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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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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司徒冥冽此时的心情的话,只能说是震怒。看着李妃然那么虚弱的昏倒在他的面前,还被幻魔抱在手里,他的心里对幻魔起了磅礴的杀意。

  看着李妃然如白纸一样苍白的脸色,再想到她刚才绝望而又痛苦的话,他看向李妃然即使昏迷也还在护着的肚子,眼神红如残血。

  他现在只想快点把李妃然从幻魔手里夺过来,然后让李妃然得到救治。

  他从原地腾空而起,如天空中展翅翱翔的雄鹰,他从腰间取出他的软剑,晃动着它,像一条不断游走的蛇直向幻魔攻去。

  与此同时,幻天也摆脱了幻魔的人,跟司徒冥冽一同从另一个方向对幻魔发起了攻击。

  双面夹击,幻魔手里还抱着李妃然,使不出幻术,情形对他极其不利。可他依旧不慌不忙的在幻天和司徒冥冽的招数下闪躲着,一点都不畏惧。

  司徒冥冽右手执着软剑刺向幻魔,然后左手凝聚浑厚的内力准备对幻魔挥去。但是他的眼角余光突然被四合院的院墙上头悄然出现的白色衣裳的男子给吸引住了。

  他睥睨而又淡定的看着幻魔,对他发起的攻势依然不变,凌厉的逼到了幻魔的跟前。

  幻魔对他身后四合院墙上出现的人并不知晓,而他的人也因为被冥泽缠着而没有注意到。

  他一边轻点着脚尖后腿,身形如惊鸿一样让人目不暇接。

  不得不说,他的身手真的很是利落,在幻天和司徒冥冽两人的相逼之下,他不仅把李妃然稳稳的抱着,还未被伤到分毫,功力的确是深的惊人。

  当他的身形退到院墙上方的时候,那上面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墙上飞跃到他的背后,重重地朝他的背部击出一掌,将幻魔整个人打的往前飞去,他手中的李妃然也因为惯性的原因而被抛到了空中,情势十分危险。

  司徒冥冽见状,足尖一点,飞快地跃了过去,然后稳妥的把下落的李妃然给接到了怀里,用力的抱着。

  “安洋,把他们给解决了,我要带然儿去看大夫!”司徒冥冽刚把李妃然接到手,趁幻魔被许安洋的一掌打的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迅速的越上院墙,如蜻蜓一点,一个跳跃就到了大街上,看也没看许安洋带来的人,身形飞快,没一会就已经离了很远。

  司徒冥冽抱着李妃然在大街上找着,终于找到了一间名为四喜堂的药堂,然后走了进去。

  “大夫,大夫,快快快,帮我看看我的娘子,她怀了身孕却受了伤。”人未走近声先到,司徒冥冽的语气里破天荒的听出了慌张和失措。

  四喜堂里的坐诊大夫刘锡,只看到一个面貌平平的男子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像风一样停在了他的面前,惊的他和药堂里的药童面面相觑。

  “来来来,赶紧把她抱到内堂去躺着,我为他诊治。”刘锡很快的就从惊讶中回过了神来,从坐诊的四方木桌前站起身来,就领着司徒冥冽进了内堂去。

  内堂是专门为诊治过后需要休息,或者是需要躺着诊治的病患所设,内堂靠墙的地方放置着一张能躺一人宽的小床,很是整洁干净,整个内堂里因为点着搓成条状的艾叶条,所以气味十分好闻和提神。

  进了内堂后,司徒冥冽把李妃然轻轻的放在了小床上,然后转身神情冰冷的看着刘锡,语出寒意的说道,“救大人和小孩,若有差池,用命来偿!”

  那刘锡被他浑身散发着的寒意给吓到,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忙连声应道:“是是是,你放心,老夫定当尽力而为。”

  可怜那刘锡,须发白眉,看着应有六十岁的年纪了,活了大半生居然还要被司徒冥冽给威胁,当真是有苦难言。

  他战战兢兢的走到了床边,为李妃然专心致志的诊断了起来。

  “夫人胎象极其不稳,有滑胎的迹象,老夫必须赶紧为夫人保胎才行,否则再晚一步就晚了。”刘锡面色沉重的同司徒冥冽说道。

  司徒冥冽拽紧拳头,脸色铁青,心痛逐渐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给他带来无以承受的痛,“大夫,求你救她,救我的孩子,求你!”

