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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本是随口说了个进来的原因,谁知,郝大海却对哥们说着:“老子早给你说要普遍撒网,重点培养,你不信,现在好了,人财两空,估计你这病就是这么来的。”
哥们才懒得和这丫的胡掰,就仗着长得有两分姿色,到处骗无知少女的感情,没准就是哪个看不惯他这个感情骗子,才敲他闷棍给他点教训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问你,这里就没有出口吗?”
郝大海没好气的说着:“有出口我还用在这里转圈圈吗?”
转圈圈?
我问郝大海啥意思?
郝大海双眼猛然一瞪,说道:“啥意思?我估计这树林就是个迷阵,每次不管我向前走多久多远,最后都会回到这里。”
我心头恍然,难怪一来就遇到郝大海过来,敢情是他又转回来了,不过,哥们可不死心,更不会坐以待毙。
所以我说道:“我们再到处看看。”
郝大海却一脸泄气的说道:“我都到处看了,根本出不去。”
我拍了拍他,说道:“走吧,你一个人难免会有没看到的地方,反正用场站在这里等死好。”
郝大海点了点头,我们沿着脚下的小路向树林中走,没几步,郝大海抓着哥们之前贴在他身上的符纸问道:“阳子,你这什么时候学会这玩意儿了?”
我随口道:“那不是这段时间倒霉嘛,问个路边摊道士买的,求个心安嘛。”
郝大海却一脸鄙夷的说道:“求心安也行,可你丫也找个级别高点的啊,这画成这样,八成幼儿园都没毕业!”
你……
哥们差点没被这丫的一句话气得飙血,你二大爷的,你才幼儿园没毕业呢。
“你懂什么,这才叫级别!”
我赶忙一把将符纸给抢了过来,感觉脸烫烫的,伤自尊了,太伤自尊了,我容易嘛我。
不多时,前方的路竟然出现下坡了,郝大海顿时跳着叫了起来:“卧槽,这是咋回事,这儿我来过不下十几次,之前没有下坡路啊!”
看郝大海的表情,绝对不是说谎,我心头的警惕立刻提了起来,这里太诡异了。
我和郝大海对视了一眼,我们默契的觉得应该下去看看。
于是,我走在前,郝大海在后,那丫的还捡了一根手腕大小的树枝,一路猫着腰,一双桃花眼那是左瞥瞥,右瞅瞅,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不过一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情况发生,不一会,我们就转过一个弯道。
而眼前的景象顿时让我们俩瞠目结舌,杵在当场半天没回过神来。
只见这坡下竟然是一片良田,其中种着各种蔬菜,以及玉米、稻谷,还有一些茶花,兰花之类的,简直是美轮美奂。
而在这一片良田之后,是一座小荷塘,其中,白莲、红莲竞相开放。
一座木桥穿过荷塘,直通后方一座全部由翠竹搭建而成的小屋,在小屋旁是几片毛竹,微风吹过,正轻轻摇曳。
看着这副宁静、祥和、怡人的画面,哥们原本一颗紧张的心出奇的瞬间就平静下来了,在这一瞬间,我甚至幻想,如果能带着一个漂亮老婆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隐隐居,白天没事钓钓鱼、采采花、种种田,晚上嘛,咳咳,做一些爱做的事,那这日子,怎叫一个爽字了得。
“卧槽,这谁搞的啊,牛B啊!”
哥们脑门一阵黑线游过,好好的风景,就被郝大海这丫的给破坏了,我说你不会说话,吟一句‘床前明月光’也好啊,何必‘卧槽’呢?
不过郝大海这一嗓子却让原本沉迷在祥和美景中的我醒了过来,我再次细看了一下眼前这一片美轮美奂的良田,心头瞬间明悟。
眼前这一切应该都是虚幻,因为这里一无大棚,二无温室,那些农作物以及花草很多都不是一个季节的,如今却生长在一起,而且还生长得那么好,怎么可能?
我又抬眼看了看那座小荷塘和竹屋,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觉得这荷塘和竹屋,甚至是竹屋旁的那些毛竹都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硬是想不起来。
这里的确太诡异了,毕竟,我明明是上的一座写字楼,如今却来到了这如世外桃源的地方,如果我相信那座写字楼就是一个隐藏着通往世外桃源的入口,那我就是一个傻子。
“走,阳子,过去看看。”
郝大海这丫的胆子不小,轻轻拍了拍我。
我虽然觉得眼前这一切应该都是虚幻的,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甚至很可能有潜在的危险,可如果不下去一探究竟,恐怕得一直被困在这里。
于是,我和郝大海走下了坡,经过花田时,我甚至闻到了浓浓的花香。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也太真实了吧?
