后举报到了省里面。
与此同时,为了防止赌场得到消息,我又让蒙凯丰带着兄弟们留在赌场中,准备随时控制里面的相关人员,好让相关部门能抓到他们,以免白春杰的人得到了消息立即撤走,让相关部门扑个空。
现在很多这种场所都有内线,即便是相关部门非常隐秘的行动,他们也能提前得知。
为了坐实白春杰的罪证,我甚至告诉蒙凯丰,关键的时候,甚至可以将里面的人全部打晕,然后让我们的人代替他们的人。
等相关部门的人来了,我们立即撤走。
紧接着,老孔的电话也来了。
我接起来,笑眯眯地说:“找到白春杰在哪了?”
老孔笑着说:“他在潇湘大酒店,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具体在哪里,也许是在洗浴场,也许是在棋牌室,也许是在客房中。”
紧接着,老孔笑着问:“我现在能动手了吗?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