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起来很爽,马上十来个迷彩加上十三王熙巧云郑曲一群苦力过来给我使唤,但是今天这事总得让我们办了才行我唉声叹气的上了车,在寒风中一路朝戈壁而去。
出门之前我已经看过了地图,从太阳墓到昆仑的位置拉出的线条能构成一个扇形,我们所负责的面积也很大,现在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给整个扇形面做一个横截的巡视,如果发现了魃怪的踪迹就朝外圈追踪,没有的话就向内圈去。
确定了方式方法就简单多了,不过这个方法最重要的就是选择这个截面的位置,最初选的截面靠近里面省路但是容易错失机会,太靠外则是费时费力同样不好弄这一点我只能让孙大爷来估计那魃怪的速度和速度。
孙大爷仔细想了想,在我手中的地图上划出个截面,我拿过来看这一线心中叫苦不已这一线上不但有沙漠甚至还有道山梁
这是观音菩萨故意弄出来折磨我的吧
这大冷的天去外面吹风已经很悲剧了,末了还要去爬山别说叫我去爬山,光是想起就头痛的要死了。
作为七部最喜欢偷jiān耍滑的角sè,我还真不是那大半夜去爬山的料,于是乎我把地图仔细看了几遍别说,这么一搞还真被我看出来点名堂
其实这事情说白了也很简单:这一线只有沙漠和那个山峦,魃怪晚上移动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到了白天他总得找地方躲藏吧这家伙并不是普通的简单怪物,已经有了一定的智商,那么它选择的所在就应该靠近山峦行动了
既然主意打定也就不耽搁了,我和孙大爷迅速朝着这一线冲过去,在三四个小时以后赶到了目的地开始按计划顺着山边寻找。
yin阳眼虽然能看见些东西,可是这又不是卫星镜头能大面积监控,还是只能在可疑的地方再试,再加上我昨天那两次引冥气也不是闹着玩的现在还有后遗症,所以我只能一路走一路看,希望找个什么线索出来。
吹了两个多小时冷风之后,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失落感,找嘛嘛没有看啥啥不像也没有丝毫的线索,正在考虑是不是沿着另一条路绕回去算了,就在这时候我居然看见半坡木料堆中露出个斜向的坡道。
“等等”我叫住了正在开车的孙大爷,“大爷,您能不能把车头转个向,让车头灯对到那边”
车灯转过来前面一片雪亮,在雪地倒映下整个半坡清晰可见,明显在积雪之下能看出是个窑口的样子:推土机随意推出来的平台,周围尽是由于推土机而造成的废土堆料,旁边还有些散落在地的木料和石块;尽头处是一个被铁丝网和石碓堵起的洞口,看上去颜sè有些泛黑颇为老旧,就像个废弃的矿坑。
其他东西都很正常,但是那雪地中居然有两道看上去并不清晰的脚印。
我既然看见,孙大爷也同样看见了这脚印虽然在雪地上感觉突兀,但那样子看上去活像鸡爪印一般,并不是人类的脚印。
除此之外,那窑洞的洞口只有上面有个皮球大小的洞,看样子魃怪也不可能钻的进去吧。
左看右看都没什么可怀疑的,难道是我反应过头了
“咳咳,看来是我搞错了,”我对孙大爷嘿嘿两声,“估计没睡醒有点敏感了好吧,我们继续咿,你在看什么”我顺着孙大爷的目光看过去,那雪地上还是这个样子毫无特别,顿时就囧了
孙大爷现在看着那边的眼神颇为奇怪,我又不是白痴自然知道其中有异,但是他妈的偏偏自己嘛都看不出来
想死的心顿时有了堂堂诸葛家的弟子啊,在和其他门派一起的时候看不出来其中的端倪,这丢人真的丢大了
唉,搞了这么多年,我还也算得上了经历过风雨的人了,不会在这个事情上丢人很快我定定神虚心开口:“呃,孙大爷,您老看这么专注,应该是有什么不妥吧”
孙大爷盯着那边雪地竹叶点点头,“小刘啊,你看那脚印有什么特别么”
这算是老人家给我提示吧
我很仔细的看了看足印:那脚印明确像是鸡从雪地上走过,唯一奇怪的是两组顺序而过,像是一只鸡先从雪地上走过以后,另外的紧接着从后面再走一次路线完全一样没有丝毫差别。
几只鸡就算是训练过走也不会这么整齐吧
开口的时候我颇为犹豫,“大爷,这东西应该看不出来任何东西吧我觉得像是两只咕咕鸡走路,只不过”
“只不过没那么整齐是吧”孙大爷哈了一声:“但是你又找不出来六只脚的鸡,对不对”他把车子滑到斜坡下面停下,“走吧,小刘,有事情做了。”
