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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这弯弯绕绕的话伊塔娅莎不喜欢,字字斟酌她也是不会,不过在这里呆的久了加之从言谈举止上却也分得清要点。“扎进女人堆里你倒是游刃有余。”伊塔娅莎瞥了恭鸣昶一眼,说道。
游刃有余,几人当然知道伊塔娅莎指的是哪一方面,而且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不过,这话叫一名女子说出来,而且还是当着恭鸣昶本人的面这可就……
“王妃,注意言辞!”郁南箫的语气有些强硬与恼意。
诚然,那话是不该伊塔娅莎说出来的,而且就算有这种想法也是不大行的,毕竟是一名女子。不说他人,其实就连恭鸣昶瞬间都有些惊愕,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当着几个大男人如此淡然说出此话来,这似乎不太正常。
无视去郁南箫的愠怒,伊塔娅莎优雅的翘起二郎腿来。之后郁南箫他们的对话她不再介入,偶尔对她说出的一两句话也视若未闻,自顾自的捡着果儿点心吃着,悠闲自在的喝着茶水。之所以她没有转身离开,一是因为刚来懒得走,二是她在探这几人中是否有下一个愿主存在。愿主是既定的存在,确定是否为愿主都是事先有条件限定,所以也有可能是身边的人,只是条件不具备你不能发现。一旦条件达到,时空使者便能够清晰的感知,确定愿主。
“……五日后安王府有场宴会,想来请柬该有送至豫南王府,不知王妃会否参加?”尚峰这话虽然是对伊塔娅莎说的,但实则却瞄着郁南箫。
大明有两位郡王,一位是二十五岁的张靖泽,封号“瑞”,人称瑞王。一位是二十岁的牧延,封号“安”,人称安王。安王妃苏妙莲,乃是恭鸣昶王妃许丽瑛好友,但论身份却低于许丽瑛。大明共有七位王爷,除两位郡王外,便是永亲王恭灿、亦亲王恭炫、玄亲王恭烨、小王爷恭鸣昶、豫南王郁南箫,当然已故王爷除外。永亲王恭灿乃恭鸣昶之父,亦亲王、玄亲王之兄,皆为皇上亲兄弟。豫南王之封号虽为皇上所赐,但“豫南”二字却是郁南箫本人取其名字前两者谐音为之,原本封号不该与名字相冲,但因着郁南箫的特殊皇上便是允了。若按尊卑,是为亲王、小王爷、郡王,因郁南箫是大明唯一的外姓封王且功劳权势莫大,尊卑上却并无细致之分。
伊塔娅莎没有任何表示,郁南箫觉得自己很失面子。“炎雅,没听见尚大人在跟你说话吗!”
王爷生气了,单是对王妃和尚大人的称呼上就可看得出。辰飏有些担忧。在王府王爷一般不会严厉,据他所知对王妃也是宽容外带一些纵容,但这并不说明王爷脾气就好。他想王妃大概是没见过王爷的另一面,所以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寒而栗什么叫做威严敬畏。
郁南箫生气伊塔娅莎仍旧是无所谓的表情,不过郁南箫那句“炎雅”却叫得伊塔娅莎心里不舒服。纵然她说过千百遍,怎么这些人就是记不住呢,难道这里的人记性都那么差!“伯爵,请注意你的言辞。”
她的话,依旧是云淡风轻,依旧能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甚至叫人听不出其中的意味。但在场的人却都不是普通人,他们却是知道,伊塔娅莎似乎也不大欢快了。不过正因为这几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他们也不会报以担忧或者劝阻的心思,顶多也就是袖手旁观、隔岸观火的心态。先前一会儿郁南箫还在让她注意言辞,没想到很快她就把这话给还了回去。
“本王言辞如何还需要你来过问!”伊塔娅莎似乎并不知道,她是彻底的激怒了郁南箫。
空气中有了一股浓烈的火药味,似乎随时都可能爆炸一般。
“不不不,完全没必要。”伊塔娅莎依旧轻松。时空使者能力非同一般,在时空之旅中丧命的可能几乎为零,因为隐时代的人是不可能死在其他时空,即便将死之际也是会有隐时代的召唤使者召唤回归。伊塔娅莎本就是个自由随性的人,做什么如何做从来不需要他人插手,三星使者级别更是让她如虎添翼。在场这几人的本事如何她是不知道,但一时间想要奈何她却并非易事,郁南箫的火药味她也丝毫无需放在眼里。
一火一水,火是郁南箫的严肃与怒火中烧,水是伊塔娅莎的淡然与静如止水,现场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插话,并且谁也不会插话。不是他们怕殃及池鱼,也不是他们不敢,而是因为此乃家事,更重要的一点其实他们都想要看看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老兄,有什么宴会?”这话伊塔娅莎是对尚峰说的。有宴会人该是很多的,虽然她不怎么喜欢人多,但却也是一个可以发现愿主的机会,她是感觉近几天第二个愿主便会出现。
老、老兄?尚峰有一种想喷血的冲动。何曾有人叫过他老兄了?他堂堂兵部左侍郎,官拜正三品,向来都是“大人”之类的称呼,不知者或称一声“公子”、“少爷”,就是要好的几个如郁南箫等人私底下直呼姓名外,还从来没人敢对他另作称呼。这未来豫南王妃,当真是不同!
