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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要不是卫凉说起王粲这事儿,白彩一时半会儿可能根本就没有记起王粲来。倒不是白彩多么的健忘,只是现在王粲人也低调的多了。也不整天不忘在在白彩面前刷个存在感了。白彩便也没有在他身上放多大精力去注意。
只要王粲老老实实的不要去惹事,白彩也不在乎家里多了一口人的饭。只是,貌似……这个王粲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老实的啊?
白彩摸摸光洁细腻的下巴,想了想,起身跃出窗外。
对于身为老板的她亲自来监督(监视)员工这事儿白彩没有丝毫觉得不妥。
(*︾▽︾)要知道她现在手上有用的人真心不多。虽然威武雄壮的大兵哥们是她的员工。但是,要让她去派他们监视个人做个间谍细作什么的,白彩还真放心不下来。
一是,他们是姬满的人,当然,这并不是说白彩不相信姬满。正因为姬满对她好,虽然,白彩有时候也觉得太好了。好的,有些无缘无故的。但是吧,在现在一切情况未明的环境下。白彩并不想同姬满产生一丝龃龉。姬满对她好,但是,他同样的更忠于大胤皇室。白彩不敢赌,她也没有那个资本去赌。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她只是一人的话。白彩倒是不在乎。但是,她身后现在有着多条人命。这也促使着白彩做事之前,学会了三思而后行。
二吗,这些大兵哥一个比一个实诚。虽然白彩不担心他们被人收买,但是,也同样的担心他们一个不留神被人给套了话去。为此,每当姬满送来一批人,白彩就给他们洗脑……哦,不,上堂员工教育培训课。虽然,这是为了给自己树立威信。不过,白彩也没有指望能靠着几节课,就让人死心塌地的跟随的。说到底,白彩也晓得这些人忠诚的还是姬满,或者说是姬满背后的司马霆。
当然咯,白彩也没有那么大的心去拉拢司马霆手下的人。
为自己亲自来监督(当然是带引号的)王粲找了若干个合情合理的理由。白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王粲房间的房顶。
掀开一片瓦,橘红色的亮光便透了出来,不强烈。屋内烧着的牛油大蜡烛摇曳出微弱的弧度。
白彩虽然小气,心疼钱。但是该花钱的地方她是不会含糊的。但是,这绝对不包括给王粲,这个连她手下人都不算到死伪娘用牛油大蜡烛。
即使那蜡烛已经燃到了一半,即使屋里光不强。但是,白彩还是一眼能看出这蜡烛跟姬满家里用的差不了几分。
呵呵呵……
白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姬满是什么人?姬满家又是什么地方?一个真武候世子爷,一个世袭罔替的真武候侯府。不管大胤世家如何洗牌,真武候侯府依旧是屹立不倒。
哎╮(╯▽╰)╭,眼力太好也是种问题啊。亏了空间灵气灵泉灵果灵蔬的滋补。白彩现在已经不能是耳聪目明能形容的了。
前世,在还没有得到这个小玉葫芦的时候。白彩已经能而耳听八方了,当然,这是日夜训练的结果。有了小葫芦,白彩也至多是个种菜存物的用处(当然,现在也还差不多)。
相较于前世,白彩现在有更多的时间去参悟空间。享受空间带来的好处。
简单来说,只要白彩想听,方圆一千米是没有问题的,妥妥滴,清楚滴!不过,白彩也不是如此八卦的人。当然,她是八卦,但是,方圆一千米的范围人声该有多嘈杂啊。白彩还不至于限制没事找事去给自己找不自在。
其实,白彩可以在不远处去偷听王粲屋里的动静。但是,到底是不如亲自过来看看的好。
王粲……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白彩心里思索着。
此时,王粲披散着一头长发,墨发如瀑不外如是。单手支头,手里把玩着一枚小小的令牌。不甚明量的屋里,令牌表面滑过一抹流光。
那,一定很值钱。这是白彩浮上心头的第一个念头
随后,白彩就警惕了起来,那令牌想来不是俗物,因何会落入王粲手里?看王粲把玩令牌时那随意的样子。该不会,这令牌就是王粲的吧?
可是……这个理由虽然很合理,但是,真要照这个思路论起来的话,王粲那也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他来我这里是想做什么?!白彩咬牙想道,王粲该不会是原主或是原主老爹的某个仇家吧?!妹的!她果然就不该妇人之仁!
