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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好了，闲话不多说，咱们谈点正事。想必你也明白，我不可能无缘无故邀请你加入锦衣卫，也不会让你加入锦衣卫之后，就闲置在那里不做事吧。”
“有一点我要提出，那并不是邀请，而是胁迫我加入，不过这都无所谓，你说。”
“呵呵，看来你对我的邀请方式很不满意，但既然你都觉得没事，我也便不再提及。以后你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老大，但我想你肯定不愿意，所以你可以例外，直接叫我的名字，锦袁。”
“我不想成为例外，那只会给我找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外人面前，我还是叫你老大。至于私底下……叫你名字好像也有不妥，不过既然是私下，叫不叫名字又有何关系？”
“你倒是一个聪明人，不过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好处，跟你讲话不会费劲。那好，我便长话短说，你的第一个任务，接触月蝶，并与之交好。”锦袁点点头道。
“月蝶？”眼睛微微眯起，岳文道：“可是蝶城月家的大小姐，月蝶？”
“正是。”锦袁颔首道：“我很清楚你想说什么，但这个任务恐怕只有你能够完成。锦笑在带来过来的同时，已经把一切可能透露消息的人全部抹杀，没人知道你是锦衣卫的成员，也没人知道你来过锦衣卫。”
“如此说来，你们早就盯上我了？”
“不，我们的确是在很早以前就四处寻觅有实力打到月家内部的高手，但一定要年轻，而且不是蝶城中人，因此并不好找。本来我和锦笑准备放弃，打道回府，但在经过神荒城的时候，偶有听到关于你的传闻，我们是才把目标转移到你的身上。”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你不必知道。”
“不，我应该知道，而且必须知道，因为我如果接下这个任务，就是核心人物，你不能对我有所隐瞒，那样可能会致使任务失败，亦或是我中途脱离组织。”
“你可知道背叛锦衣卫的下场？”
“那我可不担心，锦袁，你虽然是武尊高手，举手抬足间便能灭了我，但至少你现在不会，因为我还有足够的利用价值。而我当初之所以答应你，并不是被你的实力压迫，而是本来我就准备接下来到蝶城发展，正好可以借用锦衣卫的势力让我畅通无阻。”
岳文笑了笑：“我们都不过是互相利用，因此并不需要刻意讨好对方，你不用，我也不用。你想对付我，我如果真的与月蝶交好，倒是便有足够的资本倒戈月家，你又能如何？就此与月家开战？”
“……”
“你做不到，至少暂时你不会这样去做，不然你也不会选择利用我。你不要告诉我，你的目的只是灭掉月家那么简单，如果仅此而已，你根本不必要如此大费周折，就好比是几个时辰之前，龙天罡想要倒戈锦衣卫，却被锦笑抹杀一样，你们并不屑在背后搞小动作，不是么？”
“……你很聪明。”锦袁沉吟片刻，道：“但万事总有例外，若僵持不下，谁也不能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锦袁没有想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岳文就能分析出如此之多的因果关系。连锦笑灭口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能推测出他们的行事风格。
也诚如锦袁所说，未来的事情谁也猜不到，现在或许不会搞小动作，但被逼急了，也不是什么事都做不出来。
“不，只要你还在这个位置上，就不会有意外。”
岳文轻笑一声，道：“如果你刚才直接回答是灭掉月家，我不相信，因为你回答的太直接，很有可能只是表面原因，不能轻信。如果你迟疑不答，或者直接不说，那肯定是另有隐情，因为灭掉月家这样的目的，根本没有理由隐瞒。”
换言之，不管你说什么，你解释什么，他都要知道理由，不让他满意的理由，他并不相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锦袁无奈苦笑道。
“你装得很像，语气也很感人至深，但是抱歉，现在哪怕是编，也要编一个足够令我相信的目的出来，不然我不会帮你办事，就是这样。”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看来我们不用合作了。”说着，岳文转身就走，丝毫没有迟疑。
“等等！”
锦袁赶紧叫住他。
“想通了？”
岳文转头问道。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虽然目的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违背人道，也不违背天道，并且等到时机成熟，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如何？”锦袁说道。
据调查显示，这家伙虽然杀伐果断，下手狠辣，对待敌人毫不留情，但至始至终都站在世人公认的“正义”的一方，不难猜出，只要目的不“邪恶”，就一定会答应。
毕竟，想要在蝶城发展势力，锦衣卫可以说是一个极好的助力。互惠互利，双方都没有坏处，没有理由不答应。
“但你让我如何信你？”顿了顿，岳文道。
闻言，锦袁心中大定，只要有这句话，便表示他已经开始动摇，虽然之前的毫不犹豫转身离开也可能是假装，但至少现在，连假装也没有了，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信不信我，那是你的事，你是一个有主见的年轻人，我的话不可能动摇你的想法。你可以选择不信，现在就离开，我也对你承诺，绝对不会阻止你，大不了再去寻觅一个像你一样的天才，虽说可能会很难，但并不代表永远找不到。”
“你也可以选择相信，那么我们就算是正式开始合作，你在做这个任务的同时，还可以借助锦衣卫的力量，发展你岳家军的势力。现在时间大概也该到了，你的那些兄弟也快抵达蝶城，时间上面也刚好合适。”
锦袁笑了笑，说道：“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具体该怎样决断，全权在你。当然，你要离开，我绝不阻拦。” 武逆神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