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兴起失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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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浣啊刘浣,我是让你交个好友,不是交个狐狸啊。
我看向刘浣,刘浣脑子缩了一下,想着裴三公子美名江湖,爹爹也是赞不绝口的,如今小王爷眼中这杀人的气息是什么回事。
“裴三公子,不沉在温柔乡里,来皇城作甚?”
我话中带刺,裴舒之却又是温润一笑,“小王爷,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好得不得了。”
“林兄,上次会面匆匆,你说的乖巧小弟,该不会就是身旁这位?”裴舒之看向林客生,问道。
“小之平日里不是如此,裴兄怕是有什么误会。”林客生奇怪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有误会还是早日解开的好。”
“林兄说的是。”裴舒之走近,身后跟着裴齐,压低了声音,说道:“木风。”
于是,我便和裴舒之上了一艘船,林客生和刘浣上了另一艘船。
“有话快说。”我语气不善,催促着说。
“当日成亲的不是我,再者娶王葭人也是为了成全王盟主的心愿。”
我冷哼一声,不接话。
裴舒之似是有些无奈,“你大可不必生气。”
“我气的不是你娶王葭人,而是瞒着我,王葭人根本就没有被掳上清心教,而你却将我送入了虎穴龙潭。”
“……上清心教,你不会有事。”
“为何?”
裴舒之说出了一个名字:“寒月。”
“她,她是你的人?”
“裴齐是她弟弟,本名寒启,你那日看到的我便是她易容的。”
“那……那批刺客又是怎么回事?”我踌躇不定,开口问道,心里却也相信了他大半。
“是王葭人指使,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裴舒之似是不忍,面露歉意。
沉默良久,我看着碧波荡漾的湖面,心底却如惊涛骇浪,当日误会了裴舒之,气得没听他一句解释。
“我误会你了。”
“无事,只是往后有事,还请木风信我几分。”
听到木风我脸上一红,“这事儿,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我知道。”
“你没生气?”我不确定问道。
“不生气。”
“你抓着杯子的手有些用力。”
“杯子太滑,自然是要用力些。”
“……”
等两艘船上了岸,我算是和裴舒之握手言和了。
这时的我还真是好哄,三言两语便又回了头。
刘浣神情看起来似是十分着急,我好笑说道:“本王也算得上通情达理之人,有话憋在肚子里难受便说出来。”
“今日烟柳楼有场表演,去迟了便没位子。”刘浣似是下一刻就要告辞的模样,到是勾起了我的兴致。
青楼?
闲着无聊,去看看也不打紧吧。
林客生看出了我的心思,“天色晚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天色晚了才好,刘浣,你说是不是?”
裴舒之眼眸一暗,随即说道:“你是王爷,怎可去烟柳之地。”
“我是王爷,自是要体察民情的。”我说着自家的歪道理。
“裴兄不必担心,我定的是二楼的雅间,旁人是见不着的。”刘浣忙说道。
我冲着裴舒之挑了下眉,看吧,旁人是见不着的。
一进这青楼,我打了个喷嚏,这味儿忒浓。
到了雅间,我们四人算是坐在了桌子是四方,我探头看向楼下的台子,还没开始。
一会儿,老妈妈领了四五个莺莺燕燕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刘浣自是欢迎,裴舒之不动如山,林客生面露厌意,而我便是不住地打喷嚏。
老妈妈察言观色,便招手叫几个姑娘出去,“几位大人,凌燕姑娘今晚压轴,到她表演还需等上一阵,不如叫几个眉清目秀,懂得伺候人的小姑娘进来先伺候几位,如何?”
刘浣刚想说好,看到我杀猪的眼神登时没了生气,说道:“不必了。”
“你也出去吧。”这老妈妈身上的脂粉味最重。
坐了没一会儿,刘浣便出恭出去了一趟。
我便不再饮茶,若是喝多要出恭,路上再遇上些什么人,还是不要的好。
“裴兄今后有何打算?”林客生看着裴舒之,笑着闲聊。
“出来许久,想先回趟家,林兄呢?”
“投军。”
“哦?”裴舒之似是惊讶,“何时?”
“还没定。”
这边,刘浣急匆匆回了来,关上了门,“我刚才看见太子殿下了。”
“景仁?”他怎么会来这烟花之地。
不待我多想,老妈妈的声音尖得可怖,表演开始了。
我看向台上的女子,倒是个清秀佳人,一袭青翠长裙,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如今却坠入风尘,真是可惜了。
她的琴声十分动人,似是诉说着绵绵情意,丝丝琴声,婉转悠扬,此番琴技,便是放眼整个皇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一曲毕,老妈妈抖着脸上二两重的脂粉,上台报了个价钱,声音依旧又尖又细:“一百两。”
“一百两?”我惊疑,难不成是要卖了她?
