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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妈妈……妈妈……”

海祭 于江游戈 7279 2021-04-0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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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南柯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晚上,不过月亮低垂,应该已经到了后半夜快要黎明了。

  昨晚和黑崎在沙滩上喝酒,后来他就在在唱歌鬼叫,脑袋迷迷糊糊只记得他们俩一杯接着一杯不停的喝。

  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朗姆酒顺着下巴流下来,现在衣服贴在身上还是湿的,他就是被冷醒的。

  黑崎的酒量不如他,全身冷得冰凉还在睡觉,正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

  南柯扛着他的手抬了起来,一步两步向酒馆后的仓库走去,在沙滩上睡觉,保不准明天就得风寒下不了床了,

  “你这贼小子半夜去找男人风流了不成!把烂摊子甩给我要我这老家伙伺候那群酒鬼!还不快来帮忙!”

  当他经过酒馆时,记账的小老头看见了气得胡子打颤,拿着拐杖大骂着,恨不得追出来给他一棍子。

  “等我把我朋友送过去就来帮忙。”

  南柯不好意思的说着,他知道自己任性的一走,酒馆里送酒的活,就全压在那坡脚小老头身上了。

  “快点,还有几个喝醉了的发酒疯,我这把老骨头懒得伺候了。”

  他看着南柯背上的黑崎后,脸色稍微缓和了点,柱着拐杖进去了。

  将黑崎的湿衣服脱下来抬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南柯急急忙忙的回到酒馆,向小老头赔了个不是,继续给那群喝醉了酒的海贼们送酒。

  现在在酒馆中的大多数海贼都已经喝趴下了,还有几个酒量好的手舞足蹈闹着继续喝,南柯也没有办法,他们要喝就送过去。

  然后,他也趴在柜台上撑着头打着瞌睡。

  “还有人没!还有人没!在海象号在整个拿骚——我才是真汉子……大海贼!”

  一个皮肤粗糙的男人站在桌子上大声喊叫着,脚下像踩着棉花似的,南柯都替他担心一个不小心摔下来砸坏了桌椅。

  “我才是大海贼!我才是!……来姑娘呀,来姑娘呀!”他继续闹着,在这本应该早已进入梦乡的时辰吵得人仰马翻。

  “小酒鬼,快去给我找姑娘!听见了没有!”

  现在还站着的就只有他一人,折腾个没完,南柯也没有办法,拖着他的手领着他往灯楼那边走。

  不管灯楼还有没有姑娘,先把着家伙从酒馆中撵走吧,不然天亮了都不得安宁。

  “来客人了来客人了,有没有那个姑娘愿意接待一下这个海贼大爷。”

  南柯将他扶在灯楼大厅的桌椅上,不耐烦的朝着楼上大喊,“还有没有人啊!”

  “快来姑娘呀,大爷我有的是钱!”醉酒大汉趴在桌子上继续闹腾。

  在这个时辰南柯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形式上的喊了两声,他只是打发那个醉酒大汉,想把他撵到灯楼来而已。

  正当他准备回酒馆时,在二楼最角落破旧的一扇窗户打开了。

  借着灯光,南柯看见了一个长着皱巴巴的黑人婆娘从窗户中探出了头,她脸上涂满了白花花的脂粉,和原本黝黑的肤色一对比,像教堂中挂着的刻板又夸张的脸谱一般。

  不过在她脖颈上,挂着一串蓝色玉石的链子。

  黑人婆娘看着楼下的客人,眼睛亮了起来。

  她是灯楼最不受欢迎的姑娘,平时也受排挤,其她姑娘将她的客人都抢走了。

  若不是有人半夜喝醉了酒到灯楼来,她基本上没什么生意。

  在全是如饥似渴的海贼的港口中,只要是个长得人样的姑娘都是美女,而这个黑人婆娘如此不受欢迎没有生意,其样貌身材可想而知。

  黑人婆娘最近听妈妈说,要到外面找一群新鲜的姑娘来,这让她心慌不已。

  其她姑娘来了需要房间,她若还是赚不了多少钱,一定会被赶到路边简陋的棚子里去。

  她知道,一旦到了外面没有妈妈的庇护,自己就不再是一个姑娘了,而只是一个任人玩弄发泄的工具。别说赚不了钱,恐怕不出一个月连命都保不住。

  所以这几天她没有客人的时候都等着,看半夜有没有喝醉了酒的客人,在她心灰意冷快要睡着的时候竟然来了生意!

