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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菁低声下气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加上那双柔弱的泫然欲泣的眼,就更令人心疼。
章芸心手足无措的抓着她的手柔声安抚:“好了,你别想多了,漠霖只是一时间被白之言给迷惑了。等他明白过来,就会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再说了,他不是已经安排你去公司上班了吗?以后你跟他相处的机会,还多着呢!”
叶菁抽噎一声,抬眼看着章芸心,抿唇勉强一笑:“阿姨,你对我真好。”
章芸心看她这番乖巧柔顺的模样,心里就更是满意,笑眯眯的点着头。
客厅的门推开,白之言进了门,望了望已经只剩叶菁和章芸心的餐厅,笑着打了声招呼:“阿姨,你们吃着,我先上楼了。”
章芸心一看到白之言,就气的有种摔东西的冲动,厌恶的冷哼了一声,别过头视而不见。
白之言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只好悻悻然的往楼上走去。
叶菁扭头,愤恨的瞪着白之言的背影,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才好。
回到房间,放松的往大床上一躺,白之言叹口气,要死不活的望着天花板唉声叹气。
蜜儿飞旋在她眼前,也跟着她唉声叹气。
白之言指了指衣柜,恹恹道:“帮我拿下睡衣,我要洗洗睡了。”
蜜儿点了点头,飞到衣柜处,将睡衣取出来,丢在白之言脸上,说着:“快去洗吧!别在这要死不活的了。”
白之言伸手把睡衣从脸上拉下来,有气无力的坐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安家的园子静谧无声,安漠霖站在窗口外的阳台边,低头失神的望着手中的皮质木盒,眼神中凝着一抹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温柔。
深舒口气,他将木盒紧握在掌心,目光悠远的望着外面昏黄灯光下参差的花园。
小黄精四仰八叉的躺在木椅上,慵懒的翻了个身。
安漠霖淡淡喊了一声:“小黄精。”
小黄精猛地抖了个激灵,神色慌张的坐起身看向站在阳台处的安漠霖,惶然问着:“谁,是谁叫我?”
“是我。”安漠霖平静说着,依然凝视着不远处的小黄精。
小黄精这才舒了口气,飞身朝着安漠霖的房间窗口而来,停在他面前,挠着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家的?”
“下午你和之言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了。”
安漠霖吐口气,沉眉问:“你不是在山上吗?为什么会在我家花园里?”
“这事儿说来话长,而且我受人所托,什么都不能说。”小黄精在阳台上盘着腿坐下,眼珠滴溜溜的转动了一圈。
安漠霖皱眉,语声轻淡:“我只想知道,之言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想躲着我?”
“安漠霖先生,这是你和她之间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要是真的想知道,还是亲口去问那位白小姐吧!”
小黄精不耐的摆了摆手,起身绕着安漠霖的头飞了一圈:“不过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你也不要太想不开了。这个世界上,好女孩那么多,你跟她,或许并不是最合适的。该放手的时候,要学着放手,这样对谁都好。”
“你说的话,我听不太明白。”
安漠霖紧蹙着眉:“之言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不想失去她。”
“不能失去又怎么样呢?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有些事强求不来,你别太执着。”
小黄精说完,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站在阳台上仰视着安漠霖:“你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我就继续去晒月亮了,今晚的月光多充足啊!我可不想浪费。”
安漠霖若有所思的沉着眉,完全不去看正在飞旋着离开的小黄精。
他就这样一直心事沉沉的站着,望着园子中浓郁的花树成荫。
因为一直压着心事,安漠霖也没怎么睡,早上也是早早起来,洗漱之后,早餐也没吃就坐车去了安氏。
叶菁和白之言吃过早餐后,在差不多的时间正好一起出门,可是林叔已经走了,只有陈叔可以开车。
白之言不会开车,至于叶菁,端着架子自然不肯开车。
两人一左一右停在陈叔所开的车子旁,目光交接间,一片杀气腾腾。看的陈叔忍不住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呵呵笑道:“那个,白小姐,叶小姐,都上车吧!”
白之言嘴角一抽,仍是没动。
说实话,她不想跟叶菁单独待在一起,那是一件非常令人不愉快的事儿。
叶菁倨傲的瞟了她一眼,从容优雅的打开车门先上了车。
安漠然刚好也要出门,一看到白之言还站在车门处,连忙招了招手道:“之言,我开车送你吧!”
“不了,你去忙你的,这车子坐得下两个人。”白之言斜睨了叶菁一眼,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叔呵呵笑的很不自然,这车当然坐得下两个人,就是再坐两个人也有足够的空间。
不过,如果坐的是两个都带着火药的人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深吸一口气,陈叔这才启动了车子,朝大门口开去。
安漠然一脸担忧的望着走远的车子,踮着脚遮了遮光线,撇嘴摇头。
也不知道白之言和叶菁坐在同一辆车子上,会不会闹起来?
陈叔一路提心吊胆,生怕白之言和叶菁在车里斗嘴或者是打闹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都起了一层薄汗。
叶菁轻蔑一笑,率先开了口:“白之言,你的脸皮还真厚,在安家赖了这么久,总算知道要脸,要搬出去住了。”
“咱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你还不是赖在安家不离开吗?好歹我还知道搬出去,敢问叶菁大小姐,您是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呢?”白之言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
“你……”
叶菁深吸口气保持平静,轻嗤一声:“起码阿姨对我的印象挺好的,而且我和漠霖交往了好几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要论关系的话,当然是我和漠霖的关系更深一些,你说呢?”
白之言嘴角猛地一抽,咬了咬牙,轻松一笑:“不管怎么样,你跟安漠霖也是过去式,就像一盒拆开的食品,过期了之后,你还会再吃它吗?” 不良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