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出发去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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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萧然想起刚才香玲的举动,一阵苦笑道:“那丫头,自己发了烧都不知道,刚才本来想摸摸烧退了没?”
“结果,元姑娘以为……嗯……所以就把巴掌呼上了。少爷,您可以躲开的。”风竹实在忍不住,压着肚子笑说道。
柳萧然没有继续说话,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只是脸上的那丝柔情怎么也掩盖不住。
他对风竹吩咐道:“一会儿重新熬一碗药送过来。”
随后,柳萧然从房间里走出,消失在视野当中。风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把门口打翻的碗拾起来,往厨房走去。
假山池塘处,微波粼粼的池水,荡漾的波浪好似鳞片光耀夺目,香玲坐在池塘边上的石头上,只觉得脸颊发红,柔暖的风拂过带来的倒像是滚滚的热浪,让自己的全是都滚烫起来。
“奇怪,脸怎么烫烫的,头好晕啊,感觉自己在转圈。”香玲费力地睁着眼,但眼皮却异常沉重,嗓子也发疼,她感觉脚下踩着的是棉花。
晕晕乎乎的香玲,左右环视,她发现周围的环境都变得模糊起来,景物开始重叠。
假山,树木,还有房屋都在层层叠叠地交织在一起,还有……眼前挺秀的身影,穿着素锦纹衫。
“咦~柳萧然你怎么站在池塘上,你怎么没沉下去。”香玲红透着脸,有些神志不清地说。
还没等到回应,她就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腾空而起,趴在了一个厚实的怀中。香玲皱了皱鼻子,蹭在柳萧然的怀里闻着,直到闻见踏实的气息,才“嘿嘿”地傻笑一声道:“狐狸,你怎么来了。”
香玲把脸覆在柳萧然怀里,馨软的唇瓣隔着薄透的衣料,与柳萧然肌肤相亲,他感到前胸的肌肤上温湿一片。
只见香玲的小嘴贴在柳萧然的衣服上,一双小手还迷迷糊糊地乱扒着,柳萧然不觉间看着香玲的眸色深了深,把她朝怀里带了带,随后俩人离开了假山。
风竹一直候在香玲的房间里,在看到柳萧然抱着香玲回来时,着实一惊,他看见柳萧然怀里烧的脸红红的香玲,一脸的幸灾乐祸:“让她乱跑,这会烧的更厉害了,元姑娘怎么这么傻,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
虽是那样说,风竹还是把桌上凉着的药递了过来。柳萧然将香玲放回到床上,然后接过药,看着还是眼神迷离的香玲,想着强喂也会被她吐出来。
于是,他拿着碗,清了清嗓子,温声细语道:“这有新送来的绿豆百合粥,嗯~闻着味都觉得好喝。”
这招果然奏效,香玲一听,顿时两眼发直,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柳萧然里的碗,接着连看都不看,一股脑地就把一碗药往嘴里灌,直到喝完了,才发觉嗓子里全是苦涩的药味。
“哈哈哈,她是连发烧都不忘吃啊!”风竹在一边看的兴起,满含笑意地说。
吃了药的香玲皱着眉,又缩回了床里,她侧过身,背对着柳萧然,然后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柳萧然无奈一笑,刚才也是不得已,这会子就让她先睡吧。
然后,主仆俩人离开了房间,柳萧然惦记着手里的案子,跟风竹交代了几句,让他看着香玲,自己则骑上了马,往漠州赶去。
浑浑沌沌地吃了药,香玲一觉睡得倒香,一直到酉时才醒来。她摸了摸额头,发现一片温热,不再发烫,嗓子也舒服了很多。
于是,香玲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这时,房门被推开,两个丫鬟端着水个洗漱用的东西进来。模样都是极好的,一个长得小家碧玉,一个长得楚楚动人。
没想到柳府里的人都长得好,不像自己平时在乡下见到的都是面黄肌瘦,肤色麦黄的庄稼人。
香玲开口问道:“你们都是柳萧然安排来的?”
“奴婢们正是柳大人安排来伺候姑娘。”其中一个长相伶俐的丫鬟回话道。
“奴婢叫凤梨”
“奴婢叫香橘”
俩人把自己的名字报了上来。
不知不觉间,香玲竟笑出了声,她喃喃道:“怪不得他身上有果香,原来他那么喜欢水果,连府里丫鬟的名字都是水果。”
香橘和凤梨看见自言自语的香玲,俩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待到香玲梳洗完了之后,立马感觉神清气爽,又开始蹦蹦跳跳起来。
香玲出了房门,开始在柳府四处溜达。从院门的这条石子路往前走能到假山池塘,假山处又分支出几条小路,通向别的庭院。
这儿的景致错落,有很多时宜的盆景,还有侍卫,奴婢,小厮在府里走动。香玲站在路上,看着他们一个个行事匆匆,脚步极快,突然觉得柳府其实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随便,这里的人都是谨言慎行。
后面凤梨和香橘急急地从院里出来,跟在香玲的身后,香玲搜寻了附近,发现并没有柳萧然的影子,于是就问道:“你们大人呢?”
凤梨一听,连忙低头地回着:“大人去了漠州查案,恐怕还得四五日才能回来。”
漠州,香玲模模糊糊地有些印象,她记得之前元老爹曾带她去那儿购进新样儿的丝线。确实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这些日子,香玲要留下柳府,实在是太闷,她想既然漠州有柳萧然,不如她就去漠州玩玩吧。
说走就走,香玲收拾好行李,她想到还有风竹,于是临走时留了封信,自己去县里雇了辆马车,一人就往漠州赶去。
出了县,一身穿墨色衣服的男子看着驶去的马车,双眼出神,他身后一个随从询问:“主子,上次被柳萧然耍了,这次要不要……”
随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男子摆起了手说:“先不要动她,上次也就是试探元香玲对柳萧然的重要性,没找到这元香玲还真是柳萧然的软肋。”
“先跟着她”男子一说完就带着随从在后跟着香玲。
香玲坐在马车上,感觉自己都快被兜散架,她靠在马车上的座上,问着在前面赶马的车夫:“大伯,什么时候能到漠州啊?”
车夫听到后,不慌不忙地说:“马车的脚程慢,怎么也得第二天晌午时才能到。” 农园锦绣:相公请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