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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二六:刘备进位徐州牧

三国之我乃刘备 陈明弓 6624 2021-03-28 10:52

  刘备第二天先是接到陶谦使节下书,然后带同张飞、关羽、赵云、麴义等入城。

  陶谦没见到商儿,就知道刘备是不放心自己,怕自己耍花样。陶谦到得此时早是心灰意懒,不意贪恋这徐州牧宝位,更何况儿子在刘备手上,便是半点心思也不敢耍,只安排了隆重仪式,当着徐州大小官吏的面,亲手将徐州牌印交给刘备。

  刘备满心欢喜,一面推诿,一面不得已接了下来。只抬眼间,见陶谦虎面呆滞了许多,而鬓边白发更增几缕,似乎一夜间老了十年。

  刘备将牌印接到手上,不但两位兄弟、麴义、赵云等上来相贺,便是徐州大小官吏更是大献殷勤,巴结倍至,唯恐落后,这其中最甚者就算糜竺了。

  糜竺满脸堆笑,只略微松了一口气。

  想到刘备从义兵救徐州,到击曹操,再到擒麴义,虽只数月而已,但其功非小,要是一般人非能为也。再一想到当初自己在席上贾价刘备,想着自己眼光独到、准确,终于是鉴证了那么点,便是由衷钦佩起自己来,更是佩服刘备的成绩。

  刘备刚刚接手徐州,正是用人之际,说到巴结,其实刘备比起他们来更是如饥似渴。本要大发感慨,可谁知道,陶谦突然在这关键时刻反在席上病倒了。刘备也是无奈,只得匆匆散了席,命人将他送到后府。

  等屏退众人,刘备便是拱手笑道:“使君病得好是时候,说吧,你这次是不是为你大儿子生病啊”

  刘备还以为他和上次一样,是在假装。可谁知道,陶谦只咳嗽不止,到后来更是气色难看,刘备到这时才知道他还真是病了。刘备无法,只得让人医治。

  刘备现在既然接手徐州,而陶谦所知道他的机密甚多,可他一时既不敢杀了他,又不能放任他,实在是个难以处理的棘手问题。

  他也知道此刻其长子在自己手里,他一时是绝不敢把自己的事抖露出去。但刘备终不能将他长子囚禁不放,要是那时,他无所顾忌,而跟旧臣交关,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只得将门吏换成自己人,以控制他言行自由。

  刘备待伤病医开了几副药方,让人去抓,送走了他,这才关门出去。只他刚欲去书房处理交接事物,以备查徐州情况,只见留守襄贲的厉影突然匆匆赶来,伏地言道:“主公交代属下看守公子商,不意主公前脚刚一走,就有几十名刺客突然杀到,想要不是主公事先埋伏了士兵在那里,不然可就糟了。”

  刘备一怔,问他:“那你知道对方是欲杀他还是欲要截走他”

  厉影摇了摇头:“刺客被我们发现得早,使得他们还没接近公子商,便被我们截住,而我们又没捉到活口,所以很难弄清楚。”

  刘备微微点头,心想不管是要杀他也好,要截他也好,反正公子商是不能呆在襄贲城了,只有将他移到徐州城来,看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保得安全,便是吩咐道:“嗯,我明白了。不过还要再麻烦你回去一趟,去将公子商接到这里来。”

  厉影拱手称是,本欲走开,突然转过身来,从胸脯衣服里摸出一块铁牌,交给刘备,说道:“对了,这块铁牌我们是从死了的刺客身上搜到的,只是几块都一样,我便随便拿了一块来,以让主公定夺。”

  刘备见到这块铁牌,身子突然一凛,翻看铁牌上的字,是个水字,跟自己那个轰字铁牌并无二样,也是黑铁所铸,大小一致。

  刘备先让厉影去办事,只拿着这两块铁牌,心里思潮起伏:“这铁牌,这铁牌,又是这铁牌。难道难道”他心里突然想到那晚在临朐城遇刺的情形,“难道是麴义所为”

  但一想到麴义这些日子的表现,便立即否认了,又想到易莫一直不冷不热的眼神,更是心悸:“易莫易莫”