  司徒冥冽这一生第一次求人,求的那么自然,那么悲切,让刚才惧怕他的刘锡都听出了他话里的痛,心头一阵叹息。

  “你也别担心,夫人现在只是有滑胎迹象,等我施针为她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就行了。”刘锡从药箱里拿出一排银针,长短不一,均泛着森然银光,看的司徒冥冽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一想到刘锡要用这些银针扎到李妃然的身上去,他就感觉无比的疼惜,恨不得自己可以来为李妃然受苦。

  刘锡拿起一根银针在点燃的油灯上面受灯火的灼烧消了毒,抬眼看见司徒冥冽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也别在这里站着了,帮我去给你夫人打一盆热水来吧,你看你夫人那汗出的头发都湿了,等我为她施针后你帮她擦擦身子,别到时候着凉了。”

  司徒冥冽身为宸王,还是第一次被人指使做事,却一点怒意都没有,他无言的点了点头,然后听刘锡的话出了内堂。

  等他依着药童的帮忙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进到内堂时,发现刘锡神色已经轻松了许多。

  “你回来啦,老夫已经为你夫人施过针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算是保住了,只是这段时间还是别让她走动了,躺在床上休息至少一个月才行。”刘锡看到走进来的司徒冥冽,声音里有着喜意。

  司徒冥冽听了刘锡的话,把热水放到地上,激动的走到面色好了许多的李妃然面前,看着沉睡的她,内心觉得很是庆幸。

  幸好,幸好!幸好孩子保住了,否则他真的不知道,等然儿醒来他该如何面对她。

  他神情激动的拿起昏睡中的李妃然的右手,握在他的手心里,珍惜的放在他的脸边摩挲着,心底已经柔软了一片。

  刘锡看到他的这幅深情模样,与刚才来到药堂时的冷面罗刹的模样大相径庭,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再出言打扰,出了内堂,把空间留给了司徒冥冽和李妃然。

  出了内堂后,他又认真的为李妃然写了一份保胎的药方让药童抓了药,然后去后院的厨房煎药去了。

  司徒冥冽抱着李妃然离开之后,许安洋和冥天便带着他们带来的人围攻幻魔和他带来的人。

  有了许安洋和冥天,冥泽便从打斗中抽了身,捂着胸口,站到了一旁。

  几番打斗下来,以许安洋他们这边的胜利告终。

  四合院的空地上,幻魔的人损伤了不少,死伤一半,空地上倒了一片。

  其余没受伤的也跟着被许安洋击伤的幻魔逃离了四合院,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冥天将受伤的冥泽扶进了四合院,让他好好躺着休息,院子里的那些敌人则留给了许安洋他们来处理。由于冥泽的伤势挺重,最后冥天出去找了个大夫来为冥泽诊治。

  许安洋原本想问那些受伤的敌人幻魔他们现在的栖身之所的,但却都没有得到答案,因为那些人闭口不言,临到死都不说,最后受伤的敌人死的一个不剩,全被许安洋带来的人丢到了乱葬岗去。

  李妃然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总算是睡够了,感觉这段时间以来的担心都被睡走了,自己的心灵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缓缓地睁开眼,入目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房间,她此时正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司徒冥冽则坐在床边,手枕在床沿,头枕在手上睡着了。

  李妃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想起昏迷前的事情,她突然脸色一白,惊慌失措的捞起衣裳来看向她的肚子,身形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想到在四合院里的剧痛,她的双眼被泪浸湿,一阵模糊,她的宝宝,她的宝宝,会不会已经没了,会不会已经不在了?

