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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国公爷府出去的姑娘,长得倒是越发标致了。”大嫂眼见宾客接二连三离去,就不再掩盖脸上对我的鄙夷。
二嫂眼观鼻鼻观心,拉过我:“茜娘早前不识礼数,都是弟媳教导有误。”
我扭捏了身板,半分不想弯曲:“和二嫂没关系,是茜娘不喜欢苍蝇的到来罢了。”
“够了。”二嫂欲图掰弯我的身骨,奈我何我现在已成长出落,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的样子。
见缝偷溜乃是我的强项:“大嫂怕也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哦,对了,往年两次来家庙不过都是匆匆忙忙的,不如乘着天气暖和多出去转转。”
谦德公子的外貌和奶娘可有七分相像,我心里头计较该让大嫂吐写真言了。
“哟,原道是我思虑不周了,应该是茜娘今日忙累了,借着我的名义是告辞了吧。”大嫂一语道破我心中的小九九。
“茜娘,你大嫂好不容易来一趟,再累也先扛一会儿吧。”二嫂依旧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心里不喜,面上自然也就显出来了:“扛不住,既然知道那我也不掩盖了。”说完大步迈向侧门。
“我瞧着,人是越长越开了,可这规矩嫁人也着实难看了些。损你一人名誉是小,可是别坏了国公府的名声。”大嫂对着我的背影所讲字字诛心。
若是早前我必是要反驳几句的,但现下,我已没了年少气盛的样子,况且她还有求于我呢,断没有再被她牵着鼻子走的道理。
“小姐,刚才外头的张麻子说驿站送来了包裹。”桂林见我疲惫,也不多询问大嫂所到访此地的含义。
我满意的点点头:“还是桂林了解我。那包裹你找人取了送来吧,怕是近日都出不了门了。”一想到往后要被那些条条框框的女戒,道德约束,浑身就像被抽筋削骨般难受。
恰巧在门快被掩上的时候,我余光看到花圃里有一朵花含苞待放。
桂林瞧我两眼放光,顺向看去:“哇,小姐,开花了!”
我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也没顾上竹叶划破了我的脸:“额,有些疼。”
“小姐,小姐,好漂亮啊。”桂林兔子一样的活蹦乱跳,丝毫没有发觉我脸上的异样。
正是未羊的时辰里,太阳照射在桂林痴迷的脸上,别样迷人。
“多亏了你的细心呵护啊。”我用手擦拭一下脸颊,没进花圃,远观那花的样子,应当是喇叭花了。
唯一一朵盛开的,花朵瘦小,色彩单调。委实看不出美在哪里。
桂林欣喜又不舍:“总是小姐指导的好。”
对于种植的事情我提不起兴趣,只是随意将前世所学采以实用。
“你慢慢观赏吧,我先回屋躺会儿。”晒得日光越久,困意越足……哈气连天的回屋,就赶紧上床躺着了。
“什么?”我不可理解的看着二嫂一脸满意的样子。
“那家公子我过了面,是个心软的,看着也中厚。”二嫂知我心里抵触,但细想想这么亲事无论是门第还是内在都是高攀,早前又见着了真人,忙是应了。
此时断没有说自由恋爱的道理,但就这样匆匆忙忙得定了我的婚事,心里难免膈应的慌。
“二嫂见过,可是我还没见过呢。”
“胡闹,又不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
我嘟着嘴难耐心中的不平:“二嫂自来是最了解我,最懂我的人,怎么能就这么应了我一生的婚事。”
大概是我说的确实委屈,二嫂有些懊恼:“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既然有说头,那我一丝一毫都不能放弃:“二嫂,这种苦头你是吃过的。”往往事实是最能证明一切的,二嫂也不是全封建的思想。
“但是我瞧着那公子确实是仪表堂堂。你大嫂心里知道要抢了你的好姻缘,找得这位公子与籍郎略差的也就是家室。”二嫂细想想觉得相见一下应当也是不成问题的。
我默然颔首:“若真如二嫂所说,那即便是见了我也是不会影响根本的。正人君子又岂会顾忌这种细节。”
“明日,我托人去探探口风,他家的大人,听你嫂子说是见过的。”二嫂握着我的手,好像我明日就要嫁人般不舍。
“我见过?”
“说是姓仇,和三爷关系不错。”那段时间的事,二嫂估摸是被瞒着的,不然如今提及仇家不会如此淡然。
但我,是全部事情的旁观者,中间到底是谁给谁下的套子我迄今都未曾知晓,不拘如何,三哥和大哥都不会是什么善类。
“我不去了。”我反了先头可以商量的姿态,只管叫二嫂去推了。
“作何这般坚定,即便他大爷你看不上,可是那公子还是可以的。再者毕竟不是亲生的,却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往后独大,你上又没有正经婆婆压着你,公公又是和我们府上连着筋的,还怕对你不好吗?”
二嫂绝没有这些后观的想法,定是那货色劝说二嫂时的说辞:“二嫂快些别被她骗了吧,若是真如她说的那般好,作何不留给齐芳,要便宜了我?”
“不会吧,这些都是你大哥同意的,你大嫂怕是没看上他们家室。”
“那崔家也不过是个落魄的贵族,又为何能入得了她眼?”
“你可是想嫁到崔家?”二嫂这会子倒是想得丰富了。
我撇开她手:“无论是崔家,还是仇家,我都不会嫁的。”
二嫂见我反应强烈,深知强扭的瓜不甜,便松了口:“那仇家的公子,我看有机会还是过个面吧。至于崔家,既然不喜欢,那就再不提了。”
我前脚刚跨出二嫂的屋子,后面紧跟的桂林就张嘴问道:“姑娘为何不喜崔家少爷?”
“我作何就要喜欢别人看上的东西?”想起他轻薄我的样子,心里就有些余悸。
籍郎我并不是不喜,而是不能喜。我现在要借大房的手给自己谋得个好姻缘又怎么能上赶着去抢别人的香饽饽。
心里头又回想起仇家那大人的名声,烦闷的狠。
“那姑娘喜欢谁?”桂林涨红了脸问我,我看她那躲躲闪闪的样子颇为好笑。
“喜欢你元宝哥哥可好?”我不过就是逗弄她的一句玩笑话,却不知硬生生的撕开了我和桂林的情分。
我的命运,就从这一刻开始,被折磨,被血淋。 重生之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