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穆晟奕被下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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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笙被他大力掐着脖子,双手只能无力的拍打着他双臂,满脸憋得通红,若是穆晟奕下手再重几分,她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穆晟奕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甚至还把她提起,离地几分,苏长笙在他手中,简直如同一只毫无反击之力的兔子,只要他愿意,掐指之间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说!来这里做什么?”
苏长笙如何说,此刻,她的脸变得紫红,挣扎的双手也开始慢慢的无力下垂。
在最后一刻,穆晟奕终于松开了手,苏长笙整个人瘫倒在地,伏在地上大声咳嗽着。
“咳,咳,咳,”断断续续的。
穆晟奕在一边冷眼瞧着,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甚至还搬了张椅子过来坐着,因为他打算要好好审审。
从他今晚的异样开始,所有事情都有点奇怪,而这,定是与她苏长笙有关。
“咳完了没?咳完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来这里做什么?”
苏长笙到底还是被他的粗暴伤了喉咙,如火烧般剧痛,伏在地上好久都缓不过来,一张嘴就咳。
穆晟奕被她不断的咳嗽声弄得心烦,走过去捏住她下巴,“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来这里,做什么?”
“咳,我,太后,咳,让我到这里,休息。”说话断断续续的,每吐一个字,苏长笙都觉得有只手在用力掐着她脖子。
穆晟奕双眼微眯,似是不相信她的话,“太后让你来这?太后不知道这是皇兄寝宫的别殿?她怎么可能让你来这休息?”
“咳,就是,就是,咳,太后让,我来的。”苏长笙说道。
穆晟奕又问:“你来之前,知道这殿里有人吗?”
苏长笙微微摇头。
“撒谎!”穆晟奕大声道:“母后一向看中女子的名声,若不是知道我在这,她怎么可能让你这个弟媳在皇兄的宫里留宿?你这谎话真是不甚高明啊!”
苏长笙直摇头,当真是太后叫她来这休息的,她对宫中不熟,以为就是一处普通宫殿,怎知是皇上的寝宫,而且,里面竟然还有他。
穆晟奕眼睛一转,又问:“你不是回府了吗?怎么又出现在宫中?”
“还没,还没出宫门,咳,太后就叫人,咳,传话,让我回去,说,说和我聊聊佛道。”苏长笙说。
穆晟奕嗤笑,“佛道?母后从来不信佛,怎么可能找你聊佛道?!”
苏长笙不答,她都是如实所说,为何她说的和太后的不符,她当真不知,她也实在不知,为何太后要三番两次的对她说假话。
苏长笙不知,但穆晟奕知道,但此时,他又被另一件事迷了心神。
刚刚因为泡水而消散的心头火,又再一次的冒出来了,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穆晟奕一言不发的坐在凳子上,双目通红,呼吸加重,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手臂上的青筋浮现,赤裸的上身还隐隐透出汗。
而此时,月光正好透过殿门,一路倾泻下来,把殿内照得亮亮的,包括伏在地上咳嗽不已的苏长笙。
穆晟奕这时,才发现苏长笙有什么不同。
有别于家宴时穿宫服时的格格不入,现在的苏长笙,梳着未出阁的少女发誓,一头乌黑的长秀发披肩,随意散着,身上穿着月牙色的纱裙,在月光下,仿佛笼罩着一层银光,宛如下凡嬉戏的仙子一般。
“抬起头来!”穆晟奕暗声道。
苏长笙不明所以,但也畏惧他,只好依他所言,慢慢抬起头,但也不看他,低头看地板。
但,这就够了,足够穆晟奕看清她。
在穆晟奕眼中,以往有点病态的苍白面容,在今晚的朦胧迷幻月光下,显得如梦幻般的不真切,既美丽又圣洁,低垂的目光让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一般,让人既想好好怜惜,又想好好肆虐一番。
穆晟奕心头的火也因此盛了几分。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呵,”先是低沉的笑着,而后笑声渐渐大起来,在苏长笙不明所以的眼神中,穆晟奕终于昂头大笑。
“你?”苏长笙迟疑的问。
好一会,穆晟奕才停下渗人的笑声,咬牙切齿道:“想不到堂堂丞相之女,竟然在酒中下药!”
苏长笙不解。
穆晟奕慢慢蹲下,捏起她尖尖的下巴,似是想仔细看清她,“你今晚这一出,不就是想要我?”说着,拉起她右手放在他如火烧般滚烫的胸口上。
苏长笙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等反应过来,才惊觉,自己右手如放置在烈火中,穆晟奕赤**膛下的激烈心跳让她心惊,“我,我,”苏长笙用力想甩开禁锢着她的手。
穆晟奕紧紧的捉住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凉意,摸在他的身上甚是舒服,“装什么?在酒中要春药,合着母后和皇上施计让我留在宫中,然后再精心打扮一番,不就是想要它,想要圆房?”
“我没有,我没有,”苏长笙直摇头,她是想圆房治病,但她并没有做他刚刚说的一切。
哎,苏长笙呀,你没做,可你丫鬟红袖做了,而酒里的春药,就是你父亲苏傅恒给的。
穆晟奕怎么可能听她无力的辩解,一边按住她手在胸口上缓缓滑动纾解心底的躁动,一边眯着双眼说:“刚刚通篇的假话,你是不是打算一边合着母后算计我,一边把所有事情推在母后身上,然后自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
苏长笙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摇头落泪。
“你哭什么?”穆晟奕被她眼泪弄得不耐烦,而心底的火也一直闹着要发泄,“不就是想圆房吗,我这就给你,只要你承受得住。”
说完,穆晟奕就地撕扯起苏长笙的衣裙。
不多时,苏长笙就不着一物的蜷缩坐在在地上,地上的凉意慢慢透上来,让她微微发抖,也许不是冷,而是恐惧,从心里对即将发生的事的恐惧,对穆晟奕的恐惧。
穆晟奕站在她几步之外,刚刚他动手时,苏长笙明明可以反抗的,但她没有,除了刚开始的那几下,她在他脱衣物时简直称得上是乖巧听话。
是啊,她怎么可能反抗呢,她所计划这一切,不就是为了和他圆房吗?做一个名正言顺有名有实的将军夫人?!
穆晟奕按捺着欲望,哑声问:“你真的要与我圆房?”
苏长笙如梦中醒来一般,慢慢抬起埋在手臂中的头,两眼无神的看着穆晟奕。
真的要吗?
真的要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和穆晟奕?
那她如风月场所里的女子有什么区别?
难道不要?
最初不就是想和穆晟奕一夜春宵吗?
现在这般有何区别?
仅仅是因为在地上而不是在床,因为穆晟奕被下药而不是自愿,因为穆晟奕误解她?
她所求的,不过是圆房治病,身子好了之后可以肆意生活,而不是因病而限制重重,终日困在几尺见方的床上,这不得那不能,连累阿爹也终日奔波找良方良医。
如今,只要一晚,她的病就能好,她的心愿也能了。
再痛,又算得了什么?
对待再不堪,能换来健康的身体,又何妨,就当是一场噩梦,眼睛一闭,牙一咬,忍忍也就过了。
至于穆晟奕,只要过了今晚,无论是和离还是休书一封,她都随他,之前的误解,她也懒得解释,无论她在穆晟奕心里是一个如何的人,今晚过后,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两人再无瓜葛。
只要这一晚,仅此而已,所有都可以结束了。
想清楚,也不再慌乱了,瞬息之间,苏长笙两眼透出坚定的目光,直视穆晟奕,开口道:
“要!” 将军,娘子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