这里孙大爷就干脆说出了数量,三只鸡。
我和孙大爷从雪橇车下来踩着那深厚积雪朝上面爬,一脚下去直接埋到脚脖子,雪沫子从鞋筒子里面哗啦啦朝里钻不到五分钟就浸湿了袜子,满脚冰凉透底极为难受。
孙大爷那鞋是典型的老船梆子,也就是所谓老式军棉鞋,这鞋子紧扎的优点和笨重的缺点同样明显,只不过在孙大爷脚下却丝毫感觉不出来孙大爷一边爬坡一边问我:“小刘,你记不记得魃怪出现yin阳絮乱,哪些jing怪鬼魅会出现”
我高低深浅不辨,走得都很艰难了那有什么心思,略路思索就回答:“呃,我倒是只知道会出现僵尸、应龙、瘟神禺疆,其他的倒不是清楚了”
“呵呵,你说的倒都是大物件,怎么,只管大家伙不管小东西”孙大爷拉着个地上冒出来的木桩发力从一旁上去:“你忘记了一个旱魃出现时候的预兆之物了,肥遗”
原来孙大爷认为这个东西是肥遗
据说肥遗是一种居住在太华山山麓的怪蛇,有一个头、两个身体、六条腿和四只翅膀。也有传说称肥遗是一种黄sè的鹌鹑大小的鸟,喙是红sè的,据说吃了肥遗能够治病、防止寄生虫只不过这东西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我们师门这一代都没有听说或者见过
但是无论怎么样,师傅说过肥遗的一个特点:它是传说中的旱魃之兆
民间传说中肥遗的样子则有点区别:
明人朱国桢诵幢小品卷三一记载,万历十四年,建昌县今江西永修县先民在山林中碰见一条长着六只脚的大蛇,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肥遗。史书记载:万历丙戌1586年,建昌乡民樵于山,逢一巨蛇,头端一角,六足如鸡距,见人不噬亦不惊。民因呼群往视,亦不敢伤。徐徐入深林去。华山记云:蛇六足者,名曰肥遗,见则千里之内大旱戊子,己丑之灾,其兆已先见之矣。
另据光绪京山县志卷一记载,明代末年,湖běijing山县一民宅水沟中,亦曾发现这种六足如鸡距的怪蛇:崇祯六年癸酉1633年,彭杨畈民家沟中见蛇出,长六尺,围尺许,身红绿sè,六足如鸡距,不噬人。郝楚望曰:肥遗也,主千里旱。果验。
孙家多少年来降妖除魔,对于这些东西比我们诸葛家显然知道得多些,这也算是术业有专攻吧他既然说是肥遗,想必用了自己的法子,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于是我颇为低调的给孙大爷呵呵两声:“原来大爷你说是肥遗啊,我倒真是忘记了呃,现在我们怎么办”说话之间我们已经到了门口,现在我还真是想知道孙大爷准备怎么办,是把肥遗抓了还是跟随其后看看动静。
“肥遗是不是大旱之兆我们不管,但是现在主要是面对魃怪,这种东西还是早点处理了好,”孙大爷从身后的布袋中抽出棍子来一截截的拼起,挥舞几下呼呼有声,“这估计又是那古兽所召唤的”
看架势我也把杀神刃抽了出来那00不知道在那里,只能用近战了。
孙大爷从怀里取出一管铜哨吹了几声,一股无形的声波荡漾而出,而他左手一摊右手单执铜棍,棍尾指天前端指地,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
孙大爷把这事揽上身也不知是不是真有本事,我则是手执杀神刃站在孙大爷的背后等着其实我现在很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先看了,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也能事先安排一下。
从他被几个小鬼子打晕这事看来,孙大爷有多少斤两还真不知道啊
才吹的两声,那窑洞中居然悉悉索索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声音,响得几响,窑洞口突然冒出个圆滑的脑袋那脑袋冒出来之后嘴一张,冒出个猩红无比的芯子吞吐几下,一扬头发出一声尖啸
那声音在在风声之中颇为刺耳,就像催命梵音似的钻进我脑门,整个太阳穴都生疼无比,我咬紧牙关猛然吸了几口气,硬生生把这个感觉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那肥遗已经从动力整个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