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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游盛京主要的任务就是解决那“恶障”游戏杀手的问题。而要解决这个问题现在只能等,等着“恶障”无法克服内心的渴望,自动找上门来。
有时候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等,无疑也是一种办法,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
更何况这种等,是建立在有游盛京这样对于“恶障”而言,就像是上古神话西游记中,对于那些妖魔鬼怪而言的唐僧肉,都是无法克制的诱惑的啊!
所以,李小白说了,据他估计迟则三天,快则一天,那个“恶障”应该就会找上门来。
原本,游盛京单独和蓝相说,想到宾馆去开一间房给她住,不过这个提议很自然的被蓝相拒绝了。理由很简单:
“我是秦姐派来看着你的,你要我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游盛京也是解释,怕她受到牵连,因为自己要对付的是那叫“恶障”的恐怖生物啊!不过,在蓝相撇着嘴说:
“自己虽然不能对付那种东西,不过那种东西也伤害不到她。”
游盛京最后只得一脸无奈,行吧!大不了晚上我睡客厅。
夜色不会因为让人觉得悲伤,或者带来黑暗它就不会降临,正如阳光不会因为带给人光明和温暖,得到人们的喜爱,它就不会退入黑暗一般。
有些事情,也总是不会以人的意志而发生改变的。比如,岁月这把杀猪刀对于人体的镌刻,无论你拉几次皮,打多少玻尿酸,再往脸上抹多少粉也不能掩盖你身体内在的衰老。
你的腹部开始出现赘肉,你的腰肢也不再柔软,你手臂上的肌肉也开始不再紧致,会随着你手臂的摆动而晃荡。
香怡今年四十二了,香怡只是她的化名。多年的皮肉生涯和毒品的侵蚀已经让她的身躯不再年轻,脸庞也开始变得晦暗,变得早早进入了衰老期。她是一名夜总会的小姐,只不过现在已经年老色衰,一天也没有几单生意了。
昨晚警察的一场大行动,也让她最近迷上的“快乐”找不到卖家了。所以,为了解决身上那种难以忍受的,似乎痒在骨髓的感觉,她只得用自己仅剩的钱买了酒喝。
她没有亲人,家里的父母嫌她丢人,早就和她断绝了关系。老公也跑了,带着女儿已经不知道在哪里生活。可是当初,也正是这个人为了钱,却逼自己去做这一行没有明天的工作。拿着自己赚的钱在外面吃喝玩乐。在自己赚不到什么钱了的时候,就带着八岁的女儿走了。
香怡知道,那个人并不是想要带着女儿,去给女儿过什么好日子,因为香怡了解她的老公。说不定在需要钱的时候,她的老公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女儿卖掉换成钱。
但是香怡没有办法,她找了很久,可是没有找到她老公和女儿。她这一生唯一后悔的就是不该将自己的女儿生下来,让她去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所以香怡对生活没有期望,只有失望。她就是一个这样既不知道该让人同情,还是看不起的,社会底层苦苦挣扎,没有希望的人。
可是,她并不知道就在这样的一个冬夜,她对生活的失望即将变成了绝望。就在她摇摇晃晃走进离自己家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的时候,她的脑袋上已是猛然一疼,一股热流便顺着额头流下,眼前已是一黑。
在昏暗的路灯下,在她的眼睛永远闭上之前,似乎看见自己的女儿在远处对着自己大喊:
“妈妈!不要怕。”
香怡死了,在这样一个冬夜深处,被两个拍砖党杀死了,也许这两个拍砖党并不想杀死她,实在是她的躯体已经过于衰弱,才会经受不住鲜血的流逝和冬夜的寒冷,最终死去。
两个拍砖党,在将香怡拍倒之后,一通翻查,手里仅仅拿着30块钱和香怡脖子上那根假项链,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他们以为最多流点血,晕过去一阵子,这个一看就是做小姐的女人就会醒来的。
而且,这种人基本上怕麻烦,也不太会选择报警。今天已是他们这个月来的第五次作案了,只是没想到收获这么差,幸好,还搞了条链子,只不过这两人也还并不知道这是条假的。
看起来,他们对这一带很熟,穿过几条街之后,又进入了一条小巷子。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的身后有一道若实若虚的身影跟在后面。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这条小巷子里有一间小酒吧!
这间小酒吧没有名字,没有招牌,没有大门,只有扇一米宽的小卷闸门通行。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这一带的小偷,拍砖党,飞车党,混混,**等捞偏门的底层人士。
这里不但卖酒,更主要的买卖却是销赃。那些抢来的,偷来的东西毕竟不能当钱用,而这里可以帮你把那些东西换成钱。
当然,价格上嘛肯定是不能和市价相比的,不过因为也还算公道,最主要还是安全,不要和那些不熟悉的外人打交道。
所以,这一带大部分捞偏门的人一旦有所获,一般也会来这间小酒吧处理。来到这间没有招牌,但是都被附近道上人称为哀嚎酒吧的地方来喝上两杯,或者是卖点黑货。
那两个拍砖党,在那一米宽的小卷闸门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然后说道:
“老狗介绍来的,来销点货的。”
随着卷闸门上一个仅容一人穿过小门打开。这两个拍砖党便依次走了进去。
老狗就是这间酒吧的主人,只要来过一次的都知道,下次再来就说是老狗介绍的,便知道是熟人。
就在这二人进去之后,小门便又啪的一声关上了。
可是,瞬间,又响起了敲门声。
负责守门的是酒吧的一个伙计,阿四,一个二十来岁,留着飞机头,一双眼中总是色眯眯的盯着酒吧内,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
听见敲门声,他便问道:
“谁啊!”
门外没有人答应,只是,一股深入骨髓的冰寒居然透过了卷闸门,渗入到门后。让因为开着暖气,而只穿着件单衣的阿四,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只是他这个寒颤似乎还没有打完,眼中已是露出一种恐惧而不能相信的眼神。
因为,他看见了一只手,一把短剑。 恐怖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