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把面包递过来,死三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东西我没读懂。.qb5.死三八一把把面包拿了过去,道:“废话少说你过来给我拖地”听死三八这么说,我当即就不干了,道:“什么拖地我没有听错吧”死三八冷冷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威胁道:“怎么,你想耍赖”我大呼冤枉,道:“耍赖你像我这样子像是耍赖的人吗。再说,这场比赛我输了吗”死三八鄙夷道:“你没输输了二十几分还没输你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吗”
听死三八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道:“没错我们是输了二十几分,但关键是,比赛结束了吗一场比赛有开场哨和结束哨,这场比赛你听见结束哨了么。既然没有听到,那就说明这场比赛还没结束,没结束怎么会有输赢。”话说这么说,但听着自己这么狡辩,我都觉得挺无赖的。死三八道:“就算没结束,你们输了二十几分,区区两分钟内你们能赢回来吗你这是耍赖”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耍赖,但既然已经耍到这个程度了,那不耍赖到底都不行了,毕竟人要毅力,不能半途而废不是。我道:“嘿怎么不可能你没听过一句话,叫一切皆有可能吗谁说我们两分钟内就赢不回来万一这两分钟内我们集体爆发,而他们集体跑偏,我们还真的赢回来了也说不定啊”死三八被我说得有些抓狂了,道:“无赖无耻汪十三,你到底拖不拖”
看着抓狂的死三八,我感觉很愉悦,狡黠道:“不拖”说完,我见死三八脸一下黑了,看样子是要动手了,赶忙把门关上了。就在关上门的瞬间,咚地一声,我可怜的门上有凸起了一个脚印。我从猫眼看到门外的死三八在蹂躏的门,踢了一会儿没辙了,大骂了我一声混蛋,然后开门回去了。看到这里,我冲死三八那边坐了个鬼脸,别提多爽。但随即看到我变形的门,不禁叹了口气,拍了拍它道:“好兄弟,顶住”
话音刚落,从我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你玩够没有”此话一出,我吓得大叫了一声,紧紧贴在了门上,一脸惊恐。回头看去,就见冷漠女不知何时来到了我屋里,站在我面前,冷冷地看着我。与此同时,死耗子叽叽向我叫了几声。看见是冷漠女,我长长舒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道:“大姐,以后你来好歹支会我一声,不然我会被你吓死的。对了,你来多久了”冷漠女道:“很久了。”
闻言,我不禁一阵脸红,心说冷漠女刚才肯定看见我耍无赖的样子,并且还是对女人耍无赖,这回形象可大打折扣了。我咳了咳以掩饰尴尬,迅速把沙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到一边,道:“坐吧”冷漠女道:“你这里被监视了,马上就走”说着,在我愣神间,关掉了我屋里的灯,指着对面楼房的一扇窗户道:“你没发觉那里有人在监视你”闻言,我向那扇窗户看去,就见其拉上了窗帘,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虽说如此,借着微弱的光芒,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晃动。
看到这里,我心说难怪我觉得那扇窗怪怪的,原来是有人在监视我,我相信冷漠女是不会搞错的。我道:“对面是什么人”冷漠女看了我一眼,道:“国安局的。”闻言,我微微一凛。之后,冷漠女带着我离开了住处。当然,我们并不是走的正门,而是像上次一样,由冷漠女带着我在高楼间跳跃而去。有了上回的经验,现在我已经不怎么恐高了。另外,想起上回被特战队员追杀的经历,我回头看去,并没有发现有人追来。
离开小区后,我和冷漠女进入了树林,一直往郊区走去。我看了看周围,发现不是去上次那个地下基地的路线,不禁问了出来,道:“这好像不是上回那条路。老秃他们又换地方了”冷漠女点头,眼光微动,道:“上次那个基地被人袭击了”“什么”听到这里,我几乎跳了起来,急忙询问情况,有没有受伤等等。冷漠女告诉我,就在他们回到基地的一个星期后,突然来了一群人,对他们进行攻击,好在那些家伙并不怎么厉害,很快就被干掉了。另外我们这边也没有受伤。之后,冷漠女他们就立刻转移了阵地。
听到这里,我松了口气,但随即疑惑冒了出来,道:“查到那群人是什么人了吗”冷漠女看了我一眼,道:“军方的”我微微一惊,心说他娘的该来终究来了,上回干掉了那个恶少,军方的报仇来了吗。不过目前看来,军方那群家伙显然低估了我们的实力,这回吃瘪了。虽说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那些被政府收编的人里面有没有高手,如果这些高手出来,恐怕要给我造成巨大的麻烦,甚至伤亡。
另外,趁着和冷漠女单独相处的这个机会,我问出了这次行动回来后的心里一直的一个疑问。我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冷漠女一如既往的冷淡简洁,道:“说”我犹豫了一下,随即道:“从山坳那里之后,你去哪里了”闻言,冷漠女停了下来,但没有转过身来,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去寻找真相去了”说完,继续往前走去,走进了树阴之中。
我无从得知冷漠女口中所说的真相是什么,但我想这个真相可能对冷漠女来说很重要。我也不知道那之间冷漠女经历了什么,既然冷漠女不想说,多问也没意思,反正人安全回来了就好。与此同时,看着冷漠女走进树阴里的身影,我忽然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但总觉得有一天,冷漠女似将会离开我们这个团队。想到这里,我叹了叹,心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如果将来真的有那么一天,也只能顺其自然。念及至此,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