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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上,而你就是天空的星辰,明亮而又炫目,既使天空中有无数的繁星,在那其中你却显得那样的独特与明耀,再远,也能一眼认出你。
现在你在干嘛呢?好久不见,可好?在远处的你,可曾和我一样凝望同一片星空?可曾同样凝视同一颗明耀的星星,这世界上,没有一件外套能配得上你的美丽。
有的事情,在别人眼中是愚弄至极,而我却做得津津有味。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对不起,我想你。你不在时,生命余下的只有沉默,那无尽的沉默仿佛伸引到宇宙的尽头。
渐渐的,我有些困了……
白天被训了一天,到现在眼皮子不住地打架了,怎么说呢?我那会儿,抱着一种不管怎么样,还有明哨,没有明哨,也不止我一个暗哨吧?在这个侥幸的心理里,我居然打起瞌睡。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地从身起涌起,自从在新兵连有过杀死狼的经历后,发现自已的警觉性大幅度的上升了,用科学家的话说就是,人类自身本来有许多特异的能力,只不过一代又一代安逸的生活下,退化了,有时在困境或者生死之间,可以获得我们祖先在那菇毛饮血时代的能力。
当睁开眼睛时,就知道了麻烦了,黑乎乎的视线中,隐隐约约的有许多人影向我们这边移过来,明哨没有示警,不用说,已经被人给摸了,而我边上的暗哨也没有示警,难不成也被摸了?看样子,得死磕了。
当按下扳机时才发现,枪居然被冻住了。还真是有破屋又逢漏雨啊。
“****!”我骂了一句后,高声尖叫道:“敌袭!敌袭!”
我跳了起来,像兔子一样撒着腿就跑。很显然,敌军们被我给蒙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子弹向我招呼过来了。
曳光弹在黑夜中划过一道道发光的弹道,像网一样的罩着我们。几个手雷在营地中炸开后,兵们从屋里跳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击的时候,敌人已经冲破了第一道防线。临时的小队长们开始召集着士兵们的反抗,按着之前布置好的方案开始反击,不过,对方人多,火力猛,还有榴弹和闪光弹,几个闪光弹扔向我们的阵地时,眼前一白,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这个时候还呆在那里,显然是在等死,虽然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但是长时间的训练,让我们知道身后是什么路,当队长下令撤的时候,闭着眼睛向后跑去,顺着撤退线路离去,过了一会儿后,眼前才隐约看清楚事物。
仓促,太仓促。
我们就像小孩子拿着根柴禾在抵抗一个壮汉的大棒一样。当然,第二天T5们骂我们时更加顺畅。
“起风!散花!”这是一语我们的暗语,就是对方进攻太猛了,撤!
敌人就像粘在屁股后面的牛皮糖一样,而且还是那种不要命的死追。我们边打边退,很快营地失守了。如果在以前的连队来说,当我方失守营地的话,这是一种耻辱,而在这里得到的教育是,一个营地算个鸟啊,最后战败敌人才是真理,只要能让敌人战败,送他们几个营地都无所谓。当然了,要送,肯定只能送假目标给敌军。
每一天,我们都会被随机组成一个五到十人不等的小队,在小队中随机挑选出一名小队长。一段时间下来,每个人都做过兵,都做过小队长。对于T5来说,这是为了训练我们的团队作战的精神和特种作战的指挥能力,因为没有谁能说准你哪天不会和友军一起作战,或者在战场上建制被打散了,失去了战友的联系,那么你得面队一个新的建制和新的战友,并和他们一起作战。所以我们在这里,每一天不知道会领导谁或者被谁领导。
“牺牲”的人可以享受片刻的休息,但随之而来的是比坚持者更痛苦的折磨。
“前面是雪崖,我们得留守一个小队,掩护别的小队通过雪崖。”一个小队长说道。边上的几个小队长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小队留下。你们先走。”陆立丰说道。
“建立防线!”陆立丰叫道。
众人没有客气,依次掩护着向后撤去。
雪崖只是我们对它的一个称呼而已,在T5的嘴里称之为死式地形,因为这样地形在战争中,只需要几人便可以阻止千军万马,当然,如果你不幸必须要通过这样的地方,受埋伏和死亡的机率是非常大。
在雪崖上有一条宽不到两米,长二百多米的一条绕山小路,在小路的边上是二十七八米高的悬崖,我们越野时常常会经过那里,对那里的地形还算是熟悉。
陆立丰五人留了下建立起防线,为后其它的人取争时间,只要我们的人到达小路的尽头,并建立起防线,我们就算赢了。学员们快速地从我们的后面过去后,直接向绕山小路跑去。
而在防线上敌军越来越近,陆立丰有点支持不住的感觉。这时“牺牲”了二名士兵,还“活着”的人马上把“牺牲”了的人弹药捡上,然后继续还击。
“你们撤!我掩护!”陆立丰说道。
我们马上向后撤去,边撤边还击,整个过程有条不絮。
看到我们开始向后撤的时候,T5的火力更加猛了,仿佛想把陆立丰留在原地一样。
“轰!”
