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杀人动机。
叶星的话并没有念完,但是书已经被夏荷给抢走了,叶星想说些什么,但是夏荷已经开始念道:“苗疆古荷的莲籽若被人食用,将会在睡眠之中死亡,而因为苗疆古荷的莲籽和蛊毒相似,所以此症状无法验证。”
书从夏荷的手中滑落,发出啪的一声,而叶星此时却并没有去看夏荷,当他听完夏荷念的这一段话之后,他已经明白夏三千是怎么被杀的了。
如今已经知道夏三千是怎么被杀,叶星所需要做的便是查清楚凶手杀人的动机。
而动机叶星知道,可又不知道。
夏三千的那封信不见了,而那封信是苗惊天想要得到的,如此便可以说明,杀死夏三千一定是为了那封信,可叶星知道,凶手跟苗惊天没有一点关系,他为何要那封信
夏荷已经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她望着叶星:“你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叶星点点头:“已经知道了,但是证据不足,恐怕很难指证他”
“他是谁,你快点告诉我,我要杀了他”夏荷有些激动的望着叶星,就好像叶星不告诉她,她就要杀了叶星似的。
叶星却只是摇摇头:“如果夏小姐相信我叶星,就请相信我的办案手法,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我不会把凶手说出来,不然就算我把凶手的名字说出来,没有证据指证,我们一样没有一点办法。”
夏荷明白叶星话中意思,有些事情必须调查清楚,不然不仅抓不到凶手,还有可能功亏一篑。
“你准备怎么办”夏荷问道叶星。
“将我知道凶手是谁的消息散布出去”
“就这个”夏荷有些吃惊,因为如果消息散布出去,凶手岂不是更难抓了。
但是叶星却只是笑了笑,这是他的办案手法,他自有自己的打算。
消息很快便散布了出去,只是整个夏府并没有什么异样,当夕阳西下,月挂夜空的时候,夏府静的让人不敢相信。
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房间休息,可有一个人却是例外。
叶星本来是躺在床上的,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叶星连忙来到窗前,而在夜色之中,一个人蒙面前行,就在叶星惊讶之时,那人突然飞身消失了。
叶星连忙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可就在叶星的头刚伸出窗外的时候,一枚暗器突然从叶星耳边擦过,叶星飞身离开房间,向那个发射暗器的地方飞去。
而在这个时候,整个夏府突然热闹了起来,所有的人都跑了出来,夏府的屋顶站着两人,风吹动那两个人的衣袂,让人的心竟然激动起来。
所有人都看得清楚,屋顶上的两人是叶星和夏凌云,而刚才的事情,大家也都看的清楚。
“你为什么要杀我父亲”夏荷有些愤怒的问道。
夏凌云只是淡淡一笑:“当然是为了你父亲手中的那封信了”
夏凌云说的很随意,就好像他根本不担心,他竟然供认不讳了。
叶星望着夏凌云,也很随意的问道:“据我所知那封信关系到苗惊天的命运,你是夏三千的侄子,你为何要那封信”
“我也不知道”夏凌云突然大声的吼叫起来,而当他吼叫之时,大家却更加的奇怪了,他杀了夏三千,拿了那封信,可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要那封信。
可就在夏凌云吼叫之后,他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凶手是我”
而这个问题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
叶星抬头望天,今天晚上没有月色,而且给人一种要下雨的感觉,但是叶星却一点不担心,他可以在下雨之前解决此事。
“你告诉我的”叶星淡淡笑道。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叶星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叶星却开始解释道:“就在你说我是杀人凶手的时候,我知道我自己不是杀人凶手,而真正的杀人凶手此时一定会想着把罪名安放在别人的头上,而且你还说出了为何要等到昨天晚上才进行谋杀,因为你需要知道那封信放在了什么地方。”
夏凌云的确说过这句话的,而他没有想到,自己当时心中所想,竟然被叶星给利用了。
“当我知道你是杀人凶手的时候,我便开始考虑你是怎么杀人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当然,目的很明了,为了那封信,而你是怎么杀人的呢”
夏凌云有些不屑,但他还是静静的听着。
“本来我是不知道的,可后来我知道了苗疆古荷,而苗疆古荷的毒可以让人很难验出,如此一切便都清楚了,你偷偷将苗疆古荷的莲籽磨成面放到夏三千喝的酒中,等夏三千中毒身亡之后,你把那封信找出来销毁,只是我不清楚你做这些为了什么”
“你把消息散布出来,就是为了引我杀你”夏凌云望着叶星愤怒的问道。
“如果不把你逼出来,我又怎么有证据指证你呢”
夏凌云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可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他突然双手捂头,痛苦的大声叫了起来。
叶星不知道夏凌云这是怎么了,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黑点在夏凌云体内移动,那黑点慢慢的移到夏凌云的额头,然后破额而出。
一股鲜血带着那个黑点喷了出来,而这场面简直让人恶心的不行,夏凌云还没有死,只是此时的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我中了她的蛊毒,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夏凌云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死了,但是他的话却留在了叶星他们几人的心中,夏凌云中了蛊毒,而他中了蛊毒之后竟然杀了夏三千,而这些事情他却完全不知道。
这蛊毒有多厉害可想而知
而让他们更加想象不到的是,对夏凌云下蛊的竟然是个女人,难道苗惊天三毒中的蛊毒真的是个女人
她是怎样操纵那些蛊毒的,那些蛊毒又是怎样在夏凌云的体内生存的,这些叶星他们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