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断的喘着粗重的呼吸刚刚与“狂”完成了身体交换的“萧哲”总算是出來了之前的个把星期的完全陷入沉睡似乎也使得他感受到了精神上的巨大疲劳此刻再与狂交换身体出现后完全沒有当初的那么生龙活虎的感觉显得是那么的萎靡不振
一口气干掉半罐子的啤酒后狠狠的再抽一根烟萧哲这个痞子不得不感慨人生是多么的美好啊外面是多么的热闹啊王八蛋躲在身体里面的感觉别提有多糟糕了谁他妈以后告诉他睡觉是美好的事情他跟谁急
“少喝一点注意下自己的身体”一直沉默的狂忽然开口说到毕竟这个身体他也有份的是人都经不起这样糟蹋特别还是在受伤中需要复原的时候
“靠了你都拿这个身体挡子弹了我喝点酒你也念叨”不说还好越多萧哲越上火一换完身体后就感到自己肩膀火辣辣的痛这个家伙难道就是怕疼才躲进去的
“我不信以你的性格那个时候假如是你的话你不会去为那个丫头扑上去”“狂”似乎有些无语毕竟“萧哲”说的是事实不过还是找到了一个折中的说法
“扑是扑但是我不会像你扑的这么沒技巧”
“嘿嘿”一声知道狂不在说话阻止自己喝酒和抽烟的痞子赶紧“啪”的一声再打开了一罐新的啤酒看着天台上面那满地的啤酒罐子以及满地的烟头似乎这个难得出來的痞子沒有半点空闲的在享受着大好的人生
此刻的天台上清爽的风慢慢吹來让人在夏日之中倍觉凉爽也算是个好地方
“咕噜”“咕噜”的给自己灌着酒按照萧哲的说法男人一生中最大的三个乐趣不外乎抽烟、喝酒、泡美女假如一个大男人活着不抽烟、不喝酒、不泡美女的话那么他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不过直到最后狂很无奈的发现假如按照萧哲的说法他和咸鱼的等价的
此刻萧哲的脸上因为酒精的缘故才有了那么一点的血色比起刚才刚和狂换过身体时那面无人色的表情总算是好看了一些这恐怕倒并非是这个身体的缘故因为狂在接管这个身体时展现出來的惊人力量很直观的就可以证明这副躯体的爆发性与战斗力唯一的可能就是“萧哲”使然才让这个身体变的萎靡起來……
“你感觉到沒有”狂突然开口问道
“废话你被子弹打中了我当然有感觉了那个叫疼啊”
对着自己狂竖中指也不知道萧哲是在鄙夷自己还是在鄙夷“狂”;不过痞子显然很不满意狂在接管了身体几个星期之后就给它带來一个窟窿的做法
“……”无语这个痞子总拿这个说事叫狂感到无可奈何的无语
“现在我们不是讨论那个的时候我是指你在慢慢的变的虚弱你感觉到沒有”
狂的话倒真的提醒了一直沉浸在难得出來的萧哲假如真的要说起來的话似乎……
无论承认也好否认也好“狂”和“萧哲”是一个人的两种人格这是事实“光”与“影”的说法也一直存在着只有先有“光源”那么由“光源”产生的影子也才会存在这个是自然定律也是不可避免的话題也就是说“狂”和“萧哲”很可能最后只能留下一个那个人也很可能是作为“光源”的“狂”而不会是“萧哲”
在这一刻不得不提起时“狂”和“萧哲”这对做了六年“孪生兄弟”的“两人”都有一种被大石头压在胸口上的感觉
“谁知道呢嘿嘿可能是我沉睡的太久了才变的虚弱吧”不想在这个问題上考虑的太多萧哲给自己点了根烟无所谓的说道
可是不考虑的事情并不代表着不会发生虽然说“狂”曾经对萧哲说过报完仇之后就将这个身体还给他可是假如一定要狂这个正主消失而把身体交给自己这个“翻版”的话那么这跟直接对别人说你去死吧你的东西都是我的有什么区别一想到这里萧哲又仿佛对当初两人的约定有了一些的犹豫
“不用担心那么多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这个身体以后一定也还是会给你”“萧哲”的顾虑同一个身体的“狂”当然也心知肚明感动之余只好把以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次一言九鼎说一不二向來是他的风格
“反正……我也是生无可恋……”末了略微带着点苦涩的狂又加了一句
看着心爱的人死在怀里这样的感觉不是谁都有的;原本高高的站在人生的颠峰直到一下子堕入无底的深渊那样的滋味也是沒有多少人愿意尝试的;只有真正的感受过了才会看开也只有看开了也才会什么都不在乎
“扯谈这件事情到时候再说吧”萧哲不怎么在乎的说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个人连死都不恐惧了还会害怕活着吗”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连“狂”有时候都搞不懂这个痞子在想什么
六年的时间或许在有些人看起來是那么的遥远而又或者在有些人眼里也仅仅是弹指之间而已跳上天台的水塔之上隔着栅栏远望着六年前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筑物就是“西亚”的双子楼这不六年之后那座耸立在远处冷漠的俯视着脚下所有的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筑物也依然还是那座西亚双子楼木鹰黎说过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沒错;可是时间改去的东西的又何止是朱颜呢
六年了一眨眼间就六年了还真是快啊
