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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五:上党城袁熙狎女

三国之我乃刘备 陈明弓 8008 2021-03-28 10:52

  “二公子呢”

  苏由行sè匆匆的走来,守护在门外的士兵赶紧过来拦住:“大人,您您不能进去。”

  “给我让开”

  苏由将袍袖一挥,啪的一声,打到了士兵脸上。士兵一懵,突然想起苏由乃是袁熙身边的红人,他们惹不起,见他硬闯,也只得乖乖的向旁边一闪。苏由径直登堂入室,耳边仙乐飘飘,只见三五美人身着半袒的罗衣,酥胸半低,白肉粉嫩,腰肢轻摆,弱不胜握。堪堪举起的袖子,露出她半截白藕来,光白可致,盈盈生辉。一张张粉脸如画,甚是可人。

  他这突然闯入,倒是惹得那些女子把眉毛传情,挑着眉毛戏弄挑逗他。苏由赶紧袖子半掩,遮住不看,转而倒是看到袁二公子正高坐席上,将身子半歪靠在一个女婢的大腿上。女婢正为他轻轻压着肩,袁熙则拿着一个铜盏,只管吃酒yin乐。

  苏由突然的闯入,倒是让袁熙始料未及,脸sè不由一绛。本想避避的,但见他都已经看到了,也就索xing笑了起来:“先生来得正好,要不也吃一盏”

  苏由鼻子一哼,站着不动。

  袁熙看他这样子,也就没奈何,只得将酒盏轻轻放在案上,回头捏了捏身后婢女低垂的酥胸。那婢女脸sè一红,也即会意,站起身来,向袁熙鞠了一躬,也就匆匆往后面屏风退去。袁熙又向众女挥了挥手:“你们都先退下吧”众女旋即停了水蛇的身腰,向袁熙和苏由福了一福,也就摇着步子,轻轻退入后面的屏风去了。

  袁熙整了整衣服,方才笑道:“先生这么匆匆找我,不知可有什么事”

  苏由回过身来,没好气的说道:“公子当以诸事为重,切不可整ri迷恋女sè。酒sè乃误国之本。望公子不要或忘。”

  袁熙将袖子不耐烦的挥了挥,稍微弄整齐了点,这才恭敬的道:“先生所言极是,我记住了。”

  苏由看他那副惫懒的样子,就知道说了也等于没有说,只好就事论事,言道:“公子是应该记住,不然贼兵打破了城池,只怕那时公子尚且还沉醉梦乡呢”

  袁熙一愣,笑道:“先生不要跟我开玩笑。那狐平关不是有沮鹄替我把守着吗你可说了,只要这狐平关一ri不破,贼兵就休想踏进我上党城一步。只要有沮鹄在,我何惧哉”

  苏由摇了摇头,冷言道:“若君主不能修仁德,天下就没有打不破的关口,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狐平关”

  袁熙怔了半响,这才缓缓的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苏由拱了拱手,说道:“恐怕公子还不知道吧。目下狐平关已经被贼兵攻破了,贼兵也已经发兵向我上党城来了”

  袁熙吓了一跳,腾的跳起身来,突然笑道:“先生是在吓我对吧狐平关有沮鹄三万多人马镇守着。怎能轻易说下就下你可不要骗我”

  苏由义正言辞的道:“我怎会说谎这是事实”

  袁熙手臂一抖,食指从袖子里举了出来,对着他看着:“沮鹄怎会败了这厮现在何处我要将他五马分尸以泄吾心头之恨”

  苏由将自己听说的都跟袁熙说了:“当ri贼兵以调虎离山之计,赚得沮鹄领了一半人马出城。不想被贼兵趁机抢了城池。沮鹄尚想回马去夺,又被贼兵两路埋伏,杀将出来。沮鹄当时被杀得大败。领了少数人马不知逃匿何处,至今没有下落。那狐平关守城的将士见主将沮鹄不见了,他们也就开城纳降了,一万多人马都投降了贼兵。”

  袁熙听得愣了半响,大骂道:“实在可恶”

  苏由尚未开口,只听远远的似是传来了如雷的咆哮声,袁熙仔细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贼贼兵”

  这时,士兵仓促来报:“不好了有一伙贼兵自狐平关而来,已到我城下,立即就围城攻打了起来”

  袁熙一阵慌张,赶紧往后便跑。苏由立即赶上前去,拽他袖子:“公子这是要到哪里的”

  袁熙神情慌张的说:“贼兵来了,我得快走。对,我得快走”

  苏由鼻子一哼,恨不得大骂他一顿,当即说道:“公子慌什么,贼兵来了还有老夫,公子何必着急再说了,目下大军已经临城了,这时候逃岂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袁熙一愣,嘴里反复说道:“这却如何是好这却如何是好”

  苏由身子一壮,按剑道:“公子尽管坐镇上党,有老夫御敌”说着,已然昂然步出。他立即来到大营,召集了两万多将士,登城御敌。

  袁熙这边,软坐在席上,嘴唇哆嗦着,眼睛乱转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时,鼻子里香风袭袭,不由眉头一皱,却喜那五六个婢女去而复返了:“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袁熙被她们围在中间,心情也稍微酥松了些,方才左掐右捏,说道:“也没什么,只是一时烦恼罢了。我有你们在身边,也不足为虑了”

