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6章一人去留,
如今少夫人姚氏和管家童三并不承认杀人,
而叶星也沒有一点办法,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小梅是什么时候被杀的,
如果是在发现尸体那天被杀的,那还好调查,他可以对少夫人和管家童三两人询问不在现场的证明,可小梅丢失好几天之后才被人发现尸体,所以以现在仵作的能力,想知道具体的死亡时间,太困难了,
小梅很有可能是被人杀死之后,拖到那个废宅里的,
这让叶星很为难,他望着少夫人和童三,最后说道:“不管怎么说,如今你们两人有杀人的动机,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一人,商量一下吧。.”
少夫人和童三两人听了这话一惊,连忙问道:“为何我们两个只能回去一人。”
叶星嘴角微微抽动,道:“你们不是害怕被童府的人知道你们两人通奸吗,如果你们两个只回去一人,就算有人问你们不承认不就行了。”
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可谁留下呢,少夫人和童三两人相互张望了一下,他们谁都不想留下,可谁也不想回去,留下太苦,回去可能也不怎么好受,可他们却必须有一个人回去,不然童府的人指不定怎么说他们俩呢,
最后商议一番之后,少夫人姚氏回去,毕竟她是童家的少夫人,就算为了童家的面子,他们也不会怎么着她,
姚氏回到童府的时候天色已晚,她小心谨慎的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一名丫鬟,那丫鬟见是少夫人回來了,于是连忙说道:“夫人,大少爷在家。”
少夫人姚氏一惊,这大少爷童广财很少晚上在家,今天怎么舍得回來了,莫不是他知道了自己跟童三的事情,
姚氏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可她还是缓步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走进屋里的时候,童广财正躺在床上双手放在头下,从他的脸色上似乎看不出悲喜來,
姚氏走进屋,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很是平静的问道:“你怎么舍得回來啦。”
童广财见姚氏回來了,突然从床上坐了起來,一双眼睛瞪着姚氏,问道:“我怎么舍得回來了,哼,我再不回來,你这个娘们不知道给我戴多少绿帽子呢。”
他果然听到了风声,姚氏有些害怕,可她也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越是害怕,就越发的会被怀疑,所以在童广财一把将她拉到床上之后,她不仅不慌张,反而很是诱人的笑了笑,问道:“哟,你这是听谁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姚氏是那种人吗,童广财也不知道,娶姚氏过门之后,他便对这个女人厌烦了,他需要去寻找新的女人,所以与姚氏同房三天之后,他便再沒有让姚氏在床上摇尾乞怜过,沒有了男人的滋润,这个女人会去偷男人吗,
“呸,你这个骚娘们,我不在家,你会不去偷男人,我们府里的管家童三呢。”童广财也并非笨人,不管他的老婆有沒有偷男人,他都不敢将此事声张出去,所以他需要先知道童三在什么地方,不能对付自家娘们,教训一个管家总还是可以的,
姚氏冷冷一笑:“那个童三,被县衙的人当成杀死小梅的嫌疑人给关起來了,你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所以才误会我和管家有什么的。”
此时的姚氏一副委屈样子,童广财一把抓过姚氏,很坏的笑了笑,道:“当然,不然我会从其他女人的温柔乡里赶回來吗,就算他妈的我不喜欢你,你还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其他男人就不能碰。”
对于童广财的一抓,姚氏并沒有做任何挣扎,她不仅不挣扎,还微微的将衣衫脱了下來,如今盛夏,她只微微扭动一下,她那洁白的身体便完全袒露了出來,童广财虽然气愤,但是看到女人柔滑的肌肤,还是忍不住摸了上去,
对付男人,利用女人的身体永远是不会过时的武器,
童广财越摸越放肆,而姚氏则趁机问道:“夫君你听何人说的呢,难道就不怕是老二耍的阴谋,想让你出丑,然后趁机谋夺家中财产。”
被姚氏这么一提醒,童广财突然停了下來,他对于女人的身体很向往,可他更清楚,想要长久的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他就必须有钱,而这钱便是他们童家的财产,
童广财望着姚氏,微微一笑:“想不到啊,我的夫人变的如此聪明,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到了,今天我正在翠红那里温存,府里的阿虎急急忙忙跑去找我,说你和童三两人一同被衙门的人给叫走了,他还说你们两人私通,于是被衙门带去调查,如今想來,我还真他妈的上当了,私通这事,衙门还管吗,这都是自家事情嘛,他奶奶的阿虎。”
这大少爷说话好似不骂人不痛快,而姚氏听完童广财的话之后,便突然扑身粘了上來,道:“夫君说的甚是啊,我们去叫去,是因为小梅被杀的事情,那里有私通的事情嘛。”
童广财被姚氏摩擦的起了火,于是便大动干戈起來,而且便玩弄姚氏的身体便问道:“调查小梅的死叫你去做什么。”
姚氏叹息一声,道:“还不是因为我曾经给过小梅一件首饰,衙门的人想确认一下,不提他了,啊啊夫君好生厉害”
这童广财和姚氏两人一番之后,姚氏对童广财说道:“如今老二处处针对你,如今还拿这事陷害你,我看你要长些心眼才行,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不去也罢。”
童广财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嘴上应承着,手里又忍不住不安分起來,
这一个晚上,姚氏和童广财两人梅开了好几度,好似新婚燕尔一般,姚氏累的躺在床上不起,想起今天晚上的欢好,可比她与童三偷情时候爽快多了,而且玩的也大胆的多,
如果童广财不去那烟花之地,能与自己长相厮守,天天这般,那该多好啊,姚氏这样想着,便进入了梦想,而梦乡之中,她好似又做起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