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真能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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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浓,寂静无声。
针灸,针法和灸法和合称,利用人的脉络、气血循环的原理以针和灸来治病,利用着人的脉络、气血循环的原理,以诊断法四诊,而决定证应六十四卦及十二支以针灸刺激来治疗疾病的方术,所以为了能让自己站起来,寒笙衣选择了针灸。
将针灸包展开,数十根纤长的银针赫然于前,寒笙衣没有任何犹豫地抽出了银针,对着自己腿上的脉络一插一拈,姑且就试一试将被药物封住的经脉疏通,否则,这腿就真的废了。
刚忙完的北灏在井边洗着物什,瞥见寒笙衣房间还燃着灯,突然想到今日去买回的医书还未拿给寒笙衣,急忙丢下手中的东西,冲回房里拿出了书籍。
站在寒笙衣房门,抬手想要敲门时却又犹豫了,现在才拿医书给她,她会不会生气,不是又在想着法子折磨自己吧。
北灏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光,心里不停地吐槽着自己,北灏你真是没出息,还是不是个大男人了!
即使内心强调自己是爷们儿,但想象总归是想象,在她面前自己就是挫了,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
“嘶――”
寒笙衣呻吟地声音自房间里传出,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北灏不由分说地推门冲了进去。
寒笙衣腿上扎着银针,此时面色惨白地躺倒在床上,很是痛苦,额间冷汗密布。
北灏迅速上前扶起寒笙衣,将她腿上的银针一一拔掉,扯过被褥替她盖好,“你在干什么?”
“我不能这么残下去,我要站起来,”寒笙衣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也将嘴角的血迹衬得猩红可怖,额间发丝因汗水而沾在了一起,狼狈不已,“似乎我错了,我用的方法错了
。”
“你这不要命了,我这就去请大夫来给你看,我们让大夫看好不好,你不要瞎折腾了。”
“我没有瞎折腾,”寒笙衣赌气似的推开北灏,“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而且,有些东西,大夫都未必比我在行。”
“行,你厉害!”北灏无奈,“这么厉害的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模样了,你真能折腾自己,我服。”
寒笙衣没有理会北灏,眸光瞥见了他手里的医书,伸手将其夺了过来。
“你……”
看着寒笙衣撑着因疼痛而不住颤抖的身子翻看着医书,那满脸的倔强让北灏有些于心不忍,然后扬起手,直接将她给打晕了过去,她手里的医书也随之掉落在了地上。
北灏叹了口气,替寒笙衣将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给她将被子掖好,“反正,我是做好被你修理的准备了,你就不用太纠结了啊!”
次日太阳高升之际,寒笙衣才捂着发疼地后颈醒了过来,这个臭小子,下手居然这么重。
寒笙衣撑着身子坐起,却被靠在桌边打着盹儿的北灏吓了一跳,但只是一瞬间,下一刻,抓起枕头锁定目标,直接命中。
因为枕头是木制的,且还是实心的,所以,被枕头砸中的北灏整个人懵了圈,捂着被砸疼的胸口,“你,你怎么这么狠,这这枕头可是实心的,哎哟……”
寒笙衣双手环胸,斜睨着北灏,“你不也下手得一样狠。”
“那,我这不是怕你走火入魔的嘛!”
“走火入魔?”寒笙衣眯起眼睛,“挺会找找词儿的呀,对了,你很闲吗,在我房间赖着不走,就不担心赖老板扣你工钱。”
北灏挠了挠头,说道,“他回城里看望他妻儿了,还有,这都快午时了,活儿早干完了,我这不是给你送来吃的嘛,谁知道,起太早又困了。”
见北灏那萌哒萌哒地表情,寒笙衣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这今天天气比较燥热,我给你煮了粥,要不要吃点?”
寒笙衣微微扬起下巴,暼着桌上的食物,“什么粥?”
“杂粮粥,可甜了。”
“拿过来吧。”
一个时辰之后。
“北灏你个臭小子给我滚进来――”
寒笙衣难得的女高音将在外头干活儿的北灏惊了两惊,反射弧也忽而地变长。
“北灏――”
寒笙衣的高音变成了狮吼,意识到严重性的北灏才放下手中的活儿,耷拉着鞋子走了过去。
寒笙衣捂着肚子,瞪着站在门边上的北灏,杀他的心应该都有你,“臭小子,居然在粥里放薏米?”
“啊,薏米仁老贵了呢,怎么了?”
这一次对于北灏的蠢萌,寒笙衣直接忽略,眉眼皆寒,“我吃不了那个东西。”
“你的对薏米过敏
?”北灏下巴一收,“我不知道啊?”
腹部传来的疼意直接将寒笙衣高冷气息终结,脸部扭曲得厉害,“你才过敏,薏米生性寒凉,我自小便吃不了那个东西,你给我过来。”
“啊?”北灏一惊,生怕被她再拿枕头砸,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
寒笙衣抓狂,“我要去茅房,没看到我拉肚子了吗?”
“……”愣了三秒之后,北灏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然后很快又变成了哭丧脸,因为这一次枕头砸中的直接是头,疼得他倒吸了N口凉气,他发誓,一定给这个家伙换棉花枕。
作为一个现代人魂穿而来的寒笙衣,对这个古代的茅房意见就是特别的大,但没有办法,谁叫她摊上了一个二货。
“小子,给我过来――”
这一次北灏反射弧没有加长,而是麻利利地蹭在茅房外,“有什么吩咐?”
“没有纸巾吗?”
北灏一怔,“啊,什么,纸巾?”
寒笙衣强忍着不发飙,“手纸呢?”
“就在里面呢,你的右手边的小框子里。”
寒笙衣望着北灏所说的手纸,欲哭无泪,脏兮兮的麻黄色草纸能当手纸吗,她一直以为那是垃圾,强忍恶心伸手捏起来一张,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赶紧松开了手。
“给我去找纸,我不要用这个东西,太恶心了。”
北灏因她的话忍不住扶墙,说手纸恶心,那他们之前用的又是什么,“怎么不能用,谁家不是用这种的。”
当北灏将一卷用过的纸团递给寒笙衣时,后者瞬间气炸,用茅房里的木瓢舀起一瓢冲茅房的潲水对着门外的北灏就是一泼。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绝色道师:调教妖孽夫君