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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新娘子不能出屋,可眼下都这么晚了又没有别人,林天明其实并不讲究那些俗礼。
到了厨房点上油灯,林天明这才眷恋不舍地放下苏芳,打了水两人洗漱,不过林天明很快,苏芳却动作慢腾腾起来。
“媳妇,就算洗到明天早上,该面对的也还是要面对的。”林天明见小丫头越洗越慢仿佛快睡着了似的,不禁好笑。
什么都可以纵容她,唯独这件事不能!
“急什么呀,这么早就睡觉你不嫌闷得慌吗!”苏芳被揭穿不由红了脸,梗着脖子骂起来。这人一会儿娘子一会儿媳妇,明明是个泥腿子装什么斯文!
“呵呵,谁说要睡觉了。”林天明见她气嘟嘟的不由无奈,弯腰在苏芳耳边吐着热气,“事儿多着呢。”
“……”苏芳装死中。
好不容易等她洗完,林天明见她眼睛四处乱瞟,毫不留情地揭穿她:“要是娘子脚累,为夫不介意继续抱你回去。”
“谁说我脚累了,少给我栽赃!”苏芳一听立刻一溜烟似地跑出厨房,留下林天明在身后心情愉快地哈哈笑了起来。
林天明吹熄油灯也大步出了厨房,看着俏丽身影在大红灯笼下跑过,一头长发轻轻带起一阵风,却仿佛吹在他的心头,撩得他春心难耐。
过去从未有过的感觉,近日频频浮现,今日更加明显。
这完全是一种迫不及待想要拥有新生活的急切感,自小冷淡惯了的他,竟也生出这种奇异的感受,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新房里明灯依旧,他的新娘已放下了粉纱帘幔,似要将他阻隔在外面,却令他心里一阵柔软、期待、雀跃。
迅速栓上屋门,也不去管那冷却的洗澡水,他拿了外间桌上的灯台就挑帘走入,将灯台放在床头那面墙上伸出的灯架上。
内室被粉色纱幔和粉色床帐衬出一片粉红色光芒,气氛温暖、浪漫、雅致,也让人心生喜悦、柔软的情绪。
床帐内一片安静,只有被窝显示出一个隆起的身影。
林天明勾唇轻笑,目光温柔地盯着那团身影,想着稍后的美好,手中动作迅速地脱着自己的衣襟。
他刮掉胡子露出隐藏多年的真容,就打水在书房洗了澡换了一身惯常穿的黑色绸布衣裤,没想到满心期待来到新房。
以为给她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她将自己认作别人,还说了那一堆威胁的话。
原本对她说那些话很满意,可她不惊不慌当着他这个“陌生男子”穿衣还是让他心里郁闷了一把,故意不吭声连呼吸都屏住了,却没想到她还动手要打人。
不过近身接触后她还是立刻认出了他,不然怕还要打一架,且不说这丫头为何有这身手,令他今夜在洞房里追来赶去总捉不住她。
在这春宵一刻的洞房之夜,他并不想再生事端,只想快快搂她入怀好好疼爱,不然也不会后退一步,提前将这一脸大胡子刮掉了。
折腾了这半宿,总算闹腾的丫头进了被窝,就等他到了。
将脱下的衣衫随手扔在脚榻上,光着膀子的男人在床边坐下,侧手伸出大掌掀开大红薄被,眉眼含笑正要唤声“娘子”,表情却猛地僵住。
被窝里塞着一只两只靠枕,哪里有他的娘子?
林天明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涌起来的情绪,靠在床头板着脸开口:“我数到三,如果被窝里没有我媳妇,后果你要承受得住!”
“……”室内一片安静。
“一!”林天明知道那丫头正藏在哪里,就像那晚去她屋里,她躲起来连呼吸声都感应不到,今夜何尝不是如此!
若不是连呼吸声都没感应,他怎会相信她是将自己藏在被中?
“二!”如果数到三还不出来,他就要起身去找了,找到之后先打屁屁!
“三!”
“哎呀!”随着林天明“三”字出口的同时,纱幔外响起一声惊呼,一道身影惊惶蹿出,不是苏芳是谁?
林天明无奈,这丫头就是要踩着他的威严过日子是吧!非得好好调教不可!
起身走过去,掀开帘幔就看到苏芳坐在地上,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才能消停点,像个小媳妇一点呢。”林天明走过来弯腰两手一抄,就把人抱到了座榻上,伸手轻捏她的脚,“伤哪儿了?”
衣柜半开,衣衫落出来好几件,有的落到地上,有的还挂在柜边……想也知道刚才人藏在哪儿了。
其实刚才不见人时,他第一念头想的是她会不会藏到屋梁上去了?没想到只是藏在衣柜里。
还是说这丫头只是手脚比别人灵敏一点、气息比别人长一点,并不是有什么独特身手?
“痛!”修长手指捏到脚踝时,苏芳呲牙喊痛。
“刚才崴到了吧,让你调皮!”林天明无语横了苏芳一眼,心情已不是无奈可以形容。
“人家哪想到会绊到衣裳带子呀,摔得很痛耶,你还凶人家!”苏芳噘起了小嘴一脸委屈,一双明亮大眼此时却是欲哭无泪。
“你要躲直接躲被窝不就好了,不去柜子里哪来这么多事儿。”林天明有些生气地埋怨,苏芳张嘴想反驳,又被他瞪了一眼。
“乖乖坐着别再乱动了,我去拿跌打酒。”林天明起身,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才离开。
苏芳撇撇嘴默默无言。
林天明很快就拿着跌打酒回来了,细心卷起苏芳的裤脚,找到痛的位置,倒了些酒液在掌心搓热,然后搓向崴到的脚踝处,慢慢向四周推开。
苏芳痛得呲牙咧嘴,却忍耐着没有再喊痛。
林天明抬头心疼地看她一眼,声音缓和了不少:“忍着点,不然明天会更痛。”
苏芳点点头没有说话,身为佣兵的她吃的苦比这多多了,如今穿越过来享受了安逸的生活,到变得娇气起来了。
她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脆弱,愣是不吭声也不再喊痛。
几下搓赶之后,掌下力道就轻了许多,但伤处热辣之感却清晰传来,她明白这是好伤药,只能静待疗效。 农女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