脑补一时过度,等白彩听到王粲那声淡漠的:“进来吧,外面很凉快?”时还惊了一下,不过。白彩也不是寻常人,一息之间就冷静了下来。王粲说的应该是另外的几个人吧?
估计是暗卫之类的东西。白彩之前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打着试探一下他们的意思,白彩轻身跃上房顶。可惜,直到她掀开片瓦,那些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照样是目不知道的盯着屋里端坐着的王粲。
白彩嘴角上冷意更深,她居然都不知道,自己这小院里居然能引来如此大佛!
王粲,你最好是老实些,否则……
白彩眼中划过一抹狠戾,她手上已经多久不见血了。都让人忘记了杀人是个怎样的滋味……
来了三个人盯着王粲,身形高大,伸手也是利落矫健。但是,很明显的是不太会隐藏自己的行藏。
她之前应该估计错了。这三人是功夫高手,但是,绝对不是隐藏在暗处见不得阳光的人。
磊落……
这不是杀手暗卫应该有的品质。
白彩一手按在膝盖声,屏息听起来屋里的动静。
三人似乎是对他们被发现一点都不吃惊地样子。走到屋里冲着王粲跪了下来。
跪了下来……
了下来……
下来……
来……
(#‵′)靠,王粲到底是个毛线啊毛线球啊!白彩都忍不住在心里暴起了粗口。真如她想的那样,王粲有着一个不下于姬满的尊贵身份?可是,如果尊贵如姬满,又何必男扮女装屈居于她这个小地方呢?
帝都里高屋建瓴数不胜数,他又何必委屈自己。
“你们来做什么?”王粲像是很嫌弃的样子,起身拿着把小剪刀来绞蜡烛乌黑的线头。
为首的那个汉子肤色古铜,说起话来声音也是嘹亮的紧。“王爷!”
王粲随手抄起了个茶碗就冲着他的面门砸了下去。
那汉子也没敢躲,硬是受了这么一下子。
要是只有个茶碗倒也算了。白彩可还看见里面淌出水来呢,嗯,要是凉水也就算了。嗯,可还冒着热气呢。不过,白彩又纳闷了啊,现在也没有明叫暖壶的东东啊。王粲上哪里找的热水喝呢?
还有哦……王爷……
白彩心里掰着指头数了数,大胤朝叫的上命号的王爷也就那么几个。老老少少的加吧起来也不过数十位。
呵呵……
白彩心里简直窝了个槽了一千万遍了。直觉告诉白彩,这个王爷,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王爷,忠王爷请您移居行宫。”为首的那个壮汉又道。
王粲不语,依旧慢慢悠悠的剪着灯花。
“忠王还让卑下告诉您,皇帝已经知道您回到大胤了。相信过不久就会让人来请您了。”壮汉道。
王粲嘴角浮起冰冷的笑意,“皇帝能不知道?本王可是派人给他了啊。回去告诉我五哥。我跟皇帝的事,他少插手。”
“可是……”壮汉又想说什么,却被王粲给一个瞪眼没敢吱歪。
“说吧,还有什么事。”王粲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明明是个朴素到堪称小破屋的屋子,却硬是被王粲给弄出了屏蔽生辉的感觉。
这也是神了啊……
“长宜公主。”
王粲忍着心中的怒气问道:“长宜……姐姐,怎么了?”
“忠王让卑下转告王爷,长宜公主流落塞外,还有。长宜公主的遗孤。”顶着王粲足以吃人的目光,即使是心里在打鼓,为首的那人还是鼓起勇气跟王粲一一道来:“忠王道,希望王爷您去看看,那毕竟是您的亲外甥。”
王粲轻笑了一声,遂又问道:“长宜是怎么死的?”
壮汉道:“自裁!”
“逼得堂堂大胤公主自裁的那个人,又是谁?听说是什么塞外部落?告诉老五!他是傻子我不是!别那搪塞别人的话来搪塞我!长宜的事儿是怎么回事,本王自然知道!”顿了顿,王粲嘴角浮起一抹古怪且阴险的笑意:“顺便去找一下小皇帝。就说他小叔叔想见他。哦,对了。小皇帝似乎对我从海外带来的那批货很是感兴趣啊。再提醒一下小皇帝。让他把他那个娘的脖子给洗干净。”
ヾ(。`Д´。)卧槽!白彩简直是无语凝噎了。她算是给自己请了尊大神给回来的吗?
整个大胤朝,敢说出这句话的人,除了那个开妓】院的,月栖湖幕后的大老板,还能有谁?
拜托哦,能让她的日子安稳一些吗? 喜从田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