  “呜呜…”她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忍不住失控的哭了出来,哭声将司徒冥冽给吵醒。

  司徒冥冽睁开眼看到李妃然的泪眼,以及她望着小腹的眼神,心里一阵了然。

  他拿住李妃然的手,为她拭去眼泪,安慰着说道:“别担心,孩子还在。”

  李妃然被他的话给惊住,目光呆滞,泪眼婆娑的望着司徒冥冽,不敢相信的问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孩子还在?还在我的肚子里好好的?”

  司徒冥冽肯定的点了点头,眼底是一圈明显的黑眼圈,“对,大夫保住了他,他还在。”

  李妃然闻言,先是出声笑了一下,接着眼里却流出越来越多的眼泪,让司徒冥冽好一阵心疼。

  “怎么了,为何哭的更凶了?孩子还在不应该开心吗?”司徒冥冽看到她掉的更多的泪滴,从桌上拿过一方手帕,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李妃然抬起头来看着他,话语里含着浓浓的鼻音,“我以为我们的孩子不在了,若真是如此,我一定会伤心死。”

  事到如今,她想起四合院里得事情,依旧一阵阵后怕。

  她心有余悸的用右手放在小腹上,动作温柔的打着圈圈,身上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让司徒冥冽看了眼底全是爱意,也暗自在心底庆幸,她和孩子都平安。

  李妃然过后才从司徒冥冽的叙述中知道,他们现在在一个叫四喜堂的药堂的后院住着,因为她在刘锡施针之后也没有醒来,所以司徒冥冽就干脆给刘锡付钱,在这后院住了下来,好让刘锡为她保胎,而她也已经昏睡了整整两天两夜,期间司徒冥冽一直都用小调羹喂她喝着药童为她煎的保胎药。

  “那父皇的毒可是解了?白灼可传来了消息?成功了吗?”李妃然听到司徒冥冽说自己睡了两天两夜,赶紧连声追问着司徒冥冽元皇的情况,就怕他给他来个否定的答案。

  司徒冥冽把她紧张的模样看在眼里,回道:“别紧张,白灼已经传来了消息,说父皇的曼陀罗毒已经解了,只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受曼陀罗毒的折磨,以后的身体必须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才能慢慢恢复。”

  原来,司徒冥冽为了李妃然而离开皇宫后,白灼就在第二天找到了一个机会,混进承德殿把元皇的曼陀罗毒给解了。

  那一天冯太后突然想起与元皇的旧情,心生感慨,起了去承德殿探望元皇的念头,而白灼就因为他的身份以伺候冯太后为由,跟在冯太后的身后进了承德殿。

  进了承德殿后,白灼站在寝殿里,看见娴贵妃身形消瘦的坐在龙床边,床上面的元皇被身体里的毒折磨的完全就剩下了一副皮包骨的模样,眼窝深陷,脸色青紫,胡子拉碴,与以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模样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刚好他们去的时候碰上御林军换岗,房间里的御林军正出去换下一班的御林军进来,白灼趁着这个机会,假装不小心的摔倒在娴贵妃的面前,把袖子里装着冰血蚕的瓶子塞到了娴贵妃的袖子里。

  “哎呀,娘娘饶命,奴才是不小心的。”白灼脸色慌乱的跪在娴贵妃的面前,暗中朝娴贵妃眨了眨眼,他熟悉的声音让娴贵妃心里一惊,在摸到袖子里白灼塞进来的瓶子,她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心里的思绪早已一片汹涌。

  虽然娴贵妃现在被司徒晨灏软禁,是他的阶下囚,但因为以前冯太后怀孕时,娴贵妃给她施了援手,破解了一次皇后对她的刁难,所以冯太后看到他失礼的模样,忍不住呵斥了几句,然后失了心情,准备回她的宫殿。

  白灼就是趁着冯太后转身没注意他之际,用只有他和娴贵妃之间才能听到的音量,简单的告诉了娴贵妃解毒的方法。

  随后娴贵妃在御林军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坐在元皇的身边,把冰血蚕放在元皇的手腕里,为元皇把曼陀罗毒给吸了出来,解了元皇身上的毒。 夜夜撩:嗜血王爷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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