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喜退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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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就又过了一月,我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
陈白露挥了挥手,打发了我,临行前说了句:“切不可忘了答应的条件。”
听闻,我脑袋又大了一圈。
这乱点鸳鸯的老姑婆,于哪个女子,我都不是个良人啊!
寒月脸色也不太好看,此次距离她与弟弟寒启相见还剩半个月,便和我一同下山。
“木风,你真要娶那女子?”寒月憋了一路,到了山下分别时才问出了这句。
“……大抵是不会的。”我挠了挠脑袋,“我与那姑娘素未蒙面,再者说,她也未必倾心与我,若是她有了心上人,我定会成全她的。”
“我便知道,你不会的。”寒月面上泛红,“那我们何时才会再相见?”
“我若得空,便来这儿看你,你若得空,便来皇城看我,到时候我带你游遍整个皇城。”
“恩,我们说定了。”
“好。”
和寒月告别后,我摸了摸耳边的人皮面具,这胎记,太过显眼,遮了许会免了不少事。
此趟去了清心教,福祸相依,认识了寒月,大抵是最大的幸事了。
到了稍大一些的镇中,我进了一家客栈,点了壶酒,几个小菜,听听我不在的三个月江湖上的趣事。
耳边陆陆续续传了几声侠客的言语。
青衫侠客:“不羡鸳鸯不羡仙,如今啊,咱们只羡裴三公子了,就要娶了武林第一美人王小姐了。”说着青衫侠客和灌了自己一杯酒,摇着头,止不住的叹息。
白衣剑客:“谁说不是,三月前入了清心教的那位公子怕是已经丧了命,那个不情之请怕是也提不出来了。”拍了拍青衫侠客的肩膀。
青衫侠客“可怜啊,可悲啊。”
我双手握拳,裴舒之,裴狐狸,我死了,你就去娶旁人是吗?
我气急,一时不察,裴舒之并不知我女装身份,便是我在,他也会去娶了王葭人。
可他对王葭人并无情意,我转转眼珠,起身问道:“两位大哥,小弟初出家门,便听闻江湖竟然由此喜讯,不知裴三公子和王小姐何时成亲?”
“三日之后。”白衣剑客见我问得客气,起身招我过去:“这位兄弟,相逢即是缘,咱们喝上一杯?”
“好,多谢两位大哥。”我叫了店小二舔了壶竹叶青,大大方方坐了下去。
“我姓卢,单名一个槐字,这是我兄弟孟礼康。”
“小弟木风,卢大哥,孟大哥好。”
我倒上了两杯酒,先干为敬,“两位大哥说到入了清心教那位公子,后来如何?”
卢槐叹息:“凶多吉少,只是可惜少年英雄未留名。”
“……真是可惜了。”当日满堂子的人,若不是有人故意封了消息,木风这名字怕是借着武林盟主和清心教的名头,早传遍了江湖,我可惜了那么一个名扬江湖的机会。“可我听说王小姐和林家的小王爷有婚约在身,怎么忽然又嫁了旁人?”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木风兄弟,林家的小王爷不愿意耽误了王小姐的青春年华,前个月派人送了封书信,主动退了这门亲事,也是个有情有义的。”
我听了这话,嘴角抖了三抖,一月前,我被人在心口刺了一剑,正躺床上呢!
“木风兄弟也对这喜事儿感兴趣?”一直没说话的孟礼康冷不丁问了一句。
“那当然,这可是武林一大盛事,我当然也想去凑个热闹。”
“正好,我们也正有此意,不如同去?”卢槐笑着说。
“好。”
三日之后。
我混杂在人群之中,远远看着抬过的花轿,风掀起了轿子边上的帘子,里面坐着的新娘妆容精致,一身喜服,可不就是王葭人吗?
笑得挺开心的。
我飘了个白眼,王葭人温婉可人,长得是挺好看的。
跟着卢槐和孟礼康挤进了大堂,我探头看着不远处的这对新人,真是一对璧人。
只是这裴舒之,面无表情,平日里不是挺爱笑的吗?
除去那张脸,哪里有往日的气质,难不成他不衬红色的喜服?
我撇嘴,想着如何才能给这亲事添上些锦花。
“木风!”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我被人一把拉住,这声音,还真是中气十足。
我茫然抬头,正是三月前满堂子里一个,站在王贡身后的麻子脸大汉,只是他为何忽然抓了我。
“王盟主,木风少侠回来了!”
整间房子陷入了沉寂,王贡站起身子,向我走了过来,“木风少侠!”
王葭人一听我回来了,将遮着脸上的喜扇一拿,美目瞪大,不可置信,轻声说着:“你怎么还能活着回来!”
“王小姐,这话什么意思?”我别的不会,上山了几年耳朵灵了不少,王葭人的话虽轻,却还是一字不落都进了我耳朵,我察觉到王葭人话中不妥,转头好笑问道:“难不成木某不该活着回来。”
王贡见情形不对,恐怕是怕我扰了他宝贝闺女的吉时,“回来就好,只是今日是小女大喜之日,木风少侠,先坐下如何?”
我在心中思量半晌,刚才王葭人话中透着股邪气,她好似笃定了我回不来一样,要说我回不来,那次刺杀的确风险万分,只是刺杀是冲着陈白露去的,与我何干?
不对,我灵光一闪,为何派出十余人,偏偏只伤了我,清心教的人毫发无伤,而我却危在旦夕,难不成这刺客杀的人是我!
我狠狠看向王葭人,她眼神躲闪,直直躲到了裴舒之的身后。
哦,还有他,说了半天话,竟然忽略了这尊大佛,我笑着说道:“裴三公子,多日不见,可好?”
“恩。”裴舒之身形晃了晃,看似强撑着淡淡说道。
真是扭扭捏捏,像个女人,对这个裴舒之我也是好感耗尽,之前有什么说什么,嘴巴虽毒却贵在坦诚,现在倒好,就说了一个字。
不过,这裴舒之我无暇多想,看着王贡阴晴不定的脸,我思量许久。
两月前我差点命丧清心教,原以为那刺客是冲着陈白露去的,此刻看来到更像是冲着我来的,那刺客大半和王葭人脱不了干系,这英明神武的武林盟主怕是选择了包庇自己的宝贝女儿,见我回来,虽是有喜色,面上的愁意倒也生了不少,怕是我来闹了这礼堂吧。
“裴三公子,你到是护着这娇妻。”若我现在不是男子之身,怕被人揭穿了身份,我便上去拉开裴狐狸,好好教训王葭人一顿。
“老盟主,今日我便求了那不情之请。”我加大音量,满堂宾客眼睛双双看着我,未等王贡说话,我便直直看向了王葭人:“林家小王爷托我带句话,他之前有恩与我,今日我便顺了小王爷的人情,按小王爷的意思,从今往后,王小姐和小王爷和婚约不作数,可王家出尔反尔这件事,左右也让小王爷伤了面子,所以我便提了这不情之请,王家的人自此不可入皇城半步,见到林家的人也得绕道走。”
满堂的人倒吸了口凉气,我不以为意,“王盟主,我的话带到了,最后说一句,祝两位白头偕老。”
我说完直接走了出去,裴舒之啊裴舒之,纵使知道你是狐狸,我也愿意以真心待你,你却和他人算计与我!
何谈朋友二字,“裴舒之,你我自此,不再是朋友。”
师父说得不错,山下的人,如豺狼似虎豹,真心之人少之甚少。
现在想来,陈白露说得不错:“你身世不比常人,最好硬着一颗心肠,平安享乐,了却残生” 邪王抢亲:王妃,请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