  众女侍弄了他一番,这才遵照着袁熙的吩咐,又复跑到大厅zhongyāng,少不得又要举袖轻舞一番。

  案前,袁熙随意伸出两只大腿,屁股坐在红sè毯子上,任着婢女一对小手捶捏着。他再次拿起了青铜酒盏,倾倒着醇酒,厌厌的喝了起来。但喝得三五盅罢,脑子里晕眩着,心里很是亢奋,也就将先前的烦恼事一脑儿忘了。他这么随意喝着酒,却不小心胳膊碰到了身旁婢女的脑袋上。婢女反是赔起罪来,连道:“公子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袁熙醉眼看了她一回,正正的落在她那酥胸前的一抹露出的红菱上。粉嫩的红菱,淡淡飞白的勾ru,正好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不由的酒后勾起了袁熙满腔的浴火。而此时被她一对小手捶捏到了大腿上方胯裆处,不觉阳物凸起,缓缓支撑出一个篷子来。那婢女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手势。生怕捶错了地方。此刻突然看到离那一对手不过三寸的地方突然起了异样,想好迷糊,随即明白过来,不觉脸蛋一红,口里气息喘喘。她赶紧着想要将小手挪开来,却又不觉的靠近了一寸。

  “唔”

  婢女的小手差点就碰了上去,脸颊不觉飞红,气息乱喘。

  此处可是男人的敏感地带,被这婢女的一对粉拳头一碰,袁熙不觉jing神恍惚。一发不可压抑,早已是放下酒盏,将婢女一抱,压在了身下。那婢女被他弄的气息喘喘,先还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位姐姐在,怪不好意思的。但被他伸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掐,一张檀唇儿被他舌头撬开,全身禁不住团团的一颤抖,脑袋也浮了起来。到了此时。也就再也不觉出羞怯,对方舌头退出,她立即猛可的将丁香来暗度,全然物我两忘了。

  那边厢四五名舞女突然不见了袁熙。都觉奇怪,及至罢舞,向前一看,不觉个个脸蛋红起。笑道:“怪不得人没了呢,却在这里白ri宣yin”

  四五人分开来,蹲在袁熙和婢女两边。帮助他们脱衣服,看他们羞也不羞。倒没想到,反被袁熙一对魔爪伸了出来,将四五个女子,都复颠倒在了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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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咚”

  再也止不住,咽了口口水。正好被旁边士兵听见了,立即是瞪了他一眼,坏坏的笑着。被他笑的士兵指了指对方的下身,那个士兵也就不再笑了,示意着都不要说话,只管听就是了。这种美妙的声音,由于天籁,难得啊

  “咕咚”

  “咕咚”

  里面的声音终于静了下来,两个士兵脑子里意yin了一番后,也就无jing打采的继续站着,准备梦中去找那巫山女布施布施点。看着太阳渐渐西落,脑袋里有点昏昏沉沉,想要睡觉了。也就在这时,身边传来脚步咚咚的声音,两士兵不由同时睁开眼来。由于惊骇,同时又清醒了过来。

  远远的跑来的是苏由,他手上按着佩剑,气sè很是不好,也难怪,他刚刚是打了一场战回来。但见他步履铿锵的走来,两人突然是想起了什么,不由的冒汗。里面还有袁熙将军和各位女子在,让苏大人看到他们这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那该如何是好

  两个士兵跺了跺脚,赶紧老远的喊了起来:“苏大人到”

  这一声沉稳非常,远远的让苏由听来,不由皱了皱眉,也没放在心上,继续走来。

  两士兵见这声喊后里面还没有反应,又是一声喊:“苏大人到”

  “啊不好了苏大人来了,快快醒醒”

  刚才一番运动,袁熙对众女是广施雨露,个个承欢,没有一丝偏袒。所以,事后这些女人都是跟着袁熙沉沉睡了去。这门外的第二声喊到底被袁熙压在身下的一名舞女听见,她一时着忙,赶紧去推袁熙。袁熙沉沉醒来,旁边几个女子梦中猛然听到有人说苏大人来了,都是忽然惊醒,吓得花容失sè,纷纷去找衣裳。

  那外面,苏由听到这第二声喊声,再看那两个士兵够手够脚的,就知道有问题了。他三步并做两步的赶来,yu要径直闯入。那两士兵知道里面的荒唐事要是被苏由闯见,只怕公子又要被他奚落一回,这次也就冒着被骂的危险,赶紧将手拦住了苏由,颤着声音说道:“这苏苏大人,公子还在休息,要不”

  “让开”

  苏由这次也不客气,袖子也赖得去拂了,直接去拔剑。两士兵一看,吐了吐舌头,赶紧把路让开了。苏由横了他们一眼,鼻子里一哼,方才阔步走了进去。只见案前席上唯有一人,正着上身沉沉睡着,忽然看到苏由走了进来,也就赶紧爬了起来:“先生”