  刘备将铁牌从新收入袖里,然后回书房里。先自翻看了下徐州账册,查看徐州官吏任职情况,然后让人草书官文,通报各郡县自己新上任的事,只努力劝勉,让各位官吏好好干。

  糜竺乃徐州别驾,刘备先独自召见了他。仔细询问了他徐州各郡情况,然后请教治理之策。

  糜竺乃是一介生意人,在生意上可以说是做得有头有脸,但他毕竟短于政治。当初陶谦之所以任命他为别驾之职,便是贪他之财。不过糜竺耳濡目染得久了,自然也能生出主见,只跟刘备一席话说下去,直让刘备受益匪浅,刘备听来赞叹不已。

  糜竺呵呵而笑:“公初来州里,当广用贤士,方能将这块已是残破的徐州得以治理。某有一人,不知公可否一用”

  刘备一听到贤士,便是眼前徒然一亮,赶紧恭敬的回道:“子仲所荐何人,快快说来”

  子仲乃糜竺的字。

  只听糜竺道:“此人乃北海名士,姓孙名乾,字公。”

  也不用他多加解释,听到姓孙名乾,刘备眼前一亮,点了点头:“此人我也有所耳闻,听说他强于机辩,我现在缺的就是这种人才,子仲可为我以书召来。”

  糜竺没想到自己一言他就听了,便是暗喜不已,赶紧点了点头,躬身出去。

  刘备只还待处理军务,召见他人,这时厉影将公子商遣送而来。刘备便让公子商先见了他父亲,然后使人囚禁他,不让他跟他人接触。

  厉影按刘备的意思处理好后,只又来找他,说道:“刚才在路上所遇一事,很是蹊跷,不得不跟主公说知。”

  刘备抬起头来,问他:“何事”

  厉影禀道:“适才我押公子商出来时,正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只刚经过主公府邸,公子商却突然停止不走了,只还口里连呼着:燕妮儿,燕妮儿。”

  刘备一愣,这燕妮儿他是没有忘记,便是那个解春楼的姑娘,公子商暗喜的对象。想他呼她也很是正常,只不知道她如何会从徐州城到了襄贲城去了。只问道:“那燕妮儿可曾应承他”

  厉影头一低,言道:“只我这话本不该说,但我觉得如果我不说便是对不起主公,所以我只得冒死相言了。”

  刘备见他说得如此郑重,便是眉毛一皱:“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厉影回道:“我当时觉得奇怪,便是随着他的目光去找他口里所唤的什么燕妮儿、燕妮儿的,可谁知道,我看见的却是主公带回来的那位姑娘。”

  刘备身子微震,我所带回的那个姑娘,那不是甘倩么

  刘备想怪不得他会说什么冒死了,原来他也想到此女子是我带来的,而见我对她百般照顾,便是把她当成了我未来的夫人了。所以他为了顾及我的感受,怕我怪他看到不该看的,说了不该说的,这才请死在先,心想这倒难为他了。

  但想到甘倩乃是自己在山中相遇的,如何会是什么燕妮儿了便是问道:“你是不是看错了,或是他唤错了”

  厉影坦言道:“公子商起先唤那两声她或许没听见,可再唤两声,便是抬起头来,一见到公子商,她便是赶紧带着婢女和怀里的千金从回府里去了。”

  刘备怔了怔,心里万般不是滋味。难道,难道甘倩就是公子商口里的燕妮儿也就是那解春楼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媛刘备不敢相信,只怕是弄错了,便是吩咐道:“此事只可你知我知,不要再让第三人知道。”

  厉影当然懂得这些,便是赶紧拱手发誓。

  刘备便留他在城内先住下,以好随时能为自己办事,而他则整暇衣服,让人备了酒菜,直到公子商房里。

  公子商一进城便没了自由,早是烦闷不堪,此刻见刘备过来,先是一愣,但见得酒香四溢,便是安定下来,陪他吃喝。

  刘备跟他说了些好话,以作抚慰。公子商虽然狠辣,但他毕竟是欺软怕硬之辈,更何况现在生命还掌握在他手里,所以刘备打了他骂了他,他到头来还得反过来道歉,以求刘备原谅。

  刘备看他皮笑肉不笑,倒是让人佩服他的定力。这么闲扯一回,然后才转到正题上,举起酒樽,信口说道:“听说徐州城内最大的妓院在解春楼,而解春楼里最红的,要数那个什么燕妮儿了。”