  “小哥你走吧,这个客人我来接待就行了。”

  她兴奋的打开门,里面只穿了内衣披了件外套就出来,腰上的肥肉挂在身上一愣一愣的,“小哥你怎么自己上来了?”

  黑人婆娘看着穿了酒馆小褂的少年兴奋的走上来,眼睛还始终盯着自己的胸部,她不禁学着其她姑娘一样娇嗲两声,但声音像生了蛋咯咯叫的老母鸡一样,她敞开了外套挺了挺胸。

  “小哥,下面还有一个客人呢……不如,我们一起?”

  惊喜不已的黑人婆娘选了个自认为最销魂的姿势趴在栏杆上,像一只老母猪上树般搞笑,她埋着头但娇羞的拖着腔调说着,脸上厚厚的脂粉被风一吹就嗖嗖直掉。

  在私下里她曾从其她姑娘那听过,有些特殊爱好的客人喜欢三个人一起玩,有时候是两个姑娘一个客人有时候是一个姑娘两个客人,虽然有些累但费用极高,一个晚上差不多能赚三个晚上的钱。

  她以前就只羡慕的听说过这种事,现在看着目光火热的酒馆小哥跑过来,黑人婆娘高兴得快要抖一抖浑身的肥肉了,心想难不成这种好事被自己遇上了?

  果然是早起的姑娘有客人,她不仅又挺了挺桶腰对自己又有了自信。

  在酒馆小哥差不多跑到前面时,黑人婆娘兴奋的扑了出去,像一条饥渴不已的母河马。

  可她没想到这个客人竟然如此粗鲁,没有抱住主动扑过去的自己就算了,竟然……竟然一手抓住了自己的头使自己进退不得。

  “这个链子是我丢的,你别发骚来烦我,我拿了链子就走,你去接待那个客人。”

  南柯冷冰冰的说,厌恶的看着她,直接握住她胸……前的蓝色玉石。一种熟悉的感觉传过来,手中的海魂石亮了。

  黑人婆娘一愣,这个小哥不是来求欢的吗?不然谁会孤男寡女的在半夜的妓院走廊上找东西?

  “你敢半夜来灯楼抢老娘的东西!”

  黑人婆娘大叫起来,心中越发不满了。抬起头看着酒馆小哥抓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她这几天没有客人的憋屈都被激了起来。

  等了一晚上没有客人就算了,竟然还有人半夜来打劫,更重要的是只劫财,不劫色!

  这让她一个**情何以堪!

  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呀!

  在一个全是海贼的港口等了一晚上的**只等到了一个劫匪,而且这个劫匪只拿走了一个落魄老客人送的项链,没有动她身子分毫!

  这是对她职业的侮辱,对一个**的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黑人婆娘受不了了,自从妈妈教训了白操姑娘不给钱的海贼后,他们灯楼姑娘的底气就足了。

  在这全是海贼的地方讨生活的她,多多少少带些戾气,瞬间就撒泼耍赖大叫起来,像一只着急将主人吵醒喂食的母猪般嚎叫。

  “你给我闭嘴!”