“轰!”
当陆立丰要过雪崖时,敌军扔了几颗炸弹过来了。虽然只是演习手雷,但是那爆炸时光亮让陆立丰的眼睛一花,他甩了甩头,便向后跑去,没有跑几步,脚下一空,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操!完了。”陆立丰暗道。
演习没有因为陆立丰坠崖而停止,T5们依旧向我们进攻着。在枪响中,显然每个人听到了“叭”的一声,那声音,沉沉的,仿佛什么坚硬的东西碎掉了。
陆立丰出事了
“43号,37号,跟我走!”我叫道。
如果以前说T5狠狠地训练我们,是为了让我们在战场上能活下来的话,那么当陆立丰出事了,而他们却不闻不问,只想到怎么消灭我们的话,那他们还是一个合格的军人吗?
不!这就是T5一切以实战化为背景的训练方式,在战争中,双方发生伤亡太正常了,敌人不会因为有人受伤而停止战争。
相反,一方伤亡越大,受到的进攻就越疯狂,战争相比的就是双方的承受能力,当一方在巨大的伤亡前再也承受不了,心理崩溃的时候,他们也就输掉了战争。
不想认输,就要永不放弃!
我们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根本没有顾及到什么战术动作,子弹打在身子,一种钻痛的感觉。不知那些家伙是不是放我们一马,只是打中我们肉多皮厚的地方,并没有引发我们身上代表阵亡的红色烟雾器。
在以前的演习中,也有出现过队员受伤的情况,如果一方没有完全失败,双方的伤员自行处理,你可以对伤员不管不问,也可以地拼死将伤员救出来,不过,如果真的对伤员不管不问的话,那么你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因为在特种部队,同生共生不是一句口号,而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实现的一种誓言。
有一种残忍,是为了以后能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三点钟!有机枪!”我叫道。
……
“换弹匣!”
……
“坚守!一队突击!”
我们三人去“营救”陆立丰的时候,第一小队和第二小队放弃了原计划,马上增援,向我们靠了过来,一下子,我们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在弹道声中,我们想起了鬼见愁曾说过的一句话:“千万不要放弃你的战友,今天放弃你的战友,等于自己明天在自杀!”
“无论何时何地,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轰轰!
爆炸后的大波雪泥铺天盖地直直向我们扑过来,打在我们的脸上,溅在我们的身上,空气中传来的弹道声有些异常。
哒哒哒!
对面的机枪重新响了,子弹打中在边上的石头上,溅起无数的火星。
“是实弹!”12号大声地说道。
“****!这些家伙想让我们死啊。”41号说道。
“在战场上,当敌人火力猛于我们的时候,难道我们就放弃了?战友的生命,高于自己的生命,我是军医,当我们的战友受伤了,我做不到见死不救,今天放弃自己的战友,等于自己明天在自杀!”我大声地说道:“准备绳降!掩护我!”
格力从包里拿出一条绳子,打了个固定点后把绳子抛了下去,几颗子弹打中在他不远的雪地上,溅起的雪泥向地四周散躲而去,弹道在我们头顶上方嗖嗖飞过。
“固点安全!可以绳降!”格力做好这一切后,大声地说道。
嗖呜!
“迫击炮!”江新大声叫道,一下子向半蹲的我扑来。
当我们刚刚爬在地上的时候,爆炸后产生的泥石盖得全身都是。
“麻的,欺负我们不会打仗是吧?”一小队队长说道:“全体都有,我数一二三时,都给我扔出去。”
“二小队,火力掩护,攻!”
二小队枪声响起的时候,一小队的人将自己身上的手雷全数扔了出去。我见机,抓起绳子,连安全扣都没有时间绑,直接跳了下去。 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