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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终于要嗑药

我要做谋主 公子灸 7133 2021-04-06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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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邕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好到在太守府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便邀请了好友来到安邑城中最最出名的安聚轩内,想要来个一醉方休。

  在做的人群之中却没有什么利欲熏心的腹黑世家,放眼望去便是康成公郑玄,管宁,邴原,华歆加上陈琳以及卢植以及他的徒弟等等。

  蔡邕自从吃过卫仲道做的饭食便难以忘怀,现在知道卫仲道还是“重伤”在身,便舍一求次,让自己的几个徒弟与小如一同去卫府上请来卫仲道的厨艺方面关门弟子老李小李两人前来掌勺。

  “今日没有主席次席,诸公都应围这圆桌而坐,今天便让众位尝一尝我那未来女婿所开创的火锅。”

  郑玄一听便是可随主变坐在了从卫家搬来的木质躺椅,卢植也是作了上去虽然舒适非常,但是听着自己老友左一句未来女婿右一句未来女婿不免有些心酸,这个老不羞简直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卫仲道会要娶她女儿一样。

  老李小李已经被小如他们请来了,阮瑀等人也是围着圆桌入座,只是顾雍贴着蔡邕耳边说了几句,只见蔡邕大笑道。

  “曹孟德也算是老夫的徒弟,如今单独碰见老夫怎有不来行礼的道理?袁公路这几日更是英雄非常,陈长文荀仲豫更是智谋非常,此四人都为当时人杰礼应同座!”

  蔡邕大笑以至于他的有些发白的胡子都被吹的老高,陈群荀悦他老早就在卫府上结识过,而袁术与曹操今天更是在太守府上做了他们不敢做的事情。

  要是按照蔡邕心里的话就是说,今天袁公路怒揍王陵路简直太娘的解气!

  房门被推开了,四人分别给在做的诸公行了礼节,在这些大儒面前,袁术他们还是不敢造次的。本来他们四人是结伴而行想要找个地方吃些酒食,打听来到安居轩之后听闻蔡邕也在此处,还找来了卫家的厨子。

  荀悦陈群一听胃虫便开始发作了,上次在卫家所吃的美食让他们久久难忘,正好碰到了回来的顾雍,加上曹操也算的上是顾雍的半个师兄,几人便拉拉家常,委婉的说了想和蔡邕康成公等人同座的想法。

  一口大锅被端了上来,与上次在卫家不同的是,这可大锅更加的大了,锅中被S行的铁具隔开,红白分明。只见那锅中只有煮的沸腾的汤料却是没有食物。

  康成公眉头一皱,便问道:“这汤料闻着却是清香,可是伯喈这么有食物怎么分食呢?”

  蔡邕笑了一声,笑声之中充满了得意,说道:“康成公稍等,这食物自然会来的,待会可是要我们自己动手了,不信你可以问问长文仲豫他们,他们可都是吃过的。”

  陈群两人分别点头,但是眼光丝毫不看郑玄一下,全部盯住了刚刚上来的食料,这两个馋虫已经在物色自己的食物了。

  在蔡邕的介绍下,一桌子人便都开始自己火锅之旅,如同袁术曹操本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是一吃便开始连连叫好,袁术这个随性的人更是不顾礼仪,将所有的羊肉全部捞在了自己的碗里,吃完还厚着脸皮让小如再加上一盘。

  卢植也是吃的起兴,看着一旁埋头苦吃的公孙瓒他有些叹息道:“不知玄德此时身在何处,这般美食他也是无福消受,罢了罢了…他自有他的福气。”

  曹操一听便说道:“卢公莫要担忧,操得到情报玄德贤弟是与那河东长髯男子一并去追杀杨县山贼的,那河东大汉之勇武举世无双,定能保得玄德贤弟无碍。”

  曹操哪里认识刘备,只是知道刘备是卢植的徒弟,面对与自己师傅同辈的卢植他可是尽可能去讨好,自然一个贤弟贤弟的叫的热乎。

  蔡邕看到自己老友担心徒弟心切便心声一计道:“子干今日畅饮之时,切莫悲伤,我观在座都是文采非凡之人,若只是吃酒则显得有些单调。”

  华歆本来就是有些才能的,而且他的利欲之心可比管宁他们要重了很多,立即说道:“蔡公此言甚是,我等在此相聚,定要咏以歌赋,否则怎么对得起这佳肴美景?”

  华歆一说完立即得到了众人的附议,在坐的基本上都是有些文采的,好吧除了公孙瓒,但是没看见人家已经完全沉浸在火锅的诱惑之中没有吭声吗?

  “难得子鱼兄如此雅兴,那操便献丑了。”

  此时的曹老板大手一挥,举起了酒杯便在厅中踱步,摆出了一副豪迈文人的样子张口就是一首古体乐府诗。

  虽然曹老板也是中华历史上出名的诗人,但是诗人往往都是有些经历之后才能创作出让人共鸣的诗句。后期曹老板的诗不可谓不好,但是现在看来只是华丽词句的堆积,并没有那一种豪迈磅礴的气势。

  但就算如此,曹操也是博得了满堂喝彩,腹黑的曹老板目光瞄了一下蔡邕心里想到,您老不是老吹嘘自己有个好女婿吗,我这个半个徒弟今天也让您得意了一把吧!

  “各位言重了,操能有此全凭师傅蔡公教导有方,操身在外时每日都要默念老师教诲,不敢有误。”

  一旁的袁术一听全身感觉一阵恶寒,他与曹操的关系最近的得到了一丝缓解,但是曹操当着他的面前装模作样实在让他难以容忍。

  你这矮厮在外时不天天挂念哪家的人妇就不错了,还默念蔡公教诲,我念你奶奶个腿!