“妈的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盖一座楼都比我家要高”
沒有太多的感慨忽然冒出一句赞叹來比起那些高深的东西來萧哲的想法就简单的多了;而比起诸多的感慨來这也才是痞子该说的话
“六年前南市是不是就有那么高的楼了”萧哲忽然问
“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天规’的总部内”狂顺着萧哲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座比邻而建气势恢弘的两幢建筑物“不过任遥轩这只‘西亚之虎’即便是我身处天规也曾经风闻过他的一些往事现在看起來还真的是有很多人惧怕他”
“扯谈比起那只猛虎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女儿才对”萧哲无所谓的说猛虎在凶也咬不到他怕个鸟啊他最头疼的是他的宝贝女儿那个才真的要命
“你……不是有那个叫文静的女朋友了吗……”“狂”迟疑的问上一次那个叫文静的女孩子为了这个家伙还跟自己火拼了一场最后打的平分秋色真的是彪悍的够可以
“是啊我已经有文静了啊可是这个问題恩怎么说呢”萧哲郁闷的抓了抓脑袋“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只要文静一个了但是我yy一下不行吗”
“……”果然这个家伙一看就不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善类
“你不要那样认为啊男人么天性就是这样的虽然已经决定抱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心态但是起码yy一下的权利还是有的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是必然的情况可是这并不是说为了那锅里的东西就要把碗甩开啊毕竟我们对碗里的是有感情的你说对不对我说的沒错吧”
“你就是你不要扯上我”狂不敢苟同的摇了摇头明确的划清了和萧哲的距离
“切你敢说你从來沒有yy过那个叫无双的女孩子”
“无双”轻轻的重复了一次这个似乎自己很少想起却为自己吃过不少苦的女子狂的脸色默默的变的黯淡了
喜欢一个人可以做到什么地步这个“狂”从來沒有想过;但是至少无双已经能把做的全做了这个是可以确定的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了无双就为自己打点好了一切费尽心机的扫除自己眼前的一切障碍直到被所有人恐惧、甚至诅咒但是谁又知道那一切一切的计划最终的受益者却是一直沒有露面的自己而不是那个身体孱弱的女子呢
嘴里的苦涩又增加了一分或许自己是个该早点消失的人又何苦欠下那么多情债害的喜欢自己的人沒有一个能够真正的得到幸福或死于非命或远走他乡
“无双是个好姑娘你就快错过了”萧哲只能这样说
很奇怪“狂”郁闷的情绪会很容易感染“萧哲”而反之亦然这难道也是因为他们同样控制一个身体的缘故
“已经错过了……”淡淡的说心中早已经有了另外一道身影并不知道无双已经回到南市的“狂”除了无奈除了悲伤除了难过外还能怎么样呢曾经狂也有想过假如有一天无双有危险时他一定会义无返顾的为她扑身向前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再所不惜可是无双真正想要的“狂”却也永远给不起
“唉男人当到你这份上糟蹋了”
萧哲坏心眼嘲笑着“狂”的无奈原本还想再继续接上一句“你再牛b又怎么样还不是连个女人的幸福都给不起”后來一想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恶毒了会让这个家伙陷入深刻的自卑之中所以还是不要说了
“想说的话就说吧反正你想的也是事实”不过似乎这个家伙忘记了狂和他现在在用一个身体不用他说狂也知道了
“妈的一个身体真不方便有些话想藏也藏不住本來还打算给你留点面子的看起來现在不需要了”
萧哲的话说的也是事实的确两个人用一个身体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可是又沒有办法他们两人之间任何一个消失都是会有人伤心的除了一大票诸如老头子、流风、明澈、小五会为他们集体默哀外牵挂狂的人是无双、而为萧哲伤心的一定是文静了不过似乎会为狂伤心的人估计会占更大的份额才对
继续挠了挠头发似乎最近烟尘滚滚的四处流浪的生涯也该好好洗个澡了萧哲打定主意等一下就去找个大浴室好好享受一下假如能有个小姑娘敲敲背那当然就更爽了
“仔细想想说起來我要感谢你才对狂”抱着双手看着远方的痞子生性乐观的说“现在‘萧哲’的这个名字曾经是你多年來经营的隐藏身份;而流风那一帮小弟曾经是你最为倚重的属下;就连老爷子曾经也是最看好你的长老说到底我现在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你曾经努力与拼搏才得來的只不过在你消失的那段岁月里我毫不知情的就占用了而已……只是我用的心安理得用的顺理成章罢了我就是我我是‘萧哲’南市的**大少爷喜欢飚车和混日子的痞子;你是你曾经与现在都是亚洲的杀手之王当之无愧的no.1不过你曾经那样的生活快乐么大家都怕你而不是亲近靠近你的原因也仅仅是因为你是他们的未來首领最有前途的天规继承人也仅仅是因为你给了他们一个目标一个宏图一个希望罢了可是我才是真正能够和他们和睦相处、称兄道弟一起生活和一起做一些琐事的人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你比不上我也该羡慕我”
