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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死得早，不然也是一条好汉，不，是一方祖师。”张大牛忍不住扼腕叹息。不过他仅仅只是叹息了一秒钟，然后就一脸渴求的望着天尊，瞪大双眼了问道：“这十二天魔化形秘法，和我修炼的天魔十二宝体到底谁更厉害？如果我分别炼成十二魔王真身，是不是没办法凑齐十二魔王？”
“当然是天魔十二宝体更厉害。”天尊毫不犹豫的说道。他见张大牛有几分不信，冷笑着说道：“先不说魔尊的修为比他高出多少倍，就说那十二天魔化形秘法是在天魔十二宝体的基础上修改而成的，就知道谁的底蕴更深厚。而且那化形秘法乃是修炼者在天分不够时，退而求其次的法门，其中对原版多有删减，最后修炼出来的十二魔王真身已经变味，最终威力还未必有传说中那么神奇。能不能十二魔王合一，还是个未知之数。”
“那我一个人修炼天魔十二宝体，就算是把十二魔王真身都练全了，也没办法合一吧？”张大牛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除非把他劈成十二瓣，否则根本没办法完成十二合一这种神奇的步骤。“难道我还要去找另外十一个满足修行条件的人和我一起修炼？到时候合体以后，谁来主导身体？难道我要在融合前，先炼化他们的意识？”
“你的想象力总是能让为师眼前一亮……”天尊单手扶额，显然被他的脑残言论挫败。“只要你能将十二魔王真身全部凝练出来，并且全都修炼到圆满的程度，自然就能够合而为一。到时候十二魔王真身就不再是魔王，而是传说中的万魔之魔。至于十二个人合练，如果修为不同，或是性格等因素不符合，也是没办法合一的。历年来修炼这门道法的人何其多，多人修炼强行合一的也有不少。但真正能够成功的，却一个都没有。”
他的魔王真身因为凝练时的修为和见识，凝练出来后的实力也各有不同。这些实力不足的真身，都需要不停的修炼，才能一步步提升威力。就比如他的帝江真身才丹境修为，只能发挥最初级的穿梭空间的能力，还有大把的潜力可以挖掘。而句芒真身一出现，就有命境巅峰的修为，修炼起来就比帝江真身轻松一些。
张大牛仔细咀嚼了天尊的话，皱着眉头说道：“也就是说，其实所谓的十二天魔化形秘法，其实是个无用的废物？就连本身修炼的魔王真身都不能合一，那十二个傀儡真身，岂不就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摆设？”
“十二魔王真身合一，确实有毁天灭地的威能。”天尊见他还不醒悟，只能直接说道：“你现在又不是要去毁天灭地，何必要图谋十二合一的威力？只要修炼出十二个拥有魔王真身的傀儡，凭着魔王的天生神通，无论保命还是杀人，那都是一等一的犀利！有了那十二个帮手，你还愁渡不过天地大劫吗？”
“也是啊！我又不是灭世狂人！”张大牛发现自己之前钻了牛角尖，非要计较十二合一那种可遇不可求的奇迹。其实只要有十二个命境巅峰修为，且各具神通的打手。不说安然渡过天地大劫，至少灵仙以下的家伙，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如果有了十二个仙人级别的魔王打手，就算我本身是个渣渣，别人也休想伤我一根汗毛！”
“这老魔的底子不错，悟性也高，正是修炼十二天魔化形秘法的好材料。”天尊得意的笑了笑，指着魔幡说道：“也多亏这魔幡的神奇，在控制住他的同时，还不伤他的神魂。否则神魂有缺，是炼不得化形秘法的。”
“不过他如今没有了肉身，如何修炼魔王真身？”天魔十二宝体是以肉身变化为基础的，如果连肉身都没有，又怎么谈得上变化？总不至于随便找具肉身给他附体，那样子只会降低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修行。灵肉不合一，是修行大忌。所以夺舍重生虽然方便，却很少有人那么做，毕竟夺舍的肉身不管再契合，也总有一些磕磕碰碰，对今后的修行非常不利。“如果等待他投胎转世，只怕连黄花菜都凉了。”
“你果然没有仔细揣摩过魔尊传授你的秘法。”天尊诡异的笑了笑，神神秘秘的说道：“你仔细回想一下，魔王真身在修炼之时，真的需要肉身帮衬吗？还是说，肉身只是让你更快的进入修炼状态？”
听了天尊的话，张大牛不禁陷入沉思。仔细回想了之前的修行流程，发现真的没肉身什么事。只要灵气供应充足，有没有肉身其实都无所谓。而且每次魔王真身凝练的时候，还要花费力气逆转肉身。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肉身其实是修行的阻碍。只不过凡人阶段都无法离开肉身长存，而仙人的元神和肉身差不多，所以这么多年来，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天尊缓缓说道：“其实修炼魔王真身，肉身只是一个媒介而已。如果肉身契合度高，那么修炼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如果肉身契合度不高，反而耽误了修炼。如果没有肉身的限制，虽然少了修行的助力，只能按部就班的修炼，却也没有任何阻碍。而你的魔幡能够护住魂魄不散，让老魔能够脱离肉身长存，正适合修炼这门法术。”
说到这里，天尊忍不住赞叹道：“这兀一老魔虽然修炼得太过驳杂，分散了不少精力。但积年累月下来，底蕴也是极为深厚。如果不是他的神魂无比坚韧，可能还修不了这门道法。肉身虽然限制了修行，但也能分担魂魄的压力，换作是你，早就被反噬之力打得魂飞魄散了。以后你再想修炼这秘法，还要再抓几个和他同级的人物，否则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和他同等级的人？”张大牛目瞪口呆的望着天尊，呆呆的说道：“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一品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