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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哥哥和南宫子轩已经离开了这小寨子,整个院子里面忽然感觉空了好多,不习惯的感觉就像事一根绳将我紧紧捆紧,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看着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亮没有昨夜的圆,甚至有些暗淡,看着不是那么美。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放进心底过,想要彻底删除不是那么简单的,南宫子墨他就是一根刺,扎根在我的心间,让我想要拔出来的时候都会扯着心口的痛。
但是如果那根刺是致命的,那尽管再疼,也要咬着牙将其拔掉。
如果我把那根叫南宫子墨的刺拔掉,我还是我吗?
这些问题一直是我想的,不管那一切的过程给我带来的是快乐还是悲伤,可是那个叫南宫子墨的男人曾经真的走进我的心,我视之如生命。可是他却给了我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伤痛。
或许世界上情爱一事本就这么的错综复杂,但是为什么就会跌进情爱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非要遍体鳞伤才能理会和明白?
这夜风吹着也挺舒服的,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一整夜都在这里吹着冷风。或许是知道,但是却不敢承认,没有勇气去承认……
说好此生不见得人,却又见了。原来心还是会跳动,还是会不舒服。
这段情缘,即使中间隔着一个孩子的命,可是却依旧让我无法将那个男人的记忆删除。
我心里鄙视这这样的我,真是看不起这样的我。
都这样了,我竟然还能这样,林默默,你真是让我很失望。
吹着风,一整夜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小白在我的怀里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因为逸哥哥回都城了,所以早上的课也得我自己亲自去上了。谁知道我这刚刚想回屋准备准备就前往私塾,小粉就跑来了。
一脸的急色,“小姐,那……”
“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小粉这急得话都说不清楚了,看着她鼻尖的细汗,真是不知道这妞这大清早的就跑去了什么地方?
“小姐,私塾那边传来消息。”
我疑惑地看着小粉,这私塾那边能有什么消息传来?这南宫子逸都回去了,这私塾的老师也就只有我一个了,我不去上课谁去?
“什么消息?你先喘喘气,瞧你这满头大汗的。”
“主子,官家派了好多老先生去了私塾,现在私塾那边已经在换牌匾了,成了官学。”
“官学?你说官家接管了我的私塾?”这官家也太不要脸了吧,我来之前这个地方可没什么私塾,更别提什么官学了,那时候要不是用了大把银子,这官家还不允许办呢!现在我这私塾才刚有起色,这就把我的私塾给改成了官学,这压根没经过我的同意啊!!!
这可不行,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点儿事业,哪能就这样打水漂。就算是我干的是公益、是慈善,可是我也不愿意就这么把我的私塾给改了!
我抱着小白大步流星地就朝着私塾那边走去!这还得了,就这样就想把我的心血给弄走,门儿都没有!
“小姐,您慢点儿!”小粉的声音在后面想起,而我整个人则是脚下生风地跑着去,这些人真是欺软怕硬,这南宫子逸刚刚离开,这些人就开始弄我的私塾了,还有没有人性啊!
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私塾,却看见整个地方就像是换了一样,这匾什么时候挂上去的,上面写着官学首府。我首府你妹啊,还要不要脸的!!!
走上前我拨开那些人群,张口就要骂的时候,却被人喊住了。
“林夫子来了,看座!”我凉凉地看了一眼正在跟我说话的南宫子墨,只见南宫子墨和江封儿一起坐在高位之上,府衙的官吏们站在他们的身侧,想必是摊开了身份吧!
我心里冷哼,南宫子墨,你凭什么把我的私塾给我弄成官学?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不知小可这私塾遭什么事儿了,未经小可许可便换了牌匾?”
“朕一直未来得及向林夫子道声谢,林夫子关心我南墨孩童的未来之举,朕心甚慰!”南宫子墨竟然朝我一拱手,这还真是谦逊得好呀!在百姓跟前来这么一套,这美名不知道要传扬多久呢!
“昨日林夫子言及资金及其人员问题,朕思及此,昨夜深思一番之后特下决定,将私塾转为官学,由林夫子当山长,管理官学首府一切大小事务。”
我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喂我说你是嫌我……咳咳,小可谢过圣上好意。只是小可这私塾目前人员还不多,小可一人便能忙得过来。”
还管理一切大小事务,这样说来,我以后想走的时候还走不了了?这什么狗屁吗,我是那种能被束缚住的人吗?
“林夫子有何意件尽管说与朕听。”
从来没有发现南宫子墨这么会装,今日才发现原来南宫子墨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的奇葩。竟然能这样对我说话,似乎我和他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乎我和他真的只是昨天见过一面的那种关系。
不得不佩服!
“官学兴办,圣上是觉得小可会在这个地方安定余生?”我直直地看着他,演戏嘛,谁不会!
“林夫子此言差矣,朕之所以让夫子担任山长,并非将夫子困于此处。夫子的自由,朕不会剥夺!”