  苏由将脸一掩,怪道:“公子怎的喜好裸睡哎,要休息也不能就地就睡呀”

  身后的袁熙微微一笑,着起了衣服,头实在有点沉。走到苏由面前,拱手道:“先生辛苦了,不知战况如何了”

  苏由方才回过身来。说道:“贼兵这次以降兵为头部,后面继以大队,粗略估计了下,他们这次应该出动了两万多人马。适才一战,对方也只不过随便试了试,也就退了去。”

  袁熙点了点头,问道:“对了,我上党城中尚且还有多少军队”

  苏由拱手道:“总共加起来,差不多还有三万人马吧。”

  袁熙把眉一皱,左右一想。又是后怕起来,突然说道:“敌人定然还有后续人马,而我上党也只不过三万左右,又哪里足以相抗更何况,像先前狐平关时,那么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尚且驻军三万多,可最后还是被敌军轻易给打破了。而我上党,兵没有狐平关多。城池也没有狐平关险恶,如何防守如此算来,我此城是绝难保住了先生,你可得为我想好一条退路。我可不想又被贼兵再次给抓了起来。”

  袁熙这么说,自然是想到了豫章一战时,兵败如山,结果被袁术人马给抓了去。直至现在。脑子里仍是留有yin影。

  苏由不由眉毛一结,说道:“上党有老夫在,难道公子你还不放心至于退路那就要看你的那位兄弟他给不给了”

  袁熙问道:“这句话如何说起”

  苏由道:“若是三公子他将将军放在心里。听闻将军有难,自然会派兵来救。如果没有那个心思,自然也就置之不顾了。”

  “三弟见我有难,焉能不救”

  袁熙对这话有点不爱听了,故而气势汹汹的说了出来。苏由只呵呵一笑:“这样,公子不如现在就写一封信给袁三公子,向他求救。他若来,则是老夫我想多了。若他不肯,哼,我看他也未必将公子你放在心上。你如此拥戴他,我都替公子你感到不值”

  袁熙微微一愣,心里却也晓得他为什么这么说。袁尚以最小子的身份继位,他当初就极不肯服气,就曾多次劝他去抢他父亲留下的位子,现在却是故意拿来说事。袁熙一想,也好,你经常在我面前挑拨我跟三弟的关系,我这次就让你死死心,让他知道我与三弟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铁。

  “好”

  袁熙笑道:“我就听先生的,现在就写信给我三弟,让他冀州出兵来救我”

  当即回到了木案上,叫人填了墨,举笔写了起来。不时,将信写好,用火漆封了,叫来一名士兵:“将此信速速送到邺城,交给大将军”士兵拿了信,也就速速离开了。袁熙笑道:“先生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苏由笑道:“那么我在此敬候佳音。”拱了拱手,也就告辞了。

  袁熙看看苏由走了,这才走到屏风那里,招手笑道:“各位美人儿,都可以出来了,苏老怪走了”

  突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一只只蝴蝶往着袁熙身上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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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哪,那不正是将军么”

  酒肆里的两名士兵已经等候张飞多时了,站在街面上往西街不停的望着,眼睛都看痴呆了。多时雨停了下来,这才看到远远的走来一队士兵,士兵前面走着两位将军。左手那个黑衣黑履,满脸黝黑,胡须乱张的将军,一眼就认出来是张飞,也即快步跑了上去:“将军你终于来了”

  张飞见到他两,眼睛一瞪:“慌张什么俺那副画可给俺收拾好了”

  一名士兵点了点头:“正放在店里了呢。”

  另外一名士兵怪道:“将军,你衣服上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血迹还有,你的兵器怎么也不见了”

  张飞想起先前的事,不由窘迫起来,说道:“俺不小心摔了一跤,也没你们的事。兵器嘛,他们不是给俺拿着么”两士兵回头一看,他的一杆长矛正被两个士兵扛着。他两相视一眼,也就立即跑了过去,将长矛接在了手上,扛了起来,与张飞道:“将军,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出城吧,这陈、赵两位副将还在等着呢。只怕这些时了,他们都已经着急了。将军,我们还是快走吧”

  张飞也想走,但既然已经答应潘璋留下来,如何还反悔他眼睛一转,说道:“俺不走了,你们回去吧。”

  两士兵一愣,纷纷问道:“为什么”

  “这个”

  张飞道:“你们看这里风水多好,俺一时舍不得走了。更何况,这里还有潘将军在此,俺想让他陪俺玩两天”两士兵微微一愣,还要说什么,被张飞手一挥,“你们也不要啰嗦了,将俺的长矛留下,你们两速速回去吧。”

  “这个”

  两士兵为难道:“这恐怕不妥吧,要是陈、赵两位副将问起来,我们该如何去说”

  潘璋走上前来,说道:“什么也不用说,本将军已经让人去说了,你们还是速速回吧,免得赶不上行程。”两士兵看了张飞一眼,见张飞执意要打发他们走,他们也没奈何的将张飞的兵器留下,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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