  公子商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挂的笑容立即僵硬,似乎这时才想到有这么一回事,便是驻樽不语了。

  刘备见他神色变化异常,似乎在下什么决心似的,只一时没有回话。

  果然,待得一时,就见他把梗在咽喉的那口酒也吞了下去,实是下定了决心,终于是丢樽跪下,开口言道:“罪人有一事相求,还望刘大人能够成全。”

  刘备假装不知,言道:“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不请他起来。

  只听公子商言道:“实不相瞒,刘大人口里的这位燕妮儿却是我的相好,我跟她结识久矣。只是前些日子她突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从解春楼跑了出来。我当时差人四处寻找,只是找她不着,我还以为是被匪人所掠。不过幸好今日却在刘大人府邸看见,想是被刘大人您所救,暂时收养在了府上。我我实在喜欢她,刘刘大人,不知不知可否将她让与我。我,我将感激不尽”

  刘备暗骂:“你个王八蛋,原来还真是我的女人,我不杀你就不错了,还想这么无耻,明目张胆的来向我要女人”

  刘备心里虽然一阵乱骂,但表面却镇定异常,只哈哈而笑:“公子可能还没听过我说过的一句话,想那女人如同衣服,而兄弟则如同手足。衣服破了可以补,手足断了,焉能在续哈哈,我岂可为了一个女人而伤兄弟之情呢便是只要兄弟你开口,我当双手奉上。”

  公子商一听他这兄弟,顿觉希望无限,便是激动不已,赶紧磕头不住。

  刘备也不跟他多说,便宜的讨了他几个头,然后起身走了。只在回来的路上禁不住破口大骂:“狗东西,我女人岂可让给你真是找死”

  刘备一路想来,越想越是不愤,到书房边,突然起了杀心。心想他知道我的事太多了,我若不杀他,不说他心里跟我抢女人,便是要从他嘴里把甘倩就是名媛燕妮儿的事传出去了,不但有损甘倩的令誉,也势必将影响到我今后跟她的正常发展。

  刘备打定主意,便是回过身来,只去找来厉影,跟他言道如此,如此。

  厉影便是连夜去办。刘备第二天当着众人的面,只言广陵郡被笮融杀了太守赵昱后,一郡到现在仍是无主,公子商身怀韬略,可为广陵太守,打发他即刻起程。

  公子商只被押着上路,本盼着会见到燕妮儿,只出了城也见不到她,便是开始暗骂起刘备。只他身边陪同赴任和护卫将校都是刘备的人,便是不敢肆无忌惮了。

  刘备只在城里待得两天,便传来公子商被黄巾乱党截杀的消息。刘备听闻,这才轻嘘一口气。待厉影赶来,向他禀报:“我遵照主公吩咐,先关照了护送将士,然后悄悄带人假扮黄巾山贼,于险道上将公子商斩杀,特来复命。”

  刘备哈哈笑道:“追风办事得力,很好很好”赞了两句,便让他下去领赏去了。

  只这公子商一死,虽然别人都切齿是黄巾乱党所为,但也只有陶谦心里明白。

  只他原来的那些大小官吏都被刘备跟他疏远了,他便是有口无处说。而他那个傻儿子公子应则被刘备哄得好好的,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是更加忧心。只想到现在徐州基业不但没有了,便是两个儿子也都将性命不保,到得此时,没办法不忧心不已了。

  而他一忧愁,便是牵动了旧病,身体立即急剧直下。头天中午听到公子商噩耗,到第二天早上,他也就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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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最近推荐真是纳闷,本来这章是昨天该写的,只我看可怜的这么一点推荐,真的是提不起劲,便一拖到了半夜。看到有了推荐,我才有了继续写下去的信心。

  亲亲们,给点力啊,也好让我给力。

  还有,大家如果有什么好的意见,尽管提出来吧,就是骂我也好,我都能接受。不然每星期的精华烂了不说,就是每天上来都看不到人说话,说实话,那个憋屈~

  呃,实在抱歉,我又嗦了~但我不说,心里实在不舒服啊~

  说过。心里舒服多了onno哈哈哈~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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