“王妃没收到请柬?”这下尚峰倒有些意外了。按理说来,就着未来豫南王妃的名达官贵胄贵妇千金们举办的宴会之类都是会宴请她的,如若不请那可就是得罪豫南王,谁不知道豫南王可万万得罪不得!尚峰瞄了瞄郁南箫,伊塔娅莎没收到请柬并不代表安王府没有送,只是这请柬到了豫南王府未必就到了伊塔娅莎手中。
尚峰的眼神不太明显,但恭鸣昶和张靖泽却都明白了其中意味,想来大概是郁南箫故意不让请柬送至伊塔娅莎手中的。至于原因,值得玩味。
伊塔娅莎转眸。“我同你一起?”没有请柬没所谓,同有请柬的人一起作伴也是一样的。恭鸣昶说的话她可还记得,似他这种花花公子随便带哪个伴应该都是一样,她要去便同去了如此简单。
恭鸣昶挑眉。她这哪是问,分明就是她已经决定,好像还断定他不会拒绝。他倒是想应呢,不过似乎郁南箫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郁南箫板起了冰块脸,寒寒的、冷冷的,叫人感觉很不舒服,只不过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忽略。
“伊塔娅莎!”郁南箫忍住即将爆发的冲天怒气最后一次咬牙切齿的低唤。如果伊塔娅莎再无视他,那么他今日一定会教会她两个字——后悔!
伊塔娅莎转眸,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郁南箫。“听着呢!”既然是叫对了她的名字,那么她就会给他这个聆听一番的面子,早这样多好,干嘛非绕来绕去也不嫌麻烦。
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她这是真诚还是假意?郁南箫有些分不清楚了。他发觉,自己在面对这名女子时难得的会有失控。诚然,他对这名女子感兴趣,但兴趣终究只是兴趣,并不代表他会一味的纵容,更何况他发觉这女子早已超出了他的纵容范围。他恼怒了,但伊塔娅莎此刻真诚的模样却又叫他进退维谷。易训的马儿不是好马,可脱缰的野马却又难以控制,他向来所喜的、都是难训而他却又能控制得了的——显然伊塔娅莎不是。
“你意欲何为?”她说要同恭鸣昶一起参加那个宴会,那她是想以怎样的身份,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意欲何为?伊塔娅莎忽然笑了。“伯爵在担心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她不懂,却也不想去懂,这不在她的使命范畴。不过,有意思的事物她却也是喜欢,特别是那种没遇见过的、耐人寻味的、出其不意的、瞬息万变的。
郁南箫看不透伊塔娅莎的笑。那笑,单纯却又很不单纯。直觉告诉他,这名女子似乎正在透析他心中的想法,她那一双眼睛似乎真的将穿透了自己,从前世到今生,从今生到下一个凡尘。毅然转眸,表面上他是不屑一顾,实质上却是不愿被看透的烦躁。“做你自己该做的,不要尝试窥探本王,本王的耐心非常有限!”这话,完全端出了王爷该有的架子与风姿。
“正做着呢!”伊塔娅莎接了句。她这次难得很老实的回答,因为她正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打醒来应下炎默三个愿望那时就在做了。
“南箫,时候不早我等也该告辞了。”张靖泽在与尚峰、恭鸣昶几个眼神交流达成一致后率先开口。在豫南王府也呆了挺久的,该看的该说的该听的也都差不多了,依着郁南箫跟伊塔娅莎不长不短的对话与态度看来,如若他们再留下去也不太合适。安王府的请柬他们都有收到,不出意外他们很快就会再见。再者,即便此次宴会伊塔娅莎不会出席,依着郁南箫的身份以及如今伊塔娅莎的知名度,日后出席的宴会参与的活动定然是少不了的。这会儿他二人焦灼不焦灼让他二人继续去,他们全身而退才是最合适宜的。 万能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