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卸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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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男还是女,我现在就想着赶紧卸货。”侧身躺着,鲁小凤一脸无奈,“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累得连床都下不了了。”
抓着一个椰子,虞缨抬手一劈,削下半边壳,交给鲁小凤:“喝么?”见鲁小凤摇头,她抬起脸,咕噜噜地喝光,抓起勺把椰肉刮下来,递给鲁小凤,“吃么?”
鲁小凤还是摇头,虞缨啊呜一口吃掉,拍拍手,又说道:“你也别急,就这两天了,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慢慢点下头,鲁小凤说道:“也只有这样了。”
拿起湿帕子擦了擦手,虞缨搬着椅子凑上前,眼巴巴地盯着鲁小凤看:“没吃够,下次让安格尔多整点回来。”
“好。”鲁小凤点点头。
虞缨抵上额头:“一言为定。”
亲密的动作,让鲁小凤微微一笑:“一言为定。”
虞缨这才直起身,看了鲁小凤一会儿,她说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眯了眯眼,鲁小凤说道:“我想睡会。”
她说睡就睡,一点都不含糊。
虞缨就不说话了,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她一会儿看看房顶,一会儿看看鲁小凤,过一会儿又看到窗边,眼珠一刻都不消停。
突然她身子一震,冲着窗外喊道:“来人!去产房!”
被虞缨的大嗓门唤醒,鲁小凤只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直疼到了肚子里。还没反应出状况,三个配偶夺门而入。脆弱的竹门被撞成两截,却是没人顾得上,弯下腰,卫琥一把抱起鲁小凤,转身就往后面的产房跑。
白琅和配偶跟在后面跑,都是一脸的急色。
“怎么了?”按着肚子,鲁小凤迷迷糊糊地问。
脚下一个急刹,卫琥问道:“不是要生了?”
“没有啊……”鲁小凤说着,皱皱眉,“就是肚子有点疼。”
虞缨背着手:“都愣着做什么,准备啊。”
产房每天都会蒸一壶水消毒,床单薄被都是煮过晾干的,但就是这样,几个大男人还是乱成一团。
明明都有过一次经验了,可真到了时候,却都是忙手忙脚。
虞缨摇摇头:“行了行了,都出去吧,我来。”
“我留下。”卫琥坚决地说道。
“有事叫我们。”白琅也知道再多呆下去也只会是碍手碍脚,便拖走了还不舍得走的赤炎,“走了。”
鲁小凤知道虞缨的本事比自己大,当初她就能一眼看出自己有身孕,现在她说要生,鲁小凤便真的觉得是要卸货了。
不过是埋怨一句,小家伙居然就这么懂事地要出来了么?
调整一下呼吸,鲁小凤用手摸着肚子,说道:“给我吃点东西。”
有过上次的经验,鲁小凤深知保持体力才是最要紧的,此时虽然痛,但对她来说却是能忍的。趁着还有精力,她努力喝了一碗鸡汤补充了一下体力,便躺下身休息。
一阵一阵的阵痛渐渐加剧,鲁小凤的脸色逐渐苍白,抓着卫琥的手也开始用力收紧。
“唔……”咬着唇,鲁小凤发出了第一声闷哼。
羊水破了。
虞缨拿起湿帕子,给她擦汗,说道:“还要吃什么?”
鲁小凤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见她汗如雨下,卫琥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握着鲁小凤的手,一遍遍地喊道:“别怕,我在,别怕。”
他的样子看上去,比鲁小凤还紧张。
虞缨坐到一旁,说道:“是你生还是她生啊。”
卫琥并不理会她的打趣,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鲁小凤的脸上,不离分毫。
虞缨也不恼,她脚一撑地,三个椅子腿就翘了起来,她晃晃悠悠地坐在椅子上,好似要倒却怎么都倒不下去。不知道晃了多久,她又站起身,朝外面喊道:“再那碗汤来。”
虽然不想喝,但虞缨喂到嘴边,鲁小凤还是都咽下了肚。
温热的汤水提供了些许体力,鲁小凤恢复几分精神,松开了卫琥的手。见他的手都被自己捏的通红,她虚弱地问道:“捏疼你了吧。”
“不疼。”卫琥说着,换了另一只手,“能让你好受,捏断了也不可惜。”
鲁小凤牵强地笑笑:“我哪舍得……哎!”
疼痛再次席卷,掩盖了后面的话。
虞缨扔过帕子:“给她擦汗。”
放在往日,敢有人这样指使卫琥,早就没命了,可今天卫琥却是半句异言都没有,直接抓起帕子给鲁小凤擦汗。
一条帕子被热汗浸透,赤炎向虞缨扔过去,简洁地吩咐:“洗。”
同样不好使唤的虞缨一句话没说,抓了帕子就去清洗。
洗好她又给卫琥扔过去:“擦。”
如此反复几次,鲁小凤身子开始哆嗦。
卫琥把帕子贴在她的额头上,看着她失去血色的嘴唇,突然记起白琅说过不想再要孩子的事。看着她疼成这样,卫琥也不舍得再让鲁小凤为自己再受一次苦。
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虞缨突然绕过卫琥,说道:“加把力,看到头了。”
卫琥身子跟着绷紧,一贯冷静的大脑都好似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握着鲁小凤的手,抖得比鲁小凤还厉害,拉起鲁小凤的手贴在面颊,就像安慰孩子一般,卫琥小心地放轻了声音:“我在呢,不怕不怕。”
才擦干的额头又被汗珠覆盖,卫琥忙分出一只手给她擦汗,可无论怎么擦,这汗都擦不干一般往回流。
空间扭曲一下,一双脚踩在地上,看到眼前的一幕,安格尔担心不已:“小凤怎么样了!”
“出去出去。”虞缨摆摆手,“没看到忙着呢么?”
听到安格尔的声音,赤炎把门拉开一条缝喊道:“安格尔,出来!”
面上满是焦虑,安格尔走出屋,带上门:“多久了?”
“有大半天了。”白琅看了看天。
进去的时候太阳还没升到正空,可现在,天都黑了。
厨房里的鸡汤一直都煲着,可守着的他们却没一人进一滴水。
想到适才看到的那张惨白的脸,安格尔心里疼得抽抽:“怎么要这么久。”他把手贴在门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 兽夫凶猛:狼君,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