楼下几个人举了个牌子,开始叫价。
“一百二十两!”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我看得楼下举牌的人一阵心惊,这长相,触目惊心。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刘浣看我的脸色,似是误会了,殷勤说道:“小王爷,您若是喜欢,我便将她买下来。”
“你又动歪心思了?”我收起扇子,打了打桌子。
“不敢,不是看您喜欢嘛。”
“我只是可惜,天底下的可怜人多了去了,我一个个救过去,还不得累死啊。”
“五百两!”此价一出,全场静默。
到是大手笔,愿意为她花五百两,也是有情,今后如何,也是她的造化了。
几场表演,竞价下来,我渐渐生了些困意,看着台下,也没了起初的兴致。
看着不久前下场的青翠长裙美人,她上了二楼,想来出价的人应该是在二楼,与其看着台下的无聊表演,不如去看看那出价的人。
我起身走了出去,“这里太闷,我出去转转。”
林客生看着我,说道:“别迷路了。”
这楼造的比寻常茶楼都要典雅古香,一条长廊看到头,我踱步走了上前,正巧看见了一抹青翠身影进了一间雅间,我放轻脚步,偷听什么的还是悄悄的好。
“珍儿愿今生今世服侍公子,追随公子左右。”
我慢慢压低身子,将耳朵贴了上去。
“偷听墙角到是不闷。”
是裴狐狸的声音,我背后一惊,贴在门上的手不小心弄出了些声响。
“谁!”
裴舒之一把拉过我的身子,背对着门口,整个人将我抱在怀中,这模样,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只是我不知道,开门出来的人见到的是两人情到深处忘情亲吻的画面。
裴舒之的唇离我脸不足一寸,我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打在我脸上的味道,和初次相遇一样,茶香,他是有多爱喝茶。
“放手。”我瞪大眼睛,裴狐狸的爪子正紧紧托着我的腰,手底的凉意太深,直让我打了一哆嗦。
裴舒之也不放手,只是看着我的眼,半晌才说:“你这模样,像极了被调戏的小媳妇儿。”
“不放手我可咬人了。”
裴舒之放在我腰间的手一紧,我上前凑了凑,若有若无唇间擦过了裴舒之的下巴,真当我的牙口是摆设吗?
心一横,我张大了嘴巴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了下去。
裴舒之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他好看的下巴上便多了一排牙印,整整齐齐。
裴舒之眼中有了怒意,“你到是说到做到。”
“男子汉,自然是要说到做到。”我往后退了一步,这厮看起来是真得生气了。
我心底多了几分愧疚,跟在了裴舒之身后,思量着该说些什么好话哄哄他,不知怎的,竟走了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而且是我完全不熟的地段。
“裴狐狸!”我上前拉住了裴舒之的衣袖,有些急,“你要去哪儿?”
一个大男人,被咬了一口,总不会想不开吧。
“松手。”
我愣愣松开了手,看着裴舒之走出了一段,心底一紧,忙跟了上去。
“你到底要去哪儿啊?”
我跟着他走到了一片湖边,湖上三三两两飘着几朵莲花灯。
裴舒之忽的转过身,我一时不察,差点投怀送抱。
我忙退后两步,说出了想了一路的话:“刚才我不该咬你,你要是心底不舒服,诺,让你咬回来。”
我伸出了右手,挺直了腰板。
“你说的,让我咬回来。”
真要咬回来啊?
我把眼睛一闭,不就是咬一口吗,壮着胆子又将右手往前伸了伸,重重点了点头,“恩!”
“好。”
听到这个字,我把心一沉。
忽然右手被人一拽,我整个人撞上了一面肉墙,没等我睁开眼睛,下巴一疼。
嗬,真疼。
他竟然回咬了我的下巴!!!
我用力挣扎了几回,愣是没脱离魔爪,便直直将脚重重踩在了裴舒之脚背上。
终于松口了。
松开了手,裴舒之看着我的下巴,“一笔勾销。”
“什么?”我不停地用手揉着下巴,上面的牙齿印一排,摸着也是整整齐齐。
裴舒之这牙口也挺好。 邪王抢亲:王妃,请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