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嗜睡遭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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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房内,裴舒之未发一言,裴同只觉得一阵冷气,明明是春意盎然,此刻全然也没了丝毫暖意,他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公子,咱们何时起身?”
起身回去,裴同亦是不愿,公子在外受苦多年,哪有那人一招手便回去的道理,即便那人是公子的亲生父亲。
他和小齐皆为公子抱不平,可事已至此,公子怕是不想回去也得回去了。
“他如此心急,定是出事了,小同,去查,出了什么事我要知道得一清二楚。”裴舒之收了心思,筹谋多年,不过是拿回属于他的东西,如今,计划已经完成一半,他不可乱了方寸。
“回去的事,先拖着。”
“是,公子。”裴同虽不知裴舒之用意,可公子决定的事,不会有错,便快速应下了。
“还有件事,江湖令是时候该解除了。”说起这事儿,裴舒之到是僵冷面色一改,霎时缓和了些,却也只是一瞬,毕竟事情耽搁太久,提不起当初的兴致了。
“裴同明白。”
出了马厩,我抬头望了望天,一片湛蓝,是个好天气。
“王爷,您气色不大好。”小萱看了我一路,终是吐出了这句话:“比昨日回府时还差。”
“昨日累了一宿,无事,歇息片刻便好。”我摆手,“西厢房收拾出来了?”
“约莫已经收拾好了。”裴同是今早来的,王爷下令之后便去收拾了,现在算算,应是收拾得差不多了,“王爷要去西厢房歇息?”
“你忙去吧,我自个儿回去便成。”
“是,王爷。”
我走了几步,转过一个弯,便软趴趴地靠在了墙上,不过是出门给马换药便如此累,这救人功法耗损了我太多元气,现在就连举起手臂也没了气力,浑身像是个文弱秀才,便是遇上个三流剑客也胜不了,逃不了,真真是危险了。
四下无人,我缓了口气后便去了西厢房,一个人倒在床上,很快便沉睡过去。
这一觉,便是到了晚间才醒。
一觉无梦,倒是个好觉,我伸了伸腰,才发出了一点声响,便有人推门而进。
“王爷,您醒了?”进来的是小萱,看起来很是担心,在门口定蹲了许久。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过戌时,王爷可是要用膳?”
“戌时了!”我忙挺直腰板,“我竟然睡了那么久。”
“王爷定是累着了,才睡到了晚间,白日里裴公子也很是担心,说王爷醒来一定要知会他一声。”
“如此……”我起身,披上外衫,套上鞋子,整理了下仪容,“他可睡了?”
“小萱不知。”
“你去厨房让人做些小菜,送到我房里,我去去就回。”
走出了房门,外间已是漆黑一片,似有清风吹着,拂去了我一声的困意,这一觉睡得,精神好了许多,便是提水的力气也大了不少。
漫步去了裴舒之门外,房里亮着烛灯,他还没睡。
我轻轻扣门,裴同见是我,巴望的眼神有了一丝灵光。
进门,裴舒之斜靠在软垫上,俊俏的眉眼满是倦意,如此困手中竟还捧着一本书。
我惊诧忙走进,说落道:“你受了重伤,年神医说了你要静养,你竟然还看如此伤脑的书,看就罢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伤者该早些歇息知道吗?”
裴舒之见我说了一大摞数落的话,也不气恼,反手合上了书,面上多了分笑意:“这书看起来着实有趣,便忘了时辰,你睡到现在?”
