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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不是真正会面的地方，真正会面的地方还是言灵城内，来教堂只是因为这儿足够空旷，足够两个人战斗。
这场战斗也被一些好事者拍下上传到了网络上，由于两个人都关掉了id显示，加上伍白面具增幅，没什么人认出他，也只是很快就沉寂了。
誓约人的结果就在明天诞生，这是系统给出的能力测试，包括背景测试，个人能力测试，战斗技巧测试，战绩测试，素质综合测试。
这个素质，可不是思想品德素质，而是作为一个强者，一个先期国境线无视者，该有的一国战心。
见面地点是言灵城商务区一件大酒馆的一处包间，令人惊叹地是，这个大酒馆的服务员都是玩家。
“这是自由副职业系统，暂时在测试中，并不是大多数能够做到，他们属于测试员。”萧何解说道。
“嗯。”伍白心不在焉，问，“你能和我说一说吗？我原来的名字到底是萧何，还是萧让？”
“名字……很重要吗？”萧何轻轻一笑，“我是萧何。”
“我是萧让？”伍白问。
“不是，你也是萧何。”萧何笑了笑，“我们本来就只用这一个名字，何必在意，不过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用了，而你，也变成了伍白……话说这名字怎么来的啊？”
“我在梁女士的病院住在白色区，五号间。”伍白解释，两个人就像一般亲人，在话家常，却又不像一般亲人，因为他们所谓的家常话题，太过于奇怪了。
“梁女士……是母亲啊。”萧何思索一会儿，决定让伍白知道这个真相。
“母亲……那，父亲呢？雪儿和我又是什么关系？还有……我认识冷漠吧？”伍白一连串问出许多问题，像一个连珠炮一样。
萧何没有说任何话，因为已经到了包间门口，他推开门，伍白看见里面的人了。
“兰芷夕阳……姐姐？寒霜。”伍白认出来这里面的两个人。
“本来还有一帮人的，不过现在都落在亡灵界了，没办法弄出来，所以才需要尽快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也好去帮帮忙。”萧何轻笑。
“冷漠他们？”伍白问。
“嗯。”萧何点头。
伍白指指寒霜，又指指兰芷夕阳问：“她们都知道？”
“这要看哪件事了。”萧何还是那么一副淡然的轻笑。
伍白上去就给了一拳。
“别打了！”寒霜不知道什么时候释放了一个冻结魔法，伍白的脚被冻在原地。
“你是我姐姐？”伍白舒一口气，问兰芷夕阳。
“我……我不知道……”兰芷夕阳有点慌乱，“我也是才知道，萧何原来是两个人……我……”
感觉再说下去，兰芷一样就要哭了，伍白没有问寒霜，他之前在亡灵界的反应就是她不知道的证据，他不用怀疑。
“你能和我说一说，这一切是谁指使的？目的是什么？”伍白放下拳头，冷冷地问萧何。
“当然是我们的父亲，那个死了十五年的父亲。”萧何的笑容中开始浮现出一种被叫做憎恨的感情。
“这个游戏才是他的孩子，他从来没有重视过我们……直到，那个人夺走了他的研究成果，他才想起来，他还有两个融合了他的血液的工具啊！”
“你被失忆，不能走出这个世界，也是因为他。”
“那个白衣人是谁？”伍白问，他心中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需要问出来了，多少人瞒着他多少问题？他怕是数不清了，他想把自己能想到的，相关的，全部弄清楚。
“哪个白衣人？”萧何懵逼了，那个白衣人？哪个白衣人？
“你……”伍白眯起眼睛，“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的是……”萧何小心地展开。
“算了，你不知道算了。”伍白可不想要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继续纠结，白衣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到底怎么一回事，也很难弄清楚，只能等白衣人再次出现，问他具体情况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萧何似乎打算一次性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干脆地问。
“梁女士……母亲和父亲一伙的吗？”伍白真的不想用一伙这个词，但是……已经脱口而出了。
“嗯。”萧何冷住了脸。
“你想做什么？”伍白问。
“离开这个世界。”
“你知道怎么离开？”伍白好奇地问，如果他知道，那么他说不认识白衣人就是假话，不过他不会轻易跳入这个坑的。
“知道，一个类似于系统的黑衣人对我说的。”萧何道。
伍白一惊，黑衣人？白衣人？难不成……
“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伍白收起脸上的惊讶，沉寂脸色，目色严严地问，“我和冷漠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们是一个孤儿院的朋友。”
“孤儿院？”
“更多的我也不知道，大概要等你了解了自己的过去，才会知道吧。”萧何摇摇头，道，“问完了？”
伍白仔细想了想，确实没有更多的问题了，于是点点头，“问完了。”
“现在轮到我了。”萧何放松神色，问，“可以帮我们救一救冷漠他们吗？他们深深陷入亡灵界的局里了，需要你帮我们拉出来。”
“我？”
“你在亡灵界有势力。”
“凭什么觉得我会帮助你们？”
“这是在帮你自己。”
“你以为我信了你之前那番谁特么知道真的假的的鬼话？”两个人之间的火热再次飙升。
“你……不帮就算了。”萧何低下头，刘海遮住眼睛，显得有些阴暗。
“你不会以自己的感情判断一下，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吗？”寒霜站了起来，冷静地说道。
伍白站在原地，不说话。
“难道你觉得，之前冷漠他们的善意，也都是在演戏？”
“或许你被瞒着的太多了，太久了，你怎么能怀疑最真挚的……”
“住口吧！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最真挚的，什么是最虚假的了。”伍白闭上眼睛摇摇头，“我会想一想的。”
伍白准备离开。
“等等。”兰芷夕阳叫住伍白。
“有事？”伍白回头。
“雪儿什么都不知道……她从来没有骗过你。”兰芷夕阳微声说道。
伍白听见了，想要把荷包里的手掏出来，又发现没地方放，收了回去，却发觉脖子处流下一滴放松的汗水。
“嗯，我走了。”伍白推门而去，没有回头。 网游之末法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