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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
大家的心，随着齐老的话，一下子全提了起来。
齐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向古木道长，说道：“古兄可还记得，我们是怎么结识的？”
“当然记得。”
古木道长有些奇怪，不知道齐老问这个干嘛，回答道：“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你正领军参加南越反击战，在那场战斗中失败被追杀。那个时候，华夏黑暗世界和南洋黑暗世界之间的关系也很紧张，我被派过去历练，正好路过，救了你。”
“没错。”
齐老说道：“我并非常胜将军，这一生征战，有输有赢，不过唯有南越反击战那一次，最让我无法接受。因为，我当时失败，并不是被敌军攻击，而是被一群突然冒出来的降头师袭击。”
“那一次，本来我率领一小队士兵，追杀溃败的敌军，正要将他们歼灭的时候，追着追着，来到了一个山谷里。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入山谷，迷雾大起，敌军人马全都消失不见，而且有许多蝎子、蛇等毒虫钻出来，朝我们疯狂攻击。许多人不明不白就倒在地上，可以说十分诡异。我也是在手下的拼死保护下，才逃出生天，最后遇到你，被你所救。”
“这件事我听你说过，当时你们进入的山谷，应该是某个巫师或者巫师门派的地盘，你们无意中闯入进去，就遭到了攻击。这件事我后来也请教了上头，派人过去质问。”古木道长说道。
仙凡有隔，不得互相干涉，这是很久以前就传下来的规矩。
毕竟黑暗世界的人，大多都具有超凡本领，一旦参加进普通人的战争之中，很容易形成一面倒的屠杀，这是谁都不愿意见到的。
一般的门派，大多都设有迷阵，阻止他人进入，就算是被普通人无意间闯入，也只是将他们赶出，或者警告而已，绝对不会贸然下杀手。
那个山谷里的修士，居然对齐老等人发动攻击，已经是触犯了规矩。
“只不过，上头派人过去之后，居然没有找到那个山谷，质问南洋一方，他们也说没有关于那座山谷的相关记载，南洋并没有那样的修炼门派。”
“那个时候，我对黑暗世界还不够了解，莫名其妙打了场败战，差点死掉，还牺牲了好几个弟兄，自然很不甘，后来我回去率领了更多人马，想要过去把那个山谷平了，结果也没有找到山谷。我还以为是我认错路了，不过随着对黑暗世界的深入认知，我才知道，并不是我认错路，而且人家启动了阵法，隐藏起来。”齐老说道。
“哦？那个山谷的阵法，竟然能够瞒过华夏众多门派的探查，让你们也找不到？”苏还脸上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
要知道，大凡大型的护山阵法，都是与天地相连，一旦设下，就不能随意移动，除非是那些已经通灵，诞生了生命的阵法，才能脱离地域的束缚。
不过，这种等级的阵法，哪怕是仙界之中，也是寥寥无几，更何况是已然进入末法时代的地球人间。
那座山谷，肯定还在原地，只是山谷设置的迷障太强了，让人无法察觉。
但是以华夏的实力，发现不了山谷，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古木道长苦笑道：“当时国内黑暗世界，也发生过许多事，加上老齐遭遇的攻击也不是很严重，当时老齐率领小队追杀敌军，死伤的人相比于一场大战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上头并不是很重视，没有调派出真正的高手，只是象征性地过去质问，表示不满而已。”
“原来如此。”苏还点了点头。
“言归正传，难道你认为是那个山谷里的人对你下的咒吗？如果他要杀你，当初就可以将你击杀，不至于无聊到时隔这么多年，才想起来要报复吧？”苏还看向齐老。
“但是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自己有得罪过黑暗世界的其他人。而且我之所以这么认为，跟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也有关系。”
“我因为不甘心，又去找了那个山谷，想要轰平那座山谷，报仇雪恨，虽然没有找到山谷，但是经过一番搜查，我在附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山洞，里面有许多白骨骷髅，十分阴森。我在白骨骷髅堆里，找到了一个十分古怪的佛像。”
齐老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要怎么形容那个佛像，良久才继续说道：“该怎么说呢，一般的佛像，大都是慈眉善目，充满祥和味道，但那个佛像，面孔十分的狰狞，还露着獠牙，一看就让人有种心里冒寒气的感觉。”
“长獠牙的佛像？你确定那是佛像，而不是其他魔神、恶神之类的崇拜神灵？”苏还奇怪道。
“我可以确定，那就是一个佛像，虽然被改得面目全非，但最基本的佛像轮廓还在，眉目之间也是很常见的佛像模样。”齐老斩钉截铁道。
“当时我的许多弟兄在山谷里死去，如果是在战场上光荣就义，我无话可说，甚至为他们感到骄傲。但那样不明不白就死了，我实在无法接受，那个佛像跟山谷有关，我就把它捡了回去，寻思着找出真相，至少给死去的弟兄一个交代。”
“后来我也花过不少时间，想要查出那座山谷的来历。凭着佛像，差点就查到了一些线索，不过很快就断掉了，随后几经辗转，一直没有进展，我也只能无奈放弃，渐渐就忘了这件事。现在想来，我突然中诅咒，很可能就跟这件事有关。”
“这件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古木道长眼神凝重，责怪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捡到的狰狞佛像，很可能是那个山谷里的人不小心丢失的，你在寻找线索的时候无意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他们很可能想要取回佛像，这才对你下手。”
“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而且你救了我一命，我也不想再麻烦你！”齐老苦笑。
“那个佛像呢，现在在哪里？”苏还问道。
“那个佛像太阴森了，我怕放在家里不安全，有一次去云观寺的时候，和主持闲聊起来，谈起佛像的事情，主持说那是毁佛法像，是对佛法的诽谤，让我将佛像留在寺里接受净化。”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云观寺！” 末法时代大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