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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瑞听得有些惊讶,说:“艾斯,你真是疯狂,真的要这么干吗?”
我起身跳下床,回头看着她,说:“如果计划周详,我一定要这么干。”
给她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我便赤着去了浴室里,放了热水,美美的泡起了澡。没一会儿,她也进来了,陪着我泡澡,生活依旧是很美好的。
辛德瑞也向我表示,她从明天开始,将发动CIA在中东地区所有的线人、特工,全力调查、分析默克尔和克劳奇的行踪、护卫力量等等资料,一定尽快给我设计一条完美的行动方案。
有这样的女人为我考虑,我不必费脑子,其实这也是一种美好与幸福。我感觉生命就像泡在暖暖的水里一样,很舒适。
随后的日子,我就住在那家酒店,有时候外面去看一看伊斯坦布尔这座名城的景点什么的,去吃点美食,也感觉不同的文化之间的冲突,感觉这些冲突在一个大环境中的同一存在,日子过得还悠闲呢!
而辛德瑞很少有时间跟我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碌,有时候还有飞回米国去。不过,她只要和我在一起,那就是通宵达旦,无休无止。用她的话来说,很幸运这一段时光里,我是她一个人的,她要独占一切。
在外围,她的工作还是很辛苦的。她有时候和我在一起,也在说,真的是领教到了圣徒的不平凡之处,特别是中东原圣徒这样的组织。妈的,圣徒发源地的组织就是不一样,行踪可谓是诡秘,不易把握,甚至是她的线人也摸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哪一个,因为她的初步推测,默克尔和克劳奇这对兄弟俩有替身,而且不止一个。再加上阿拉伯人的传统服饰,让人很难辨认出真假来。
除此之外,辛德瑞的调查中还发现,这两人的安保力量是强到发指,都是国王级别的,想要刺杀或者生擒,简直就是难上加难。而且,最近这两人都不外出,只在德黑兰,就连投资什么的都是由副手代为执行。他们在深居之中,而且居所转移到了伊朗军方大本营里。
尼玛,这种情况,叫人如何行动?对付这对狡猾的兄弟俩,还不如到X利亚去找希里沙奇,那里虽然战火纷飞,但好歹还有机会。
我也在想,也许是埃及的穆里奇被我宰掉之后,引起了整个原圣徒高层上上下下的警觉,于是他们采取了深居不出的方式,还有严密的安保,用此来避灾吧?呵呵,这么说来,我的威力还是挺大的,但这情况让我也还是郁闷的。
后来,郑文英、山娃、肖鹏等八人都是伤愈恢复后,来到了伊斯坦布尔,准备陪我展开这次行动的。但他们来了之后,发现无法行动了,一个个都是挺郁闷的。但也只能陪我呆在酒店里,一边训练,一边等待机会。
转眼之间,都到了咱们中国的农历新年了。这等待的时间确实挺漫长的,原圣徒的谨慎态度与耐性,让我真是服了。
在伊斯坦布尔的中国移民或者华族后裔们,还是有一大片的聚集区域的。那里的华族后裔,大多是古时丝绸之路留下来,扎根在那里的中国人后裔。在那聚集区,都挂起了红灯笼,贴春联,舞龙舞狮,迎接农历的新年了。这气象,看得我们一行人还是很想家的。
我还跟城哥秘密联系过,他早也是知道我冬锋被人干得很惨的事情,也是没招的。我们设计好的铁血圣徒迎新行动,也因此而泡汤呢!
城哥那时候告诉我,果克地区也要过年了,果克庄园里一派迎春的喜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我能以游客的身份秘密回一次果克地区,大家都太想念我了。他说,这个春节,刘麻凡和一众党羽都去新加坡了,果克地区是圣徒真空啊,机会难得。而他不会去新加坡过新年,因为他还是果克地区的领导人。
城哥不但勾起了我的思念之情,而伊斯坦布尔的华人区迎新的气氛,也让郑文英、山娃等人很想念东方。于是,我与辛德瑞一场大战之后,向她告别,说我要回东方去一趟。
辛德瑞也很理解我,更支持我回去看一看。而她的心中倒没有什么中国新年的概念,只是在想着继续坚持她的工作,既有CIA的任务,也有冬锋的任务。
正当她抱着我,要与我分别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于是,她接了一个电话,神色有些无奈。放下手机,她对我说:“艾斯,希里沙奇死了。”
我一震,道:“怎么死的?”
她说:“据X利亚传来的线人报告,他是被军方炮弹误炸而亡的,简直就是粉身碎骨,渣都没剩下。”
哦豁!我们等了好几个月,就等来这么个结果。希里沙奇这玩意儿居然死了,死得也太及时了。
我想了想,问:“他身边的心腹呢?总还有活着的吧?”
她摇头道:“他有三个心腹和一个五十人的保镖群,没一个活下来的。军方收复失地,火焰强攻,正好全部炸死了。”
我听得有些郁闷,说:“那我们再等等。他的两个哥哥肯定能知道弟弟的死讯,一定会隆重办丧事,到时候,我们还能有机会逮住他们。”
辛德瑞想了想,说:“按道理来说,应该办丧事的,而且这两个哥哥会从德黑兰飞来伊斯坦布尔的,因为这里是他们家族的发源地。我们精心布局一样,看能否成功,但愿吧!”
我点点头,马上让郑文英和山娃等人放弃回归东方,先放下行李,准备这一次行动。他们听说这样的消息,也是很兴奋的。
当天下午,我们一行人还去了华人区领略一下年味儿。因为还有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们在华人区溜达着,感觉真是年味儿浓浓。
正走着,我们看见两个从中国来的女孩子,拿着手机在那里扫着大街边上的福字。看样子,那扫福的手机扫码程序是红色圆环流光型,郑文英说:“这好像是支付宝的功能吧?”
两个女孩子一见郑文英高大冷酷,犯了花痴一样,点点头,一个说:“是啊,我们在扫敬业福呢,凡是扫福字都有可能得到支付宝派出的五福。只要集齐爱国福、友善福、和谐福、富强福和敬业福,就可以分得支付宝发出的两亿红包呢,现在有七千多万人集齐了。我们还差敬业福呢,不好扫,急人呢!你们也可以扫的。”
肖鹏在旁边说:“急个毛线,就算七千万人集齐了,一人才分多少钱呢?你们跟着激动什么呢?都能出国到这里旅游了,你们还差那仨瓜俩枣啊?看看你们那脑子,被姓马的玩得够够的了吧?”
人家两个女孩子被说得脸都红了,其中一个飙了句“我们喜欢被玩,关你什么事?”,然后,她们走了,很生气的样子。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呢,呵呵一笑,扫个锤子的敬业福啊,还是逛大街感受年味儿去吧!
说白了,那五福在我夏大驴子的眼中,名字取得真好,其实就是在拍马屁,在意淫,在愚民。
两天后,辛德瑞给我们传来了消息,默克尔和克劳奇真的从德黑兰过伊斯坦布尔来了,汇同希里沙奇的家小一起,将为他举行隆重的葬礼和悼念仪式。对于我们来说,机会终于等来了,行动即将拉开,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等不及了…… 青春禁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