可越是这种真实,我越是觉得可怕,我左手又攥紧了刚才从郝大海手上抢过来的符纸,右手也准备着指尖血。
郝大海还马大哈似的摘了两朵玫瑰,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大赞,香香香。
哥们想阻止他都没来得及,不过好在他也没表现出什么不适,我们很快就穿过了花田,踏上了小荷塘上的木桥。
一踏上木桥,之前的那种熟悉感更加的真实了,我脑海中不自禁的浮现出荷塘中似乎还有两条锦鲤游戏的画面。
我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在走了一段时间后便向桥右边的水面看去,顿时惊得哥们差点脚一软瘫倒在地上。
两条锦鲤,竟然真的有两条锦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模糊的记忆,到底是在哪里看过眼前这幅画面呢?
我站定努力的回想,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比如说,你记不起有件东西放哪里了,你若是急着去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往往是在后来一个不经意的时刻,一下就想起了。
而我现在就是这个情况,任凭我是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出到底在哪里见过。
“阳子,两条锦鲤有什么好看的呢?”
郝大海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从努力的回忆中唤醒了。
我顺势将目光投到了前面的竹屋中,我想,或许就在这竹屋中,应该就有我想要的答案吧。
于是,我对郝大海说,我们到竹屋里看看。
郝大海立刻回道:“那还用你说,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我一听,心头不由想到:搞鬼,就怕到时候是鬼搞你啊!
我和郝大海快速的穿过了木桥,来到了竹屋外这片用青石板铺成的小院空地上。
原本还有点微微风,此刻突然就停止了,那摇曳的几片毛竹也戛然而止,空气似乎都变得浓稠起来。
一股莫名的压抑感扑面而来,看着紧闭的竹门,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右手大拇指使劲的在中指伤口上一按,先放出指尖血再说。
“玛德,关起门,见不得人啊!”
就在我做准备之时,马大哈似的郝大海已经冲了上去,一脚就将竹门给飞开了,哥们想阻止都来不及啊。
“出来,滚出来!”
我赶忙跟了进去,却见这间屋应该是客厅,还有一张竹桌,上面摆着茶杯,这小小二十几平方,一目了然,没有一个人影。
郝大海大骂了一句,已经一脚蹿开了左侧的房门,不过他很快就退了出来,看他样子,显然里面也没人。
他飞速的冲到了最后一间房的门口,也就是进门的右侧这间,‘砰’的一声,郝大海将房门一脚飞开,而后飞速冲了进去。
看着风风火火的郝大海,哥们心想着,你丫这么冲动,到时候怎么栽的都不知道。
“啊!”
就在我心头嘀咕时,刚冲进右房的郝大海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哥们紧篆着符纸,几个箭步就冲了进去,一进房,我还没来得及看郝大海在哪里,便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只见这小小不足二十平米的竹屋之中,沿着竹墙的最里面和右侧面,安放着两架抵住墙的竹床,而在竹床上,整整齐齐的躺着七个人。
这七个人,躺在竹床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七具尸体,乍一进来,是人都会被吓得够呛。
不过,哥们好歹现在也算是一个玄门中人吧,就算不是内门,也是外门吧。
再说,之前在城西公园中,那也是见识过不少孤魂野鬼的,更在城西公园湖底与死粽子擦肩而过。
所以,我很快就平复了心情,站了起来,却见一旁,一脸苍白的郝大海还坐在地上直打哆嗦,而且地面还有一滩水渍。
你二大爷不开花的,这丫的竟然给吓尿了!
刚才那踢门的牛叉气势呢?
当然,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取笑郝大海不是,毕竟,突然看见这情况,被吓成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
还是那句话,如果之前我没经历城西公园那一遭,恐怕也被吓得尿了裤子。
于是,我上前拍了拍郝大海的肩膀,想安慰一下他,顺便帮他平复一下情绪,谁知道我一碰这丫的,这丫的顿时好比见了鬼似的,身子一侧,一声大叫。
哥们这没准备啊,被他这一叫喊,吓得浑身一抖,小心肝是‘腾腾腾’的狂跳啊。
“我叉你仙人板板的,大海,你看清楚,是我,我是阳子啊!”我看郝大海还一副战战兢兢,眼神涣散的样子,看样子真的是吓得不轻,于是赶忙坐在他的前面,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一边大喊,一边使劲的摇晃。
好一会,郝大海方才回过神来,可眼睛一瞥旁边的竹床,顿时又吓得大喊起来。
我赶忙抓住他喊道:“别他娘的喊了,死人都被你给吼醒了!”
郝大海被我这一吼,勉强镇定下来,战战兢兢的问我:“他们到底是死是活啊?”
“我怎么知道,我们去看看。”
谁知,我刚一说完,郝大海面色立刻大变,屁股一个劲的往后挪,连连摇头大喊着:“不,不,还是你去吧,我不去……”
我心头一笑,也没对这丫的抱希望,于是对他说:“你就在这里,别乱跑。”
“嗯,我就在这里,就在这里。”郝大海的确是被吓得有点狠了,连连点头,看样子精神都有点恍惚。
我也懒得再和他废话,篆着符纸,准备着指尖血就缓缓向竹床走去..... 阴师阳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