接过书,我瞧着是本游记,听到被问到是否睡到现在,面上一红,反驳道:“我不是嗜睡,只是这几日累着了,多睡了会儿罢了。”
“那木风可是一醒便来看我,这个伤者?”裴舒之的脸本就白皙俊朗,在烛光中更是添了几分魅惑在其中,这话说得也着实暧昧。
我扯了扯嘴角,“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来看你是应该的,看你面色好了不少,该是无事了,那我便先走了,你歇下吧。”
“木风。”裴舒之向我伸出了手,这双手亦是修长完美,我愣了半晌,不知他是何意。
裴舒之忍着笑意,声音低醇:“你是睡得太久,睡糊涂了?书。”
我还真是睡糊涂了,“喏。”我将书放在了他掌心,这才发现他的手是真大,只比那本书小了一点。
我转身离去,身后裴同轻手关上了门。
裴舒之仍旧是一副慵懒的姿态,比起刚才颇有儒士学风的姿态,此刻的他更显慵懒,他只是在床上半躺着,便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公子这回可安睡了?”裴同好笑问道。
他家的公子可是从午后醒来直等到现在,若不是木风来了,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裴舒之看了眼裴同,止住了他的笑。
就这么过了四天,比起裴舒之,我每日睡得不比他少,老头子还专门跑来看过我一回,见我还喘着气,也便随着我去。
出了去,还是不放心,便着人叫我醒了后去见见他。
我一脸倦意,去了老头子书房,老头子虽是武将,却画的一手好丹青,此刻正在作画。
“爷爷,我来了。”
“恩。”老头子画上最后一笔,把笔搁在了桌上,抬头瞄了我几眼,似是在打量着什么,“你近来身体可好?”
“还行吧,就是睡得多了些。”
“平日里,在山上,你也如此睡?”
老头子是套我的话!虽不如此睡,但大抵也是差不太多的。
“爷爷,我就是上次出宫病没好全,又被刺客闹了一阵,才多睡了几天,平日里不那么嗜睡的,您放心我没事。”
“要我真放心,你便去娶一房媳妇,不图你立功名,平安喜乐一生便好。”
“爷爷,今儿你说话怎么有股酸味,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我闻着房里的气氛不对劲,假意嗅了嗅,莫不是老头子哪根筋没搭对要给我塞一个媳妇!
“这事儿前几天便有了风声,只是没个准信,今儿早太子派人来传来一口信,两个月后出使南楚的名单定了。”
“莫不是要我娶那四公主?”我瞪大眼睛,刚醒就遇见了个实实在在的噩梦。
“你小子想得美,是求娶,其他两国也会派人去求娶,到时候,人家要不要你这小子还不知道,你到是急着往外推啊!”
“爷爷,我这不是怕耽误了人家嘛。”我打着马虎眼,“这次出使同行的还有谁?”
老头子白眉一皱,“那破烂小子也不知道怎么进的陛下的眼,你该是识得的,几曰前你睡着时还来看过你院里的人,便是那刘浣。”
“刘浣!”他不是一个皇城贵公子哥吗,皇叔是怎么瞧上他的。
还有什么叫做我院子里的人!
我看着老头子气着的模样,不敢发作。
对刘浣同行我亦是百思不得其解,组织了下措辞,却还是说着:“皇叔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刘尚书是出了名的严苛,刘浣品行再不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左右心底有把称,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再不济也丢不了脸,指不定还能挣个面子。”
“说的不错,他虽浑,小聪明多得是,到是你,比他更让人忧心。”
“爷爷,我可是东秦国唯一的异姓王,到时候端着架子,看几眼,说几句场面话,不就过去了。”
“照你小子意思,这就打道回府了?”老头子面上似是不悦,话中亦是带着怒气。
“此次出使,乃是我第一次出使,不丢了国家颜面,持平了那碗水便是大好,顾不上其他的。”
我打着哈哈急忙从书房退了出来,老头子似是被我气得不轻,这可不能赖我,若你情我愿娶一平民尚可,大不了过几年合离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若是娶了一国公主,我这不是给皇叔添乱吗,虽然我长在山上,可没少听师父说的大道理,眼下的和睦皆是假象,是狼总会带血,一场纷争避免不了。
生在东秦国,又身居高位,我是避不了清闲,躲不了这一战,让我去娶那公主,不若让我领兵打上一仗。 邪王抢亲:王妃,请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