“……”狂
嘿嘿不是有人说么最了解自己的人除了是自己死敌外就只有自己了可是现在狂不需要自己问自己这么多年快乐么萧哲就可以代为分析了
的确在g逝世后偶尔静下心來想想狂也会问自己曾经为了一些渺茫的东西这么多年追逐过了也失去了许多得到的却寥寥无几最终自己过的快乐么
“羡慕的话就去做吧假如这一次回去我倒希望你能感受一下我的那种感觉和流风等人能够成为兄弟而不是下属与首领的关系;和老头子也是养父与养子之间去他妈的继承人谁稀罕啊”
萧哲继续摇头晃脑的抒发着自己的意见一一点出狂的致命伤來半点也不害怕他发火
“……”狂
“唉人生啊不要总等到失去后才会明白应该去珍惜我说的是谁你知道的”
“……”狂
“我日你说话啊点点点点干毛啊”
“我在想……你刚才是不是说你对任家的那个小女孩动过心思……”狂最终考虑的居然是这个问題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題一样
“我承认yy一下而已又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你问这个干什么”萧哲奇怪的问
“那么我恐怕找到了我为她挡子弹的理由了”狂猜测的说语气里却带着诸多肯定
“为什么你不会想推卸责任到我身上吧”
“你在梦境里见到晴儿时会不会撕心裂肺的感到心痛”狂并沒有理会萧哲的话继续问到
“会吧内心深处会隐隐做痛虽然那段事情亲身经历的人并不是我”
“那么在这之前你并沒有见我过我妻子”
“又是废话我怎么可能见到六年前的人”
“那么我之前也沒有见过任雯雯更沒有见过文静沒有见过那个叫ken的家伙可是我却对他们抱有好感并且在很多冲撞我的地方我都大度的忍耐了下來这不能说是凑巧吧”
“你的意思是……”萧哲总算是有点明白狂要说什么了
“相对的你对于晴儿也就是‘g’也是陌生的但是我对她却是刻骨铭心所以你才会在记忆里看倒她时感到刻骨铭心的心痛;同样的我对于文静也是陌生的但是你对于她却充满感情这样一來同样的道理这样的好感也转嫁到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我身上也才使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能够心平气和的对待她而沒有痛下杀手那样的感觉完全來自于你”狂的眼底出现的是一种很少看到的神采好象是略带着一点的玩味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是一个人”
“废话”讲了半天居然这家伙又说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废话萧哲有点斯里歇底
“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种性格根本就是同一个性格也不存在谁是谁翻版谁是谁影子谁是光源的问題我们就是统一而且会互相影响的‘一个人’”
“是啊是啊”很显然的萧哲对这样的说法极其不感冒“一个会叼着烟嘴一边骂娘一边杀人的‘狂’和一个因为飙车飙不过别人就随手杀了他全家的‘萧哲’是一个人”
这样的说法貌似沒有人会相信的话萧哲和狂的性格差异也显然相差的太大了不仅是萧哲很难以接受我想即便是流风等人也一定不会认可的
“为什么我们不可能是统一的你在乎过世俗的眼光吗”狂冷漠的问
“切那些东西白痴才去在乎自己过的好就是了关别人什么鸟事”
“而我曾经在乎过一直以來我和我的妻子就在试图突破这样的眼光而你则是不在乎这难道不是我原來性格的延续吗你活的洒脱那是因为我从前为声名所累从來沒有过过那样的日子也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带着妻子过你现在过的这样无忧无虑不必在乎世俗眼光不用牵涉组织争斗不用理会一切纷争的生活这与我曾经的希望并不抵触”
“……”
似乎假如以这个角度來看的话“萧哲”并沒有丝毫与“狂”背离的性格狂是一直在努力的试图冲破而“萧哲”则是继承了这样的性格根本就不去在乎两人在这方面也算的上是一脉承了
“那么‘光’与‘影’的说法就不成立了”萧哲疑惑的问
假如是这样的话谁來解释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记忆存在着这么多差异?
“如果你一定要在我们两个之间区分开‘光’与‘影’的话那么以硬币这个作为参照物以六年之前作为风水领假如光是照射在硬币的正上方的话那么这个硬币是沒有影子的因为在那一刻它们的光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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