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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织冲他龇牙笑笑:“怎样,你和严子洄离开之后没什么事吧?”
赵羽摇摇头:“子洄……”他也不知怎么办的样子:“她竟然是麒麟殿的人,我现在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同她在一起。”
叶织劝道:“别在意身份的问题啊,重点在于你们是否情投意合——嗯?你们感情如何?”
赵羽抿嘴笑了,颇有点小确幸的样子,叶织一挥手道:“那不就成了!”她扬言道:“教规可只是规定了不许和道修有联系,这下严子洄不是道教了,你们更是没理由分开。教主若是在这点也要管,我去帮你说!”
赵羽笑呵呵一拱手:“那我便在此提前谢过。”
讲完这个话题,叶织问道:“终练如此仓促地提前,你知道什么吗?”
赵羽摇头:“这通知下得突然,我也一头雾水。”
叶织道:“我去找初隐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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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前后找了一圈,没见到教主,初隐最后在书房里找到他。
初隐坐在桌子前低着头,认真地研究面前摊开的书册。
“教主。”叶织行礼后道:“属下可敢问一句,原本一年一次的试炼,何以这样仓促一次次提前?”
初隐摇摇头:“这不是你能问的。”
叶织皱眉:“教主……”
“下去,”初隐忽然扬起了声音:“快去准备明日的终练,还愣着作甚!”
最后一句简直是用吼的,叶织从未见过这样的初隐,她莫名其妙地退了出来——初教主向来都是越生气越爱笑的,因为道修埋伏而失了几个手下、最生气的时候都只是微笑的更夸张。现在却吼起来,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还是心情特别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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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织走后片刻,初隐一直维持着目送她离开的动作僵着不动,直到初雪探头探脑地从书架后面踱步出来,初隐恼怒的眼珠就追着她瞪过去。初雪笑道:“你那么凶干什么?白费力气。”
外面树林中绕过来一个人,是初雪的手下,他走进了对初雪道:“叶织走了。”
初雪打了个响指,身形诡异地僵硬着的初隐松了束缚,整个人晃了晃。虽然初雪解开了刚才的操纵术,可他现在却没有奋起反击,明显是初雪另有法子制着他。
虽然狼狈,威严却不减。“你是想死么?”他冷冷道。
初雪噗嗤笑了出来,围着初隐的椅子,踩着舞步轻快地滑了一圈:“初隐,你落在人家的手上,应该先考虑考虑自己的小命吧。”
她无视初隐的眼神,背着手在书房里闲庭散步,一边道:“我说,这些年我可是真受够你了。你一个小我六辈的小子,成天对我颐气指使的,竟一点儿都不晓得尊重长辈么?”
如叶织的猜测那般,初雪确实是一只混血狐妖。她因为诞生后仍然需要五百年化形时间,这期间人类更代已有五六辈,现在登上教主之位的初隐早对她这个“祖宗”没什么情感了,最多有半分的抚养义务——甚至初雪频频和叶织起冲突,初隐都懒得站在初雪那边给她撑腰。
听初雪自称自己长辈,初隐嘴角泛起讽刺的笑来:“你化形为人十七年而已,心智尚比不上同龄人,想充当谁的长辈?”
初雪听出初隐在骂她,铮的抽出剑来:“你说我心智不成熟?今日我们看看,说不定是心智成熟的人容易掉了脑袋呢。”
初隐眼睛向剑上一扫,嘴巴勾起越发讥讽的弧度:“你少说废话。没事的话就滚,让我清静一会儿。”
初雪见自己就算制住了这人,气势也丝毫不占上风,才不会甘心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她上下将初隐打量又打量:“你不怕死?”
初隐懒得理她了。
初雪故意兴致勃勃地说:“待你主持完终练,你的脑袋就可以和脖子告别啦。”
“你这么害怕叶织。”
如初隐所言,初雪确实很是有几分惧怕叶织。她知道自己直面打是杀不掉她,可多人围攻以她的谨慎也多半会察觉,不如放下她的警惕,让她明天先赢了那个试炼,然后到晚上放松警惕的时候,初雪再去将她杀掉。思来想去,这个行动的成功率最大,只不如果要试炼继续进行的话,需要初隐出面主持,在此之前,就不能杀了他。
初雪的打算被初隐点破,她恼怒了一下,然后又释然了,承认道:“就是的,如何?”她拿剑尖在初隐身上毫不客气地捅了捅,扎出几个血洞来:“你这是自取灭亡。如果不是你再三提前试炼,本可以多活几年的。”
初雪的妖怪血统优势随着快要成年而逐渐显现出来——她的功力涨的越来越快了。而初隐一再提前试炼,明显是要降低她在比赛中获胜的概率。
初隐说:“一开始如果你不和麒麟殿交易,到今天什么事都不会有。”
“原来这两年你是因为这个总和我过不去……”初雪砸了砸嘴:“和麒麟殿联手又如何?除掉那帮碍眼的道修还能分好处,你却为这个和我作对,怕是老糊涂了吧?”
初隐没讲话。他要是能说服初雪不和麒麟殿合作,他早去说服了。现在自己被她用血脉法术的控制,失了主动,更不可能让初雪明白那个道理:和麒麟殿联手,那是引狼入室。
(血脉法术是魔教中一种前辈对后辈的控制法术。以初雪本来的法力来说,根本使不出这样复杂的咒语。让初隐没料到的是,临近成年的初雪大大得到了狐妖血统的好处,法力一涨再涨,竟然早早就掌握到了这个法术)
初雪见初隐不说话,以为他是沮丧被她制住,便得意起来。她说:“最终试炼嘛,就照旧,我这次非得把叶织解决不可。等将她解决掉,下一个就是你。”
初隐脸上没什么反应,只是暗自琢磨着自己多久能从这血脉法术的掣肘里脱身。想到这个,他心里也是恼火——如果不是因为初雪这蠢货是自己的老祖宗,他也不会这样简单栽在一个半大孩子手里。
初雪走之前又打了个响指,将初隐定在了椅子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僵坐了一整夜。终练订在第二日中午,等初雪笑吟吟来“请”初隐去主持比赛时,初隐浑身都僵硬得过分。
教众们根本没意识到教主被挟持了,他们忙忙碌碌地把终练的场地布置一番,地面上铺上了红黑色相间的毯子,四周的土地用法术引流出沟渠来,清水从湖里流淌过来,水面上浮着莲花。
上座布置得舒适无比,等着初隐去坐。初隐反正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索性就由着初雪远远地去操控。初雪对四十多岁的人的神态和动作掌握得很一般,弄得初隐表情变化夸张,动作滑稽——然而因为初隐平日里喜怒无常,所以暂时也没人敢怀疑他的不对劲。
快到正午,围观的教众让开一道路,叶织打着呵欠走进来——她不眠不休赶了六天的路,是有些乏了。
初雪看她一贯嚣张的态度,不由地出言挑拨几句,然后同往常一样被叶织挖苦了回来。她这边生气,那边控制着初隐的动作就有些不稳定,搞得他差点被茶水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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