  “袁术不才,也有一作虽难登大雅之堂但是也想呈出博得诸公一笑。”

  袁术瞄了一眼曹操,便开始吟了起来,这些大多都是袁家的门客早就做好了的,袁术只需要死记硬背来应付各种世家聚会的场合就行。

  果然这样一首歌赋下来便得比曹操更多的喝彩,袁术也高兴能将曹操比了下去,躬身谢礼之后便坐了下来,轻蔑的看了一眼曹老板,那眼神好像说道,小样,就你还跟我比家世?

  此后陈群荀悦顾雍等人都是频频创作,就连蔡邕卢植郑玄也是耐不住寂寞咏了几首歌赋,未来的建安七子也是技惊四座,但是其中还是要数陈琳的文章最为出色,这也不能怪,术业有专攻,谁叫人家饭碗就是这个呢?

  “要是仲道在就好了,听说仲道也是个诗词大家,若是在此必能咏的一首好诗。”

  也不知道是谁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蔡邕的脸上便笑开了花说道:“我那女婿奇技淫巧还可以,要说到这诗词歌赋实在…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呢。”

  卢植瞪了一眼蔡邕说道:“伯喈何必自谦,仲道的文名也是享誉河东的,虽然没有什么文章出世,但是一手隶书写的也是有大家之风。”

  卢植的印象还停留在穿越之前的卫仲道本人,那个卫仲道却是书法了得,但是他要是知道卫仲道现在的书法,不知道会不会哭晕过去。

  但是这也不妨碍卢植打击老友嚣张的气焰,这句话很明显的告诉蔡邕,你这个老不羞天天吹你自己的女婿,我今儿就摆明告诉你,写字卫仲道可能还行,作词那就是上不了台面!

  可是有些神经大条的袁术也不知道是不明白,还是装傻便接着卢植的话说到:“卢公说的是极,仲道书法了得,诗词做的也是非常之好。”

  华歆笑道问道:“难道公路兄曾看过?”

  袁术瞪了一眼华歆,心中暗骂你这不是拆我台吗,我要说了看过,你岂不是要我背出来。

  小如还在张罗着上些食材,刚刚入门的他却不小心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衣袖里却调出了一卷东西。

  袁术此时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说道:“小如姑娘肯定是知道的,他是仲道贴身之人,岂能没看过仲道的诗词?”

  其实袁术也没有将锅甩到小如身上的意思,小如始终是个婢子,在众人看来就算卫语怎么器重,她本身也是没有什么文化的,只要小如说一句是的,公子的词很好之类的话自然能够敷衍过去。

  可是低下身准备捡起竹简的小如却被袁术问的一个机灵,本能将这卷书简递了出去:“袁大人您说的是这个吗。这是公子写的诗词,小如觉得甚好就带在了身边了。”

  袁术一阵无语,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情,若是卫仲道做了一首乱七八糟的诗句他今天怎么下的了台。

  硬着头皮的袁术接过了竹简,将之慢慢打开,眯着的眼睛渐渐睁开似乎想减慢看诗句的动作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只是下一秒的他的脸色变了。

  他那吃了屎一样的表情,立即变得兴奋起来,还准备慢慢睁开的双眼,一下睁的比牛眸还要大。

  “好诗好诗!真的是好诗,仲道大才!”

  兴奋的袁术将竹简传给众人观赏,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的变化的非常,等到康成公的时候更是激动的念出了声。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郑玄难以抑制心中激动之色,似乎也融入了诗句中的磅礴之景。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好好好,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

  蔡邕坐在郑玄的右手边,按照传阅的逆时针顺序他只能在郑玄之后看到。

  而郑玄根本无视了蔡邕的叫好继续读了下去。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郑玄一口气将诗句读完,场面顿时间安静了下来,良久一桌子才开始了对这首乐府诗的赞叹。

  之后蔡邕便盯住了小如,说道:“小如姑娘,我那女婿,哦,不,你家公子这样的诗词还有多少,老夫简直是看不过瘾。”

  小如大吃一惊的说道:“蔡公觉得好吗,婢子也是这样觉得的,这次去太守府公子将所有的事情都托付给了小如,小如心里不踏实便将公子平常些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反复读,想从其中找到一些方法。”

  蔡邕一听觉得有戏便立马问道:“照小如姑娘这么说,那其他的诗词都在小如姑娘的身上了?”

  小如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刚刚回去请李师傅匆忙,这些书籍还在楼下的马车之中,奴婢这就去拿上来。”

  小如马不停蹄的来回跑了几趟,那些竹简堆得有小半个桌子那么高,在做的众人都是人手一本。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曹老板拿着自己儿子的洛神赋,脑海中不断的幻想歌赋中那美女的形象,渐渐出神。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陈琳一边拿着白马篇,一边读给身边的阮瑀听,嘴中还说道。

  “这卫仲道大才,如此咏白马实在是千古罕见。”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路粹也是插进了两人的话局,“师兄,孔璋兄,这片《明月上高楼》简直就是天人之作,感情韵味十足,卫仲道大才。”

  而阮瑀则并没有理会两人的话,只是呆呆看着手中的竹简心中在默念着。

  “驾出北郭门,马樊不肯驰。下车步踟蹰,抑折枯杨枝。顾闻丘林中,噭噭有悲啼。借问啼者出,‘何为乃如斯?’…”

  似乎一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穿过阮瑀的胸口,虽然这首并不是所有的中最出色,但是在阮瑀看了这简直就是最符合他的一篇创作。

  若是卫仲道知道阮瑀的想法肯定是要笑破肚子,瓜娃子,你不知《驾出北郭门行》就是你写的吗?

  两更送上明天还是两更。 我要做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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