说了无数次之后,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最后也弄明白了,就是这官学办了,是国家出钱,我只要当一个类似校长这样的职位,而且我也不用亲自去教导孩子们,还真是有些不能理解南宫子墨这么做的原因。
“有工资吗?”我算是理明白了这官学的意思,既然还有自由,那有工资吗?
我开口问了这么一句,明显看见南宫子墨懵逼的反应,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么问,他单手掩面微微咳嗽掩饰了尴尬,和煦笑着道,“有。”
“那就好,小可也是个要吃饭的人!得了,你们继续吧!官学既然已经来了很多夫子,那我先回去了。”
我好像是在逃避些什么,看见江封儿和南宫子墨低头密语的样子,我总觉得有些戳眼睛。
没有得到南宫子墨的允许,我直接就出了那一圈人群。
还真是人少的地方空气清新,算了,我还是回去睡一觉吧。
在回院子的路上,我的心情其实没有我表现出来的那么好,这种感觉很奇怪。
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就好像我忽然找到一个感兴趣的事情,忽然被别人全部给你做了,你只得回床上躺着,发呆。
就是这样子的感觉,罢了,官学就官学吧。
回到屋里,我直接倒在床上,看着床幔,怎么都感觉这不是一件好事。南宫子逸和南宫子轩回都城真的是凑巧吗,这国家到底谁是皇帝啊,凭什么他南宫子墨带着妃子出来荡,把我身边陪着我的南宫子逸给弄回去处理朝堂大事。
这以前不是传言这南宫子墨和南宫子逸不合吗,因为这皇位的事情两人关系简直是冰点。不过我怎么发现这南宫子墨十分喜欢让南宫子逸处理朝政呢?难不成真的是南宫子墨的那个理由?让南宫子逸来辛劳,劳累多了就会对皇位没有那个兴趣了……
这是当时南宫子墨告诉我的,但是我却觉得这貌似不是真正原因。
算了,这些破事儿什么的最是伤脑子了,我伸手在脖子上一摸,又摸到了能挂在脖子上的白玉哨子,阿言,那个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却让我倍感温暖的男人、那个总是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出现的男人,我该吹一声试试吗?
握着那白玉哨子,我搞不清我到底要不要吹响它,若是吹响之后阿言来了,我又该如何与他相处?
也不知道阿言这段时间都在做些什么,自从宿州一别,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我松开白玉哨子,拉好被子准备睡觉,却听见有人敲门。
我一愣,这谁啊,这个时候敲门?难不成是小粉?不该啊,小粉知道我的习惯的,那就是睡觉的时候绝对不会来打搅我。颦儿也知道。
既然不可能是她们俩,那这个人会是谁?
我有些烦躁地掀开被子爬了起来,走到门前将门栓拿了下来。把门拉开,“谁啊?”抬起头一看,看着她蹙眉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怎么,姐姐这么冷淡呢?”
“姐姐?我好像没有姓江的妹妹!”我伸手就像要将门给关上,江封儿这个时候来我这里是想干什么?
“姐妹一场,同是子墨的女人,不是姐妹是什么?”她倒是完全不介意,依旧看着我含笑。
“同是女人,可是性质不同。我再怎么不济,那时候也是妻,而你只是妾!”呼,我真是够毒舌的。
果不其然,我的话说完之后,江封儿整个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硬在了哪儿。手指搅着头发看着我冷冷道,“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子墨跟前!”
“哟,你希望我不出现我就不出现啊,你算哪根葱!”真是奇葩,她以为她谁啊!
我翻了个白眼看着她,“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可以走了!”我双手扶着门,就要将门给关上!
“林默默,你有什么资格和子墨在一起,你有什么本事和子墨在一起?”她倒好,越说越离谱,我这人性子也是急,直接拉着她的手就吼了一句,“可是就是在一起过!”
这话也只有我说得出口,休都被休了我竟然还能这么的理直气壮。我自己说出这话,我都觉得汗颜,我怎么就说出来这样子的话呢?
“江封儿,南宫子墨是个人,不是个机器也不是个木头,他爱谁与不爱谁,这些问题你不该来纠缠我。我和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一把将江封儿推了出去,直接将门给关上。
门外我听见江封儿摔倒在地上的声音以及她爬起来之后跺脚的声音,心里冷哼,看来江封儿和南宫子墨之间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那样一个没有心得男人,要来何用?
当你爱上他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冷冷地告诉你那不过是一场由他主导的游戏。这种游戏玩一次就够了,没必要再去尝试其他的。
低头看着挂着的白玉哨子,或许是该吹一吹,或许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这个地方也待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在这里面也还是有不少回忆,这一份记忆我会好好珍藏。
逸哥哥,以后让我去找你,我没事,会过的很好的。
忽然想着要离开这个地方,心里面全是和南宫子逸的回忆,那么温暖。 皇帝你被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