  南柯拉着海魂玉,绳子太过坚硬扯不下来,黑人姑娘闹了起来他实在没办法,一把捂住她的嘴拖着她进了房间。

  如果任由她这么闹下去,肯定会将其他人吵醒来,如果达芙妮和昆廷过来了就麻烦了。

  南柯从背后将她拖进房间关上们,想冷静的和她商量从她手中买下来。

  “你先听我说,我不是抢你的东西,这本来就是我的,我不管你怎么得到的,我从你手中买下这链子怎么样?五十比索……最多七十比索。”

  南柯将她压在床上说着,但黑人婆娘挣扎不已,又是脚踢又是手抓,像一只被押上砧板的母猪扭动着身子,根本就不听南柯说的话。

  “人都去了哪里!小酒鬼!刚刚那个姑娘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这时下面那个醉酒大汉喊着,迷迷糊糊的顺着楼梯走上来。

  南柯一惊,如果那个醉汉也上来的话事态会更加不好处理。

  黑人婆娘披着的外套早已落在外面,她只穿着内衣的裸露身子紧贴着南柯。

  但此时的南柯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心猿马意,反而感到恶心无比,使劲的捂住黑人婆娘的口鼻不让她大叫,慌乱的将她脖子上的海魂玉取下来。

  突然,被压在身下捂住口鼻的黑人婆娘渐渐平静了下来,挣扎力度越来越小,当南柯将挂在她脖子上的海魂玉彻底取下时,她已经没了动静。

  南柯一惊,快速的从她身上爬了下来。

  而在此时,醉酒的壮汉已经到了门口,锤着门大叫。

  南柯迅速将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摆平,拿被子盖住,打开了门将醉汉放进来。

  “姑娘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你就在这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事到如今南柯也顾不上什么,将门关上拿着失而复得的海魂玉快速的跑下楼,兴奋又紧张的回到了酒馆,汗流满身。

  与此同时,灯楼三楼。

  一个魅惑的影子透过窗子浮现出来,她半躺在床上,垂下来的长发盖住半露的酥胸,微微起身看着从楼下走廊跑过的身影,紧盯着他手中发着晶蓝色的链子。

  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她的眼眸睁大,猛地一惊。

  “看什么呢?”

  旁边精壮的昆廷抬起手来抚着女人亮丽的头发,露出手背上刻着的“P”字刺青。

  昆廷正想坐起来看看下方的景象,但被达芙妮按住胸膛阻止了。

  “应该是客人玩得有些猛,常有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达芙妮一把抱住了,用柔软的金发摩挲着他的胸膛,哀求,“再过几天你将要出海了,多陪我睡睡。”

  达芙妮头靠在上面听着他的心跳,背对着昆廷,安静看着窗外在风中摇弋的灯笼,她脑海中再次浮现在少年手中拿着的晶蓝色链子,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渐渐出神。

  昆廷耐不住女人的请求躺下了,单薄的绒毯盖住光溜溜的两具肉体,他抚摸达芙妮柔软的头发,手感极好,像抱着一只血统纯正有着细密短毛的波斯猫。

  “明天查查楼下发生了什么吧,听着挺吵的。”昆廷说着。

  “没必要担心,拿骚还有你和丹尼斯解决不了的事吗?”达芙妮回过头来,绾了绾金色的头发浅浅的笑着,神色温柔。

  “说起丹尼斯,明天我得和他谈谈了。上次我可是给了他那张纸条保住了他船长的位置,不过相比较而来他帮我的更多一些。”

  昆廷将达芙妮抱在怀里,“当时他会答应我的请求,真是意外。”

  揉着她光滑圆润的肩膀,像摸着一块浑玉般温润,他怀里的女人真是一朵使人深陷不已的樱丽朵。

  “当然了。”

  藏在健壮臂弯里的女人抬起头轻轻的笑了笑,神色斐然,“得到一颗海魂玉绝对是每一个海贼心中最向往的事。丹尼斯,可是我们的朋友啊。”

  她感叹着,勾着唇一笑,扭动色腰肢爬到了男人的身上,细细的在他身上亲吻。

  准备就绪后,她娇媚的脸上变得绯红,吐着迷醉的呻吟。

  昆廷笑了笑,热情的回应着,粗糙又宽大的手掌覆盖过一寸寸肌肤